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泄?又要来了”程立雪震惊不已,说不清是羞是喜,胴体发颤,肌肉又复紧崩起来,圆挺的玉臀不由自主的开始摆动起来,让自己的臀肉去磨擦他结实如铁的小腹,桃花源肉也夹得紧紧的,似乎想要把长枪夹断似的。也许是他在挑逗她,但也许是她在挑逗他,总之,就在程立雪大泄后的片刻,两个热情如火的男女又开始了新的肉战。
张豪的长枪深入到程立雪的肉体最深处,不停的顶,不停的旋,巨大的枪头磨转着桃花源内的每一寸肉,直转得程立雪喉咙中发出深深的叹息:“啊——”张豪耸动屁股,将长枪不断的插入她美丽而小巧的桃花源中,再拔出来,每次拔出来,都要带出一大片的桃花水。
桃花水将二人交合处完全浸湿,使得玉臀与小腹的每一次相击都倍觉滑溜,结实浑圆的两瓣臀球撞在铁一样坚硬的小腹上,总是要向下稍稍一滑。每一次下滑后,都要程立雪抬高丰臀挺起桃花源,好让张豪的长枪能不费力的又插进桃源中。
两人的第一次是在一年多前,那时程立雪尚在迷糊中,这次二人在不知不觉中已配合得天衣无缝。夕阳终于完全落下了山,半弯明月高挂在夜空中,照亮了无边的树林,也照亮了沉浸在情欲之中的年轻肉体。
即使程立雪内力深厚,也挡不住张豪那毫无疲倦的攻击,她的腰开始酸了,可是她仍不停的扭动腰肢,她的腿麻了,可美腿的肌肉依旧崩得紧紧的,足趾细嫩,向上微翘,自玉臀,大腿,小腿乃至于玉足,都呈现着完美的曲线,即使是被膝盖压得紧紧的玉乳也依然圆润坚挺。
长枪每插进一次,玉腿崩紧,就要将玉乳压下,圆挺的乳峰便要略为下凹,可只要长枪一抽出,玉腿上压力略减,乳球便又要重新弹起,又是圆美之极。由于玉腿长时间的磨擦,乳球顶上的那一点嫣红已挺翘如珠。
张豪虎口按在程立雪极富弹性的小腿肚上,五指则将她的一双丰乳捏住。
隔着一双腿,他并不能将整个乳房包住,于是他紧紧下压,程立雪的一双粉腿几乎要全部陷入乳峰之中,原本浑圆的两个半球都快变成四个了。
“啊”胸口沉重的压力之中所带来的极度舒畅让程立雪尖声叫了出来,忘乎所以。终于,她受不了了:“师弟到岸上去”她是语不成声。
这一回张豪听到她的话了——他倏地转身,向岸上走去。转身之时,桃花源中深插狠刺的长枪被带得狠狠的在肉壁上刮了一下,就一下,可是程立雪舒爽得快要飞上天似的,失声荡叫:“嗯爽啊”张豪向岸上走去,每走一步,屁股在程立雪玉臀下便要狠狠一顶,顶得玉臀一颤,顶得桃源肉肌肉一紧。桃花水更是不可遏制,早已沾湿了二人交合处的每一寸肌肤。
当原本是浸到二人腰臀以上的湖水,只淹到张豪小腿处时,张豪倏停,长枪抽出,将程立雪轻轻放入水中。
“哗啦”水声中,程立雪四肢跪伏着地,整个胴体都浸在水中,只有高挺的玉臀稍稍有一点肌肤露在水面上。桃源洞乍失长枪,难言的空虚感瞬间袭遍全身,她仰起螓首望着张豪:“怎么啦?”双目凄迷,被情火吞没的神智重新复苏,但显露出来的却是对情欲的巨大渴求。
张豪没有说话,只是跪了下去,小腹再次贴紧程立雪玉臀,长枪熟门熟路再次插进桃源。
“嗯——”重新获得充足与盈满感让程立雪长吁一口气。
“向前走。”张豪趴在她背上一边抽chā,一边命令。
“向前走?”四肢撑在水中,怎么向前走?可是程立雪没想那么多,就是向前——爬!
背上压着雄健的身躯,胯下桃源更是被不断的插,这样爬是何等的辛苦——当然,再大的苦也难不倒程立雪啊!终于爬到了岸上,程立雪双膝一软,整个人倒在草地上,双手软软的摊在绿草上,上半身也是一样,高挺的玉乳深深陷入柔软湿润的草丛中。只有丰臀依然向上挺着,那是因为张豪的长枪依旧在进攻,在作深深的抽chā。胸前的湿润柔软与胯间的火热坚硬形成极度对比,让她在瞬间迷失了一切。
程立雪高仰螓首,红唇微启,发出了令人无法自控的呻吟声:“嗯哦”在她呻吟的鼓励下,张豪犹如一只凶猛的野兽,发了狂地蹂躏着大白羊。小腹如铁,长枪似钢,紧贴着丰耸的玉臀,狠插着流着蜜的桃花源。
程立雪将玉臀挺起,向后晃动,两瓣浑圆的股肉早被桃花水沾湿,滑溜的很,与张豪的小腹相碰,发出了“啪啪”的响声。
在这迷人之极的雪白肉体中,张豪忘记了一切,只知埋头苦干,所见所思尽是程立雪迷人的胴体,所感所动尽是程立雪滑润的肌肤
快感排山倒海而来,程立雪几乎舒服得晕了过去;张豪粗大的阳jù,像是顶到了她的心坎,又酥又痒,又酸又麻。粗大的阳jù撑得小穴胀膨膨的,她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她禁不住伸手搂住张豪,放浪地呻吟起来。
从所未有的奇怪感觉袭卷而至,程立雪只觉火热滚烫的guī头,像烙铁般的熨烫着自己的花心。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痉挛引发连锁反应,嫩穴紧紧吸吮住阳jù;花心也蠕动紧缩,刮擦着guī头。一向端庄的程立雪,在张豪粗大的阳jù抽chā下,不禁舒服得浪了起来。
她像疯了一般,双手搂着张豪的脖子,大腿缠绕住张豪的腰肢,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她浑圆丰满的臀部,不停的耸动;嫩白硕大的两个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荡。
张豪望着程立雪如痴如狂的媚态,陶醉万分,他拼尽全力,狠命的抽chā,一会功夫,程立雪痴痴迷迷,发出歇斯底里的浪叫。
她只觉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强劲地冲击着自己的花心;那鸡蛋大的guī头,也在穴内不断的颤栗抖动。下腹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处扩散蔓延。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作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舒服到这种程度。她意识逐渐模糊,剩下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她突然“啊”的一声娇嗲,竟舒服得晕了过去。
晕厥过去的程立雪,娇艳的面庞兀自带着浓浓的春意;她美颦轻蹙,鼻间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哼,显然高潮余韵仍在她体内继续发酵。
张豪大手轻揉着程立雪的美乳,喘吁吁的望着她,想到终于把日思夜想的娇美师姐给上了,心中不禁有股说不出的得意。
程立雪幽幽醒转,但却仍闭眼假寐;下体传来一股过度撑开、但又骤失所依的空虚感,使她意识到方才的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事情。胡里胡涂失身于师弟,她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但自己可是有家有室的人,这事又要如何善后呢?她左思右想均觉无法妥善处置,心中不禁自怨自艾起来。她烦躁的坐起身来,赫然发现张豪竟赤裸裸的跪在自己身前!
张豪一见她坐起,立刻涕泪纵横的向她陪不是,他语无伦次的道:“师姐!你杀了我吧!我不是人你救了我我却对你我该死我该死啊呜呜”
此时张豪不胜其悲,竟然趴在她腿上痛哭失声,肌肤再度接触,她不禁尴尬万分。
张豪象是哭傻了,双手竟然在程立雪身上抠抠捏捏,程立雪被他搞得心神大乱,只得一边推拒,一边哄道:“我不怪你,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嘛”
张豪一听,顺着竿子往上爬,嘴里道:“师姐!你不怪我了你真好你真好”他嘴里嘟嚷,手却不停下;三摸两抠,一阵拨弄,程立雪酥痒难耐,春心又起。她心中暗骂自己无耻,但下体却忍不住又渐渐湿润了起来。要知张豪乃是此道高手,熟谙催情按摩之术,他看似乱捏乱弄,实则均有一定法门。尤其两人均赤裸身体,更是容易冲动。其实处此情况,纵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难免失足,何况是刚经历过销魂滋味的程立雪呢?
她心中又感羞愧,又是期待;矛盾的心情,使得她现出忸怩的娇态。
张豪看在眼里,爱在心里,那根骚肉棍可更加粗大了。
他一向以久战不泄为傲,但方才仅只一役,便忍不住泄了出来。如今重整旗鼓,岂可再丢兵弃甲,提前溃败?见程立雪被挑逗后再次情动,他偷偷扶住肉棍,对准蜜穴,一冲而入。
程立雪突然被刺“啊”的娇嗲一声,蜜穴嫩肉一阵收缩,紧紧箍住入侵的铁棒,在张豪轻抽慢插下,不一会就呻吟连连。
瞅着程立雪的乳波臀浪,张豪的肉棍在yīn道内涨得更粗更硬,更长更烫,他镇摄心神,使出浑身解数;抽chā有序,亲舔合拍;在张豪的高超抽chā下,程立雪媚态横生,瞬间癫狂,她翻身抢占上位,扭腰摆臀,立即便向巅峰迈进。
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地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转耸动;阳jù在火热柔嫩的肉壁中不断遭到磨擦挤压,guī头也被花心紧紧吮吸,毫无闪躲余地。
张豪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忍不住就要射精。他舌抵上颚,定气存神,意图压抑冲动。但程立雪嫩滑柔腻的丰乳,不断在他眼前晃荡;阴户磨蹭起来又是那么舒适快活。
瞬间,程立雪“啊”的一声,全身一阵颤栗,淫水潺潺,顺股而下;张豪见程立雪已现高潮,也立即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和力度,在她蜜穴里左冲右突,横冲直撞,猛地一个哆嗦,阳精狂喷而出,射得程立雪一阵急抖,yīn道抽搐不已。
发泄后的张豪并没有就此停下来,而是用大手继续游走在程立雪的酥胸玉股间,让程立雪在高潮过后,仍然快感连连。
几番肉搏,尝过张豪高超的性技滋味后,自此,程立雪食髓知味,两人一路上卿卿我我,或客栈,或密林,或溪涧,或草地,日夜宣淫。
张豪埋首于程立雪的美乳丰臀,在她玲珑凸翘的胴体上发泄着自己对师姐的火热春情。在肉欲的滋润下,程立雪也越发丰腴娇艳,两人竟巴不得这趟回山的路永远都不要走完。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