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掩起面,却依然掩不住指缝间溢出的泪水。
尼玛你欠钱是你的事好不好啊?你跑了人家转卖给收债公司不也是很正常么?乌平又怎么就鸟不拉屎了?哦对了,最关键的是你干嘛要拖我老婆下水呢?要不要这样啊大哥,你这个样子很吓人啊。
我脑子里不由得涌入了报上网上看到的先奸后杀案,杀人碎尸案,甚至sis上更变态的胁迫监禁调教等手段,一股难以压抑的恶寒让我身子一颤,紧咬的牙关竟然不由自主的抖了几下。
“师兄!”轻柔酥软的声音从我耳畔传入的同时,一只温柔的纤手也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
我心神一定,侧眼望去,迎上的却是身畔初燕那既担忧又关切的温柔目光。
“师兄你别激动,事情,也许还有转机秋筠姐正在给他做思想工作呢。 ”妻子已经被人“强奸”了两次了,真的还有转机么?如果有转机,还叫“宿命”么?我有些痛苦的摇了摇头。
“师兄你别急,秋筠姐、你看她正在想办法呢,应该能说服他的吧”说到后来,初燕的话语也带了几分不自信。
我再次把目光放回盈虚镜上,发现此时的妻子正趁机偷偷的伸出右手扳了扳门把,再摇了摇窗户,结果车门窗户依旧是纹丝不动。
“你想干什么!”司机小伙似是有所察觉,放开掩面的手,立马警觉的瞪着有些惊恐的妻子。
妻子似乎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再次强自镇定了下来,只勉强挤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没、没什么。 ”
“你是不是想跑!”男人恶狠狠的压着声音,刚刚哭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近在咫尺的羔羊,脸色却已经变得更加难看。
“不、没有,你看我,就算想跑现在也不可能跑得掉啊?再说安全带都还在身上呢。 ”妻子胡乱的把双手轻轻往两边一摊,充分向男人展示着自己的无辜,精致的俏脸上却写满恰到好处的委屈。
妻子饱挺的乳房在白色衬衣下高高耸起,因为双手的摊开再无遮掩,而胸部正中缝隙,却正被黑色安全带紧紧压住内收,使圆润的乳房显得更加挺拔傲人。
果然,男人只是稍稍一愣,火热的目光毫不遮掩的盯上两团迷人的高耸,再也不肯轻易离开。
妻子有些局促的赶紧把双臂再次抱上,想尽可能的掩饰自己那高达34d的傲人资本,然而此刻的男人却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终于把罪恶之手冲妻子一方伸了过来。
“啪”一声闷响,妻子打掉了男人伸来的一只手,然而男人却连身子都侧了过来。
“你干什么!”妻子惊声叱喝着。
“唔——不要!”男人似乎对妻子的话充耳不闻,充满色欲的通红双眼从锁在妻子玲珑浮凸的娇躯上后便不再移开,很快妻子娇嫩柔荑被男人一只有力的大手牢牢握住,而男人的另一只手却已直接按握在妻子左侧那丰腴饱满的乳房上使劲揉捏起来。
“这么美的女人,老子这辈子就没玩过,不好好玩上一次,死了也是不值啊”男人一边轻轻的低喃着,手上却没有半点放松。
“放开我!你、你要干什么!”胸前要害被抓,妻子先是吃了一惊,瞪得大大的双目射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紧接着很快反应了过来,开始拼命拍打起男人的手臂。
“师兄”与此同时,我的手似乎也被一只紧张的温润纤手紧紧抓住。
是小师妹!小师妹是担心我受不了么?哈、哈哈、呜呜自嘲的声音在我心底响起。
我哪还有资格接受不了啊,我已经眼睁睁的看着妻子被强奸了两次了!两次了!呜呜呜——想到这里,我更是有些自暴自弃,只长长的嘘了一口气,眼睑悲哀的合上了几秒后,再强自撑开,继续自艾自怜的观察着盈虚镜上的每一个细节。
一声清亮的脆响,男人咧着嘴退回了自己的位置,脸上还留着妻子被扇出的红印。
然而男人只朝车窗外“呸”一声后,回过来的脸色已倍显狰狞。
男人把腰稍稍一弯,便恶狠狠的从座位下抽出了一把加长的西瓜刀,气呼呼的对妻子威胁着:“我反正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也无所顾忌了。
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什么!”妻子犹如一只被逼入死角的可怜小白兔,除去蜷缩在座位的角落外,便只剩那双乌黑明亮的眸子还不断左右乱窜,不知是不是在寻找最后的机会。
不过,在这么狭小的环境里,在这么强大的绝对暴力面前,妻子纵比男人机智十倍百倍,也是毫无办法啊!男人猛地一下把西瓜刀刃指向妻子。
有些激动的吼着:“你最好别惹我生气!我反正马上就完蛋了,但我好不了,你也别想好!”“这位大哥,请你有话好好说”在明晃晃的刀刃面前,妻子声线不得不放软。
但在这绝对的暴力和自身安全可能受到严重威胁的关头,任凭妻子如何镇定,俏脸上的骇然也无法完全掩饰。
“是所有人都不肯让我好好说话!包括你——!你也一样。 ”男人两眼圆瞪,额上青筋怒张,连吼声都有些声嘶力竭。
我紧张得差点停住呼吸,这很可能已经不是一次的单纯的“强奸”了啊!现在秋筠似乎都有了生命危险了啊!
我双手抱头,死死的盯着着腿上的盈虚镜里不断衍化的剧情,心里懊恼得想要死去,我辛辛苦苦牺牲“寿元”央求晓梦两次换来的现实;我从“昨日”去找晓梦,到今天打电话前反复考虑拟定的策略方案,竟然换来的这么个结果!
我不是一向自以为神机妙算么?我不是一向自诩小事不论,大事绝不糊涂么?然而到现在竟然把妻子推倒如此危险的境地,让她承受可能是远远超出“正常”时应有灾厄,而这一切困难都还得靠妻子自己解决,而自己却只能坐在几百里外眼睁睁的看着盈虚镜不断发生的一切却毫无办法!
“师兄!现在,真的是、当下正在发生的事吗?”冷不丁初燕再在我耳畔轻轻问了这么一句。
“应该、是吧。 ”我颤抖着牙关,有些木然的从嘴里挤出这句话。
“那你报警啊!”初燕的提醒让我犹如醍醐灌顶。
对啊,妻子现在是不可能有报警机会的,但我可以啊!现在大概就在城郊,若是出警快,妻子那边再拖拖时间,可能还真来得及!于是我迅速摸出电话,拨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