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咱们以前的情分上,你把你的西装外套借我一用呗,我需要裹着才能出去,否则太丢人了。”
“没事,丢人点好,做人绝对要不怕丢人,丢得起人,快走吧。”
祁彦推搡着龚丽思出门。
“喂,祁彦,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禽兽,当初你的外套可都是专属给我的,借一次会死吗?”
“会死啊,我的外套以后是给我媳妇儿裹的,你要是嫌丢人,找个厕所自己把丝袜脱了嘛。”
“可是……好冷啊。”
“那就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了,再说你揪了我媳妇儿的头发,还害的我媳妇儿住院,按理来说,我也该替我媳妇儿出口气,说吧,你是要被我揍,还是被我的保镖揍?”
祁彦脸色非常严肃的望着龚丽思。
龚丽思吓的步步后退,“祁彦,你变了,你真的变了,你以前从来不打女人的。”
“那我今天破次例好了。”祁彦抬起胳膊,揉了揉两只手的骨节。
骨节被肉的咔咔作响。
吓的龚丽思不管三七二十一,飞速的跑走了。
回到房间,祁彦乐呵呵的凑到程橙面前,“媳妇儿,我表现如何?头皮还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原来你跟龚丽思还有往日的情分啊?”
“那都是在国外好久以前的事了,不提也罢。”祁彦摆了摆手,风轻云淡的说。
“噢?说来听听。”
程橙凌厉的眼眸,仿佛黑夜里一道迸发着火焰的光。
“媳妇儿,你饿不饿,渴不渴,我去给你买吃的和喝的。你等着哈。”
祁彦化作一道风,嗖的一声消失在病房内。
程橙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黑历史这么多,以后还会有多少前女友找上门?”
当天。
龚氏集团易主的股东大会。
纪千晨被要求一定要出席。
于是她就去了,决定好好体验一把,当时凌枭寒把一个公司交给她好好玩的感觉。
大会的过程中,枯燥又乏味,她打瞌睡打了了一整个会议。
会议的内容无非是接下来的集团的资产变更及发展动向,她倒是一句都听不懂。
会议开尾声的时候,纪千晨实在受不了,拿出手机给凌枭寒发了一条短信,“哎,你这玩具一点都不好玩。还没设计衣服好玩。”
如预料之中的一样,信息没有得到回复。
开完大会,纪千晨带着阿哲离开龚氏集团大楼。
走到门口,龚父龚母就扑了上来,一把跪在纪千晨面前,“凌太太,放过我们龚家吧,龚氏是我们一手创办起来的集团,没了龚氏,可让我们怎么活啊?”
“没事,你们不是还有集团占股嘛,饿不死的,不过我这个持股最多的人还是享有决定权的,管好你们的女儿不要再欺负我朋友或是乱来,我不会怎么乱动你们的公司,但要是哪天我一个不高兴了,你们懂得。”
纪千晨没多说,也没扶二老起来,绕来他们跟着阿哲上了车。
车子返回云景湾,快抵达凌家别墅的时候,经过一家别墅正在热热闹闹的办乔迁,爆竹烟花轰响雷鸣。
纪千晨扒拉着车窗往那栋别墅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