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亲别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我才不在乎呢!”
“亲爱的,你说的是什么话啊?我们怎么会没关系呢?难道你看不出我是这么喜爱你吗?”
司徒舞天高傲的摇头。“我才不信呢!”
有的话说了太多次了,反而没有令人取信的价值。可是,不可否认,当原若扬每次这么对她说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会有一丝丝的甜意。那种感觉总是让她忍不住想笑出来。
所以,就让他多讲一下下好了,反正,夜还很长的嘛!而且,当她从那扇隔开他们和众人的透明玻璃门看见了众多女人的哀怨眼神时,那一丝丝的甜蜜里便掺杂了更多的得意。说真的,如果不是她知道原若扬太多,或许她会被他迷住吧?只是,可惜啊,哎——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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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有到宴会结束。原若扬人就不见了。
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一个那么高大的人耶他竟然趁着她进屋拿果汁的时候消失不见了。刚才,那个家伙还缠着她说个没完呢!她都还没嫌他烦,他竟然就先走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司徒舞天双手握拳,心情有够恶劣的。只是恶劣又怎么能够形容她的思绪呢?无法理解的落寞,难以消除的疑惑,还有更多更多挥不去的遐想要不是茱莉整晚都在宴会上的话,她绝对会认为他是跟那个野女人去鬼混了。
反正,平静不下来的司徒舞天一直到艾丽丝送她回到饭店都没再笑过。待她回到卧房,迎面而来的镜子反射出一身粉绿色礼服的自己。还是又迷人又漂亮,就跟早上一样的完美;可是一想到这里,司徒舞天气忿忿不平的脱下了小礼服,将它丢在地上。
只是,当她从浴室出来,又看到那件礼服时,她却小心翼翼的将它用衣架撑好挂在镜子前。这毕竟是她喜欢的东西,她在心里想着,无论多不高兴也不能拿它出气。是啊!本来就该这样才对的。司徒舞天在床上坐了下来,再次看着那件美丽的衣裳镜子里显现的除了它,还有只围着浴巾的自己。
看看现在的自己,只有一条小小的白色浴巾遮住重要部位,其它的部分是完全稞露的。司徒舞天对着镜子伸展着双臂,交叠着修长的美腿,她尽情的摆着各种性感的姿势。真要说白天时的那套衣着露骨,那现在岂不更清凉;可是,现在的她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因为她不是在众人的面前。
是的,那家伙完全说对了。她就是这样的人。因为上头的三个姐姐都太显眼,所以,从小她就习惯躲在人家的身后,因此,当她变成了大家的焦点时,她就会手足无措。很怕很怕自己会出糗所以,不喜欢自己受到注目。
然而,人都是要长大的,能够一直和大家在一起、隐身在人后吗?司徒舞天问自己。就好象这一次爷爷给的考验一样,虽然她不愿意,可是到了最后,她终究是一个人。好孤单啊!她真的好寂寞司徒舞天叹了一口气,她起身走向窗台。为什么她会这么没用呢?有没有什么是只有她一个人才能做的事!可是,好象找不到吧?她想。
忽然,一阵吱嘎声传出,打消了她的思绪。当她察觉到声音的来源时,阳台的玻璃门已经被打开,一个人影飞快的闪了进来。
“你”司徒舞天正想开口,她的嘴巴却被人-住了。
“是我,亲爱的。别嚷嚷,好吗?”原若扬轻声细语的说着。
竟然是他!他这么晚来干什么?难道是为了他的失踪特来请罪的吗?这样想的司徒舞天有点得意的点点头。待他放手,她问:“你来做什么?”
“只是出来散步,没想到这么巧就到你这里来了。”原若扬淘气的说着。
“少来,你根本是故意的。”在半夜里闯进女孩的住处,其动机的确令人可议。
“糟糕,被你发现了。”原若扬轻笑。他当然是故意的,为了贪看她一眼,要他做什么都成。
“我当然知道。”她又不是傻瓜!可是,当司徒舞天转过身来,发现原若扬的身上是全套黑色的夜行装时,在那一瞬间,她忽然什么都明白了。
她还真是傻瓜啊!他哪是来看她的?说是来躲警察的还比较妥当呢!她有些生气的瞪着他。“原来你的离开只是为了去当贼而已,看来什么美女佳肴的,根本就比不上、赃物。的重要性嘛!”
“天天,别这么说,我是有苦衷的”原若扬好声好气的说着,这样可爱而纯真的女孩,生气高兴都表现在脸上。现在,她这么生气的指责他的缺席,不就代表了她真的很在意他的存在吗?这绝对是个好现象,因此,他得多多加油才行。
“什么苦衷?”司徒舞天根本不让他把话说完。“难道你要跟我说你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女幼儿呦呦待哺,再加上年轻气盛不懂事,在外欠下巨债巨款不得已只有挺而走险吗?”
“老天,我真的是有苦衷的!不要说我单身未娶,我妈还算年轻,就说我本人好了,绝对没有年轻气盛不懂事,在外犯下滔天大罪的情事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原若扬走向她。“求求你,天天,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啊!”司徒舞天别开头,任他说东说西说南说北,就是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她只是又嘟嘴,又搔头,又打呵欠,又照镜子;然而,当她在看镜子时,忽然发现她身上的浴巾下摆竟然染红了一大块。不会吧?这时候来?不是才刚结束?她想着一面看着地板,深怕原若扬发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只是当她追查着地上的液体时,竟然发现它的来源不是自己,而是司徒舞天的视线往上移,从原若扬左手的手背上那淙淙的鲜红色水滴以树枝状的形态分别的流过手指落到地面,形成了一摊摊的小水湟。
“天天”原若扬看到她吃惊的脸,他有些诧异的望着自己的手,成了司徒舞天专心在目的焦点。“其实,这只是小伤,我并不严重。”他试着解释。
然而,这似乎无济于事,因为下一秒,他便听见了可以震破玻璃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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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运气还不错,并没有人因为好奇而过来查问,而且司徒舞天很快就从惊慌中镇定下来。
“把衣服脱下来。”她命令着。
“天天,我还好啦”原若扬还想说话,司徒舞天却等不及的扯掉了他的上衣。
她发现就在他的左上臂,一个裂开的缝渗着血水,那不停流动的汁液,像是一条有生命的小河。
没见过枪伤的司徒舞天有些怔悸。原若扬彷佛明白似的捏了下她的肩头。“子弹是整个贯穿的,没有残留在里面,所以情况还算好。”
闻言,司徒舞天深吸了一口气。“什么好不好的,我马上去请医生来。”说着,她就要起身。
“不行。”原若扬拉住她。“你一去,他们就知道我在这里了。”
司徒舞天又好气又好笑。是了,现在外头一定有好多人等着要抓他,搞不好待会儿就有人要来查房了也说不一定。
“所以,你就来麻烦我?”她拨开了他的手,打开抽屉,拿出了简易的急救箱。
原若扬笑着摇头。“不,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没想到你竟然还没睡而已。”这可是十成十的真话。
司徒舞天看了他一眼,生气的将一瓶双氧水倒了半瓶在他手臂上。“是吗?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你会受伤都是因为我的关系?”
原若扬叫也没叫一声,他只是不好意思的笑道:“坦白说,那时候我正在想我没跟你说一声就先离开了,你会不会生气呢!”
他的话让司徒舞天抬起头,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我才没生气呢!”她回非心是的说着,为什么他总会知道她的心事?他在她心中下了一条寄生虫吗?
原若扬也没加以驳斥,他只是放心的说:“那就好,你没生气,我就放心了。”
至此,司徒舞天再也说不出话了,她只能故作专注的包扎他的伤口。因为,她忽然觉得自己好象很幼稚,不!不仅止于此,除了幼稚,她还满邪恶的,要不然为什么她想的都是那么不堪的事情呢?听听人家的话,她跟人家的尺度,简直是天和地嘛!
为什么她会变得这么小心眼?想不通啊,真是想不通。只是想不通归想不通,包扎倒是很快就完成了。打了个死结,司徒舞天检视了一下绷带,虽然她这方面的经验不多,但是眼前的成品倒还过得去,她满意的点点头。谁知,当她抬起头来,竟对上了原若扬望着她的专注神情。
“看什么?”司徒舞天凶巴巴的问。此时此刻,面对一派悠闲的他,自己的手足无措显得是那么的相形见拙。因此,除了生气,她实在找不到任何情绪来掩饰自己难理的心。但,他却存心不放过她似的。
“谢谢你。”他说着,从刚才她的着急和心焦,到她毫不犹豫的为他包扎治疗,要说她对他无意,他怎么肯信?他想,她只是单纯了点、迷糊了点,但是她的心却是明明白白的,只待时机成熟,她绝对是他的。
想着,原若扬的手伸向了司徒舞天。“亲爱的”
“嗯?”司徒舞天不明所以的应着,却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在他的怀抱里。“怎么”她说着,灵亮的水瞳大眼被他炽热的眸子锁住,随着他一点点的慢慢靠近,他身上的热度像是发烧般的传染到她全身。“你想干什么”她无力的轻语着。
原若扬轻喙了下她的耳垂。“我要吻你。”他宣告似的说着,看着她吃惊的微启朱唇,他没给她机会反对,他的唇便覆上了她的殷红,舌也侵入了她的檀口。她又甜又软的小嘴是那么可口,比任何糖果都吸引人;即便是他和她都喜欢的巧克力杏仁糖也比不上司徒舞天一颗心跳个飞快,可是她一点也没有推拒的欲望,即使是他将舌伸入了她的口中,她也没有想过要将他推开。一切的一切,就好象自然而然发生的事一样,他和她就像是情人一般的亲密。
只是——慢着!情人?他和她怎么会是情人?!
一想到这个字眼,司徒舞天立即从幻梦中醒了过来。她用力的推开原若扬。
“天天?!”原若扬有些错愕,但是他的双手却还是圈住了她的细腰。
看着他赤luo的上身和衣衫不整的自己两人几乎全luo的拥抱着的模样是那么引人遐思,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司徒舞天用力的拍掉了原若扬的手。
“我要去换衣服了。”她像逃难似的跳下床,抓了先前就备好放在一旁的睡衣冲进浴室。一点也不顾在身后深情的望着她的原若扬。
待她实实在在的锁上门,司徒舞天迎头便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她的脸是那么红,眼睛是那么亮,嘴角抑制不了的上扬着。虽然她觉得刚才的一切好荒唐,可是,她却一点也不生气,丝毫都不感到后悔;即使那是她的初吻。
尽管刚开始时她并非全然的自愿,可是她就是不觉得难过所以,她对他的感情不只是讨厌吧?有没有可能对他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艾丽丝不是说女孩子都会变的,好吧,就算有好了,并不多就是了。司徒舞天有些固执的想着许久,等她出了浴室,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司徒舞天有些失望的走向阳台。他是从这里离开的吧?瞧那门还没掩好,风还徐徐的吹着。叹了口气,她走向前关上了门,这才发现桌上有着一张小纸条。
亲爱的天天:谢谢你的照顾。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大厅里等你。
若扬若扬吗?原来他的名字是若扬啊!司徒舞天笑了起来。
她将小纸条贴在胸口,往后一仰的倒在软软的床上。
明天中午十二点呢!嘻光想就令人高兴。明天她该穿什么才好呢?司徒舞天兴奋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