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起心肠,手臂把妻子的丰腴的腰臀牢牢压住,手指却不断把这硅胶后庭珠往妻子的菊花内勐塞,很快伴随着妻子痛苦的“嗯啊”声中,十颗拉珠便被我强塞进去了一半。
妻子娇嫩的肛周肌肤已经被珠子撑大撑圆成鸽子蛋大小,透过隐隐透光珠子,我甚至能看到妻子肛内的那抹凄艳的粉红。
“好疼啊求你、快取出来要裂开了呜呜呜”被蒙住双眼的妻子依旧扭过螓首,凄婉的对我哀求着,连压在身下的纤指都握的紧紧。
看着目不能视物的可怜妻子,我心头再次一软,再塞会不会把我老婆的肛门撕裂啊?这已经绷得只剩薄薄一张皮了啊。
我呼出口气,扯着珠子末端勐地一拉,只听妻子“呃”的一声高昂娇啼。
我已又把这串后庭珠给拉了出来,只余一个红艳艳的淫糜肉孔随着妻子娇躯的不住颤抖慢慢收缩、变小
“求你、不要欺负人家了人家会被玩坏的呜呜呜”我呆了一呆,看着匍匐在地妻子娇躯依然还不断发出承受不起的轻微震颤,泪水和冷汗更是顺着眼罩流得满脸都是。
我心头又是一痛,我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别最终把妻子真搞出问题了,那才是追悔莫及啊
!算了算了那该死的推销员,说的没事一定是为了卖东西故意诓我,我可不能都信还是别用这些东西了早点、把“宿命”应了,早点干完收工吧
于是我也不再去挑选地上那堆乱七八糟的玩具,重新跪坐在妻子丰腴迷人的大腿上,就要重新开疆辟土,当我把jī巴重新瞄在妻子已重新缩小如初的菊门上时,想了想,还是把那模样骇人的双头狼牙套也取了下来。
得了,这东西再插进去,非把我老婆那么紧小的屁眼都给干烂不可,反正我老婆菊花、其实也不常用,她也未必真体会得出时候也不早了,天也基本快黑了,我干快点,干完早点回去好了
想到这里,我重新把妻子弹力十足的挺翘屁股固定好位置,再把两瓣肥美滑弹的臀肉扒分开来,只把jī巴照着妻子的菊花就是用力一刺,只听妻子又是一声凄婉的“啊呀”我的肉棒已经狠狠的杵进了妻子那圆嫩的菊孔中央。
同一瞬间,我就感觉我的jī巴被一圈圈紧迫过人的粉嫩皱褶紧紧包裹,再伴随着妻子那点不适应的轻微扭动,瞬间就把无上的快感通过我那刚刚取下狼牙套肉棒尽数传来,把比刚才敏感数倍的我飞快送入天际。
“啊啊嗯,不要弄人家的小屁屁你那里太大了会干坏的”妻子胡乱的娇吟着,特别是在我牢牢抓握下的那丰腴肉臀的轻轻颤动,更刺激得我爽美得无以复加。
我的兴奋再度燃起,使尽全身之力,只拼命催促着自己的guī头先锋继续挥军前进,很快便将我的整个生殖器全部深深的没入到妻子紧小细窄的屁眼里,彷佛连卵蛋都要强挤进去一般。
“慢一点,好胀、好难过呜呜呜好疼唔啊要干坏了不要那么用力啊慢点儿呜呜全部被干进去了先停下来、停下来好不好?”然而此刻妻子无助的呻吟和略带痛苦的呜咽犹如最好的助兴药,只能把我的欲浪一波波推得更高。
我不光没有半点停顿的心思,反而抓着妻子两瓣迷人的白嫩双臀不断揉弄,肉棒更是毫不怜香惜玉的使劲抽chā了起来。
在扭曲的心理和辅助道具的双重加持下,我终于被欲望支配了一切,jī巴无休止的在妻子窄小迷人肛洞里进进出出,直到妻子那起初还有些羞涩的娇啼逐渐换成酥腻的哭腔,也不肯停歇分毫,胯下jī巴反而在锁精环的帮助下越战越勇。
在妻子紧窄异常的肠道里努力剐蹭抽chā,也不知是这机械般的抽chā进行了多久,直到我不断高速起伏的腰杆都有些酸软,一股无法压抑的爽美冲动才直冲上头,伴随着我几声干涸的“呃呃呃”声,我终于将欲火全部冲着妻子火热的肠道注了进去
我大喝一声,勐地一下退坐在地,借着已有些昏黑的天色,看着前面趴伏在地的妻子亦似乎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分得开开的腿心中央,浓浓的白精正从还未完全收拢的艳红肛洞中汩汩流下,让湿濡纷乱的蜜缝又覆上一层新的精浆
再往上看,妻子雪嫩酥软的身子处处皆是美到极处的坨坨红晕,被压在身下的洁白酥胸亦是起伏不断,侧在一边的嫣红檀口更是不住的喘着粗气,唯有一张粉扑扑的俏脸已经变得有些苍白,在这脏乱不堪的烂尾楼里,更是倍现凄艳
欲火一泄而空,我的灵魂终于又回到了我的身体,对着眼前被我虐得几不成样的可怜妻子,我不知道我若是脱下头上的丝袜的面目是有多么可憎。
我竟然对我最心爱的妻子做出这些禽兽不如的事。
而这一切又偏偏非做不过,世事弄人莫过如此!我有些乏力的挣扎着站起身子,仰天一声长叹。
只在口中有些难受的默念着: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什么“宿命”、什么“业力”现在、都已经足够了吧。
我胡乱的穿好自己的衣裤,再解开依旧瘫软无力趴伏在地的妻子手中的束缚,我不敢再解开妻子的眼罩,我怕清醒过来的妻子发现“强奸”自己的,更一直在设计自己的,竟然是自己最亲密的爱人
秋筠、她会不会发现真相后失望到绝情的离我而去?她会不会根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走向疯癫?甚至她会不会对我干脆挥起小剪刀“咔嚓”一声
我越想越后怕,甚至牙关都已开始发颤,只得如逃命似的,飞快的逃出了烂尾楼,我宁愿这一切只如做了次长长的噩梦,当我逃回家时,却发现我那娴雅迷人端庄大方的妻子正在沙发上等着我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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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已经降临,我没有带走任何作桉工具,跌跌撞撞的走出了烂尾楼,便摘下套头的丝袜,扔去了一切可能暴露我身份的衣物,一路下来皆是昏昏沉沉。
回到家中后,一头栽在床上便不想起来,这一切终于结束了,那么,就让它这么过去了吧,我太累了。
连续几天的“午夜梦回”让我心力交瘁,一旦放松下来,很快我便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隐隐约约听到了有人回家的开门声、拖沓的脚步声妻子似乎并没有进入卧室,自个儿直接去了浴室冲洗最终妻子也没有进来,大概是去了客房独自休息。
我亦顾不了那么多,疲倦让我很快再次进入了睡眠,并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起床后我有些胡乱的解释了下提前回来的原因,妻子也似乎很有默契的没有多问,整个俏脸冰冰冷冷,恍眼一看也看不出任何异样。
但我有心观察,依然可以看出妻子精致的眼妆下,依旧还掩饰得有些许浮肿,秀颈后面不显眼的地方,隐约还有几许轻微红痕。
我不敢多瞧,更不敢多问,生怕妻子发现了什么,只装了若无其事的随意和妻子拉扯了几句,妻子面无表情并未多言,只劝我快去梳洗准备吃午饭。
我扭头一望,却不知何时餐桌上已摆好了两个家常小菜,也不知妻子是什么时候弄好的。
我眼里微润,望着妻子精致的俏脸上还有几分未休息好的疲容,走路时肥满臀儿的摆动似乎都有那么几分不适,心头更是愧疚难当。
只发自内心的轻吐三字:“好老婆”结果话刚出口就愣住,再也说不下去。
妻子只回头白了我一眼没有做声,看见妻子亦没有对昨日之事提起的意思,连我几次“遥控指挥”的缘由和后续应对都无心提起。
我心头也总算松了口气,还好秋筠果然没有考虑去报警,否则、若真是查了起来,又免不得一通麻烦呢。
这样、也好,就让这充满罪恶的一天永远成为不用再提起的回忆,永永远远的压在心底算了,好在躲过那“宿命”的一天后,一切似乎真回归于正常。
无论王志业,还是贱忠都似乎安安分分,我亦旁敲侧击的观察打听了下,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随着时间的推移,压在我心头的巨石终于渐渐挪开,唯一让我倍感忐忑的,只剩妻子被“强奸”后的心理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如初。
一连多日,当我试探性的向妻子发出求爱信号,都被妻子婉言拒绝,看来妻子心身受创皆是不轻。
我心里有愧,对妻子更是百般呵护,不敢再让她受了半点委屈,而平日里,我更加注重仪容是否整洁,还很自觉的加强了身体的锻炼,生怕我这使用过度的“躯体”真的“未老先衰”
也不知是不是妻子在陡逢大变后精神恍惚,加上本身又是分房而眠,在我一番极力掩饰之下,居然真的没有看出太多端倪。
终于在半个多月后的周末夜里,我再次品尝到了妻子丰腴动人的肉体。
抚摸着妻子柔软光滑的迷人胴体,揉捏着妻子那饱满依旧的雪白乳房,舔抵着妻子那鲜艳娇美的粉红小穴,听着耳边酥腻的娇喘吹息,我感慨万千。
而更令我惊喜的是,许久未曾和我欢爱的妻子经过此次事件后,在床上居然动情之极的对我主动讨好。
一时间,我耳边是无尽的娇声腻语,眼前是晃动的轻肢妙曼,最后妻子竟然还妩媚之极把她那美艳挺翘的桃臀大大方方的挺在我眼前,回过来头来面带羞怯却又异常主动的邀请我进入她那粉嫩紧致的小巧菊花。
这可是以往从未有过之事啊!当我看到妻子回眸时那只有深情到极致才能射出的脉脉青光,我真的醉了这是妻子内愧心在作祟吗?不管了,一切终于过去了,这样,不是更好吗?我爱你!好老婆!
这一夜我被我最心爱的娇妻整整榨出了五次,最后双方就那么腿股交缠的相互拥着身子睡到天亮,生活终于恢复了正轨。
从那激情的一夜后,妻子在性爱上也保持了相当的投入,甚至有些时候都显得有点让我吃不消的‘疯狂’。本以为今后的日子我将性福无边时,却不想再过了两周后的某天,我又发现妻子的心情却突然陷入异常低落。
我很快通过蛛丝马迹中发现了被妻子扔在卫生间垃圾桶底部的验孕棒。
怎么?秋筠竟然怀孕了?我首先涌出的是万分窃喜。
结婚三年来,我和秋筠并没有刻意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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