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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里四国使臣到贺,父皇常常不在寝宫,让她全身如火般烧灼,好想让大肉棒插干啊。也因此,两位皇兄将她压倒时,她是满心欢喜的敞开双腿让两位皇兄操,特别是两位皇兄的肉棒也是如父皇般的粗大,操干起来更是有力,好像随时要将她的身体插穿似的,那临死般的致命快感,让她简直欲罢不能。
华仙瑶两条细白幼嫩的腿盘在了华乾军的腰后,她尽量将自己的腿分的更开,好让肉棒插入时,自己的小穴能更好的吞入它。
“只有世岚操了你吗?世统没操过你这小洞?”华乾军看着小女儿自已扭着腰,想要吞吐他的肉棒,不禁两手一压,让她动弹不得“说!”华仙瑶难耐的扭着细细的腰,臀部被压制住,使她的下体动弹不得,上身便似水蛇般摇曳起来。被欲望充弃的双眼迷离而朦胧,口中急道:“两位皇兄都插了,都插了,父皇我要,插我,用您的大肉棒插我。”华乾军不为所为,冷着脸看着自己自小调教的小女儿像个荡妇似的向自己乞求“那俩小子操了你几次?”
被华乾军冰冷的视线看的心荒,华仙瑶乖乖的回道:“世岚皇兄操了三次,世统皇兄操了两次。”
“该死的!”华乾军闻言大怒,抽出肉棒再狠狠的刺入,那两小子真是翻了天了,仙羽与仙飞两丫头送了给他们呷玩还不够,现在竟染指上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瑶儿,真是不可原谅,心中越想越火大,捧着华仙瑶幼嫩的臀部就大力的挺动起来。
“啊父皇,给我,用力的插我啊好舒服,用力啊”华仙瑶欣喜的扭着腰迎上华乾军的插干,次次皆乖巧的将父亲巨壮的阳物吞入体内。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包清扶着吓掉的下巴半响合不上,从他的角度可看到女孩光洁无毛的阴部里被一条布满紫红青筋的狰狞阳物操干着,平坦的小腹上粗大的肉棒在女孩体内抽抽chā插,看的清清楚楚。特别是那女孩发出的浪叫,让包清背上寒毛直竖,头皮发麻,这么小的女孩,被这么粗一根东西操着,还叫得这么浪,也不怕真被干死了。
房中劈里啪啦的肉体相撞声不绝于耳,女孩的浪叫声与庆王的粗喘声汇在一片,直到庆王疯狂的抽chā了数十下,猛的抽出巨棒,塞入女孩嘴里,身体一抖,白浊的精液便喷射了出来,华仙瑶拼命吞咽着,嘴角却还有有大片的精液滑落。
包清彻底被打击到了,捂着嘴吧直抽气,先不论这庆王治国之术如何,单这御女之术就了不得,看那大家伙,这么一喷,足有一碗的量了,看他女儿舔的。
不得了,真是不得了。
发泄了一次,华乾军的脸色也好了点,看着华仙瑶拼命的舔着他喷出来的精液,脸色一点点柔软下来。
半响之后,才将“意犹未尽”的华仙瑶抱进怀里,爱怜的抚着她的背道:“你这骚蹄子,罢了,也怪为父近几日政务繁忙,疏忽了你。今夜便让你参加我们家族的夜宴。不过你现在还小,你这肉洞现在只能让为父操干,待你十二岁生辰之日,便也要让你几位兄长一同享用了。”
“十二岁生辰之日,五位兄长要一同操瑶儿的穴儿么?”华仙瑶眼中波光闪烁,脸竟露出的向往之色。
“这是华家女儿都要过的一关,不过你不必担心,你是为父以精液养大的,单这一年,为父日夜与你操干,也不见你身子有任何损伤,便知一定能受的住成人之夜的洗理的。”
真不是普通的变态,让十二岁的幼女给自己成年的兄长轮奸一夜,这还是他庆皇室的规矩?包清想想都忍不住打寒颤,眼角瞄到几个身影由远而近,知道暗卫们都算好时间回来了,便无声的退了出去。回到前殿拿了自已的盔甲,穿好后便飘下了房梁,看到一个小太监,借口方才自已上茅厕落了队,让小太监带着他出了庆皇宫,便立马撒腿往驿馆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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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清一回驿馆便见驿馆门口立着两高大身影,远远的向他这边看“老大(王正义),少良,你们怎么站在门口啊?”
王正义与张少良见包清安然回归,皆喜形于色“这不是不放心,在等你么,快进去吧。”张少良拍拍包清的肩,推搡着他进了驿馆大门。
一行人进了驿馆内苑,便见十二卫中的其他成员两个蹲在屋檐上,其余的都守在正屋前。
“回来了啊!”众人都纷纷与包清打招呼。“小姐可在正屋内?”包清回头问身边的王正义。
“在,几处点的管事都在里面跟小姐商量事儿呢,你等会儿吧。”见周围都是自己人,王正义才小声的靠近包清问道:“可有探到些什么?”包清前后张望了下,脸上顿时笑的异常猥琐:“探到些有意思的,你们可知那庆王的那东西有多大么?”包清指了指自己胯下,抬眼瞄了瞄众人。
龙阳之物一向是男人八封榜上第一主题,当下除了屋顶上那两个只能竖起耳朵,其他众人都一脸暧昧的凑过来“有多大?”
“你小子就别钓人胃口了,快说吧!”王正义当下就给包清后脑勺来了一下,催促道。
包清揉了揉后脑勺嘿嘿直笑,两手合拢比了个圆““兄弟我今儿可是看清楚了,足有这么大。”再两手一拉,比了个长度“足有这么长!”众人齐齐倒抽一口冷气,不感置信的瞪大了眼。
“真的假的?”
“比珍珠还真!”包清一脸猥琐的笑着继续道“这不不算啥,记得今早的那张密报吧,那消息可是真的。”
“不会正好给你小子碰上了?”张少良看包清笑的那猥琐样儿,笑着锤了他一拳。
“那可不,正好赶上重头戏,”包清一个旋身,飞身上了旁边的假山上,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
“华乾军那小女儿今儿你们都见了吧,就在朝议殿后的暖房里,两人就搞上了。”
“他那小女儿,今年方才九岁吧,身子都还没长开呢,那庆王能下得去手?”
“尽吃,就是这么根大东西,就那小女孩的身子,能吃的下去么?”
“就是,吹的吧?”众人纷纷笑驳着,皆不信包清所说的话。
“唉,你们还别不信,”包清急的站了起来,挥着手压低声音喝道:“我今儿可是看清楚了,这姓华的一家子,那是男淫女娼,那小丫头人虽小,可浪着呢,庆王那东西就那么“吱滑”一下就整根都进去了。”众人看包清说的满脸认真,想像着那情景,心下不由皆是一惊,直叹这年头,什么怪事儿都有。
见众兄弟信了自己的话,包清越发的得意起来,将下午所见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你们知道华乾军扒他女儿裤子时,那浪丫头洞里藏着啥?”他环视一圈,才连笔带画口沫横飞的说道:“这么长,这大粗一根玉制的玩意儿,不但这前庭有,这面的洞也有。”
“你小子,让你探个消息,你就尽去偷看这些东西了?”蔡九拾起瓦片上一颗小碎瓦,不客气的冲包清砸过去。
包清一侧头,轻巧的避了过去。
底下正听出味来的众人,不禁纷纷喝止两人的打闹:“别闹,别闹,正说有趣呢。”
“就是,接着说。”
“快说,快说。”
包清冲蔡九得意的扬扬头,冲着众人眉飞色舞的道:“那华仙瑶毛都没长出来呢,被华乾军插的那浪样儿呀,啧啧,这两人干的那个熟门熟路的,指不定这华仙瑶天天被他老子操着玩呢,而且我还偷听到那华仙瑶说,光今儿早上,她就被华世岚,华世统两兄弟操了五次之多。”
才九岁的幼女,光一早上就被兄弟干了五次,这都可跟窑子里的窑姐儿可有得一拼了。
正在众人听的惊叹连连之时,正屋的大门打开了,一行八个披着黑斗蓬,连头盖脸掩得严严实实的黑衣人从正屋里鱼贯走了出来。
寒雪尾随在众人之后,见到包清已回来,对着他微微一笑,转头看着王正义道:“王大哥,你按排一下送各位管事回去,切记务必甩掉盯梢,保各位管事的平安回去。”
八个黑衣人听闻寒雪所说,皆无声却恭敬的朝寒雪弯腰一礼。
王正义对着寒雪抱拳一礼“属下省的。”回头便立即调遣十二卫的其他成员,一人负责一位,将这八人分八个方向送出驿馆。
寒雪满意的点了点头,向包清使了个眼色,便回了正屋,坐在正堂首座上。
刚与寒家庄布在庆都的各处暗桩主管会了面,嘱咐各处搜集情报的同时,她也要各处暗中集合人手,方便她在庆国的行动。只希望包清今日能探到点什么,好让她决定下一步怎么走。
包清跟着进来,将大门合上后才走到寒雪身前,恭敬的抱拳行礼。
“不必多礼了,可有探到什么消息?”寒雪正色的看着包清。
“属下跟进朝议殿后的暖房,原布在四周的暗卫皆不见了踪影,属下在房梁上看到华乾军与那华仙瑶父女正在做那苟且之事,听两人说话的意思,正如今晨密报所言,庆后宫父女相奸,兄妹乱伦之事是确有其事,今晚他们似乎还有一个家族夜宴,似乎也是干那淫乱事儿的。”
寒雪听后静默不语,包清只觉身上阵阵冷气袭来,偷偷抬头便见寒战坐在寒雪右手边冷冷的瞪着他,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心下惊惧,不知自己何时得罪了战大人。
寒战阴侧侧的瞪着包清,心中咬牙切齿:这该死的东西,占了他跟雪儿私处的时间不说,出门打探还尽探些狗屁倒灶的破事儿,竟然还向雪儿汇报这鸡摸狗盗的事儿,若是小雪儿一时好奇让他带她去偷看,那他要怎么办?若让雪儿看到别的男人的身体,他还不得气死过去,这人真是三天没打就上房揭瓦,就是太久欠操练了才一点都不知道变通两字怎么写。
对于两个男人的眼神交战,寒雪丝毫未觉,所以也没看到当她挥手让包清退下时,包清那快喜极而泣的脸,退出去的速度那叫一个快,活像背后有恶鬼在追他似的。
包清一出正屋大堂的门便立即回身将门关上,做完这事儿,顿时连自己手脚该往哪儿摆都不晓得了,抚着蹦跳的利害的胸口直拍,心中直吼着:我的妈呀!
战大人冷眼瞪他那样儿,可不就似那恶鬼食人的模样么,吓死他了,吓死他了。
可怜他到此时还是不明白自己何处得罪了寒战,得到寒战如此的“倦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