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的聊天点燃了我们进一步认识的火种,想不到我们今天能走到一起来,有这样美好的缘份,真是出乎意外。”
“是的,网缘确实给我们带来了美丽的邂逅”燕莺莺把脸贴近张姜亲切地说。
这时火车长鸣一声,加快速度风驰电掣向远方轰隆隆奔驰而去,窗外,是沉甸甸丰收在望的一望无际的稻田,一轮太阳从东方升起来,初升的阳光从窗口射到燕莺莺和张姜的座位上,燕莺莺和张姜感到特别温暖.张姜和燕莺莺新的生活开始了
第二章诱惑的桃色情话
两年后,张姜和燕莺莺结婚了,并且有了一个女孩子。结婚前几年,两人恩恩爱爱,家庭和睦。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对新人面对围城外花花绿绿的世界,能挡住诱惑吗?且听下回分解。
“请问这里是20号座位吗?”一个很轻脆的年轻女声传来,张姜抬起头来,见一个打扮入时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在问他。“对”张姜说。暑假到了,张姜要去杭州旅游,昨天他买了一张火车票,座位是2号车厢18号。今天早上八点,张姜早早就去了火车站,他上了火车找到座位刚坐下,就和这个女孩子相遇了。
女孩子放好行李,坐了下来,悠闲地吃着早餐。
女孩子坐在张姜旁边,张姜闻到了一股幽香,是女孩子身上发出来的。身边坐着个年轻的姑娘,张姜心里很高兴,他开始偷偷打量坐在旁边的这个女孩。但见她高挑个儿、一双柔情的大眼睛,容貌秀丽,冰雪似的肌肤,张姜被身边的这个女孩子迷住了。
那个姑娘注意到张姜在看她,她把目光移到窗外。
“你要到哪里去呀,”张姜开始找话题和那个姑娘聊天。
“我要去靠近杭州的地方找同学玩”姑娘说。
“你还读书?”
“对,我是学艺术的,现在读大四”
“哦,学艺术的女孩子真不同,你刚来这里坐下,我就感到有一股青春的气息扑鼻而来。”
“是嘛?”姑娘望着英俊高大的张姜,脸有点红了。
“老家在哪呀?”
“在摩河镇上”
“哦,我们是老乡呀”
“是吗?那么巧呀。小时候,父母常带我到老家看望爷爷,老家那里风景优美,有著名的瀑布和葱绿的毛竹,挺好玩的,我还认识那里的小伙伴呢。”
“哦,看来,你对老家还是挺有感情的,尽管你没有在那里长大。”
“当然啦。你是做什么工作呀?”
“我在皇城学校工作,平时很爱听音乐。”
“皇城学校?我有个表姐在那里做老师,我的表姐名叫林青。”
“林青?我的一个同事,我们经常在一起聊天的。你表姐不错,和同校的一个老师结婚,最近你表姐夫又辞职下海做起了房地产生意,赚了不少钱。”
“是的,我表姐夫就是胆大,敢闯。”
“男人谁都想做点事,就像我这样没有本事的只好在单位呆着啦。”
“也不是,人各有志嘛。”
“看来我们真的有点缘分。”
“真的有点巧。”
“你叫什么名字呀,以后可要多去你表姐家玩呀?”
“好呀,我叫碧柔,如果以后我去表姐家我会找你玩。”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
“哈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结婚了就不能交朋友?”碧柔笑着说。
听到这话,张姜看着窗外的田野风光,心里很高兴。
两人聊着聊着,张姜由于昨晚一夜未睡,不久便睡着了。待他半醒半睡时,只迷迷糊糊听见碧柔富有节奏轻轻的哼歌声,于是他又倒头睡去了。等张姜醒过来时,碧柔就要下火车了,临下火车时,她把桌上的糖果都分给了邻座的两个农村小孩。火车过道上人太拥挤,张姜帮碧柔把行李从窗口递给她,她感激地说了声“谢谢,希望我们能再见面”火车又启动了,碧柔不断地向张姜挥手告别。碧柔走了,留给张姜的是无限美好的回忆,她不过是张姜火车上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但她那冰清玉洁般的美丽,摧眠曲似甜美的歌声以及她善良的品质,在张姜脑海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皇城学校,绿树如荫,小经曲折。张姜旅游回来了,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找林青老师,因为他心里还记得碧柔。
一阵寒暄后“你有个表妹,叫碧柔?”张姜转开话题对林青说。
“是呀,她还在学校读书。怎么啦,你认识我表妹?”林青不知道张姜为什么忽然提起她的表妹。
“对,是我去旅游时在火车上碰见的,想不到你有这样一个表妹,怎么从不听你说过呢?”张姜感觉到碧柔好像就在眼前似的,忘乎所以地说。“看你说到我表妹时那么入迷,是不是盯上我表妹啦?现在有些男人真花心,结婚了还在外面沾花惹草,见到漂亮女孩子心里就发痒、蠢蠢欲动。”
“现在的世界诱惑性太大了,你看你爱人不是弃师从商了。现在“情人”一词对结过婚的人来说并不陌生。”张姜笑着说。
“是的,现在一些结过婚的男人对情人、红颜这些词语好像很感兴趣。”
“可能吧,你听说过‘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下了班就回家’这句顺口溜嘛?”
“听说过,而且体验不一般。我上网聊天,有时竟然碰到些三八叫开视评在网上做ài,真恶心。”
“哦,有这等事呀。”张姜有点惊讶。
“女人不同男人,有些男人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上,主要是新鲜的,不管长得怎么样。女人就要有感觉,然后有感情,即使那男的有多帅,没有这两样是怎么也上不了。”
“哦。”
“女人看男人一般是看内涵,社会能力;男人则不同,看女人一般是先看胸后看脑。”
“那男人的外貌对女人来说不是很重要了?”
“当然也重要,眼缘肯定要的了,眼缘决定直觉,直觉又决定感觉。感觉很奇妙的,反正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没感觉,即是那男的再怎么帅,也不会动心。”
“哈哈,想不到你对男女情感之间有那么多感触,是不是在外面有红颜了?要不,怎么知道那么多呀。”
“有些人现实中如果有红颜就是婚外情的前奏,这条情感高压线我不敢碰。”
“哦,你有过网恋吗?”
“我恋过,现在还迷恋着一个人,但我们没有见过面。”
“是嘛,你很想和对方见面嘛?”
“对方提出了很多次要见面的愿望,尽管有时候我很想,但仔细思考还是不敢。”
“哦,你是有贼心没贼胆怕迷失方向。”
“是的,我这人在爱情上还是比较保守的,我不想充当红颜这个角色。”
“哦,红颜,你怎么理解红颜这个概念?”
“男女之间超越普通友情,却又够不上爱情的情感叫第三类情感,这就是红颜,它给现代人生活带来情绪上的舒缓。”
“你的意思是说,可以找红颜,但不要发展成为情人?”
“那要看到没到那种境界,不过我还是不主张肉体的背叛,精神上出轨还是允许的。”
“哦,那婚外情你又是怎样看待的?”
“那要看个人的体会了,有些人认为是从一而终是一种成就少数人则认为滥交是一种幸福。”
“难道结过婚的人就不能在外面交异性朋友了?”
“当然可以,但交往要学会保持情感的尺度。其实异性相会有时是一场精神盛宴,可以弥补婚姻之外许多情感无法满足的东西。”
“哈哈,绝妙的爱情经典之论,想不到我身边埋伏着一个爱情的专家”张姜听得入痴入味。
他们正聊得火热,忽然听见有人敲门。“谁呀?”林青回过头来大声说着。
“是我呀,表姐,我是碧柔”碧柔在门外说。
“哇,是碧柔,快进来呀”林青打开门。
“你也在这里呀?”碧柔走进来一眼看见张姜惊喜地说。
“我知道你会来,所以我在你表姐家里等着呀”张姜笑着说。
“你真会说话”碧柔娇嗔地说。
“你们表姐妹好久不见面了吧,好好聊吧,不打扰你们啦,有机会我再来听听你还没有讲完的爱情之课”张姜站起来笑着对林青说。
“嘻嘻,爱情之课?你们都结婚了,还有什么爱情之课呀?”碧柔忍不住笑起来。
“你别听张姜老师说,他这人总是爱开玩笑的”林青目光中有责备之意。
张姜拉开门,走了出去。
下午,张姜得到碧柔晚上相会的邀请,他无法抑制心中的激动与高兴,像个女孩子不时地照照镜子,好像初恋时要赴约似的。
宝石河滩,鱼鳞似的晚霞为天空渡上一层美丽的颜色,天空下面是弯弯曲折清清的河流在伸向远处,河流的两旁是发也似的树林,树林里零星点缀着白红的楼房。枯林楼房的背后,是几处淡淡的矮山,纵横错落。,河流中时有游船突突开过来,河面溅起了波光鳞鳞的波浪,几个少女在河边追逐着波浪,嘻戏地拾着贝壳。
张姜和碧柔坐在沙滩上。碧柔穿着短裙,乌黑的头发蓬松,嘴唇饱满鲜红,浑身散发出一种纯真的芳香。
“我表姐说你写了不少的小说,我很喜欢文学。”
“是嘛?,我又多了一个读者。”
“‘一位英旅行者谈起他和一只老虎亲密相处;他把它养大,抚爱它,但是桌子上始终放着一把子弹上膛的手枪’,我看了你其中一篇小说,发现在这篇小说中你引用了人家要这样一句名言,我觉得挺好笑的。”
“哦,你是不是想把上膛的手枪对准我呀?”张姜知道碧柔看了自己写的小说,心中暗暗高兴。
“我想对准你,你怕吗?”
“不怕,因为是温柔的对准。”
“你怎么知道我对你是温柔的对准?”
“是你的眼神告诉了我。”
“今晚怎么有空出来呀?”
“只要你约的,我都会出来。”
“我喜欢和你在一起,但这样对你家庭有影响吗?”
“不会,只要你对我真心。”
“你是说我对你真心?”
“是,因为真正的朋友不会伤害对方,一切的言行是为对方着想的。”
“我不会伤害你的。你意思要我对你别有男女关系的想法?”
“不是。”
“你很爱你的老婆,是吗?”
“怎么说呢,都结婚了。”
“你的老婆是你的初恋吗?”
“不是。”
“我们好像很谈得来,是吗?”
“是吧,第一次在火车上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也是,好像我在哪里见过你似的,觉得眼很熟。”
两个越聊越投机,不久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张姜直觉得心在怦地乱跳,喉头一阵发紧。
月亮升起来了,沙滩上一片静寂,栖息在河边树木上的小鸟不时发出叫声,木棉树上的啄木鸟不停地送来单调的啄木声,更加增加了沙滩的宁静。忽然间,一阵凉风从田野中吹来,穿过树林,使得叶子簌簌地响了起来。河水泛起涟漪,掠向岸边,淹没了河边上的小草。
张姜和碧柔说着悄悄话,不时抬头看天上的月亮
回到家后,碧柔的影子隐约始终在他脑海里出现,她的倩影不断出现在眼前,在他的心灵上萦回,和碧柔在一起他仿佛回到了初恋的时光,心中充满了希望和温暖,感到无比的甜蜜。但是当他听到女儿问他怎么晚才回家时,他又有一种扑朔迷离、心神不宁的感觉。
张姜和碧柔已经陷入了爱河里。一连多少个日子,张姜陶醉在和碧柔在一起的时光,轮到他公休了,他借口对家里人说要出差一段时间,几乎每天和碧柔一起去舞厅、下餐馆、逛商店,并和她去了一趟海南游,家里的事情全抛到九霄云外了。
半个月后,他回到家里,感觉到家里已经有了陌生的感觉。他隐约感觉到,他的心已不在家里,未认识碧柔以前,他一下班就回家,晚餐都是由他煮,放着轻音乐,孩子看电视,他和爱人两个在厨房里忙着准备晚餐,一家人围在热烘烘的餐桌旁边。晚餐后,坐在孩子身边看女儿做作业或者一家人打牌或者和孩子做游戏可如今,他已无暇顾及家务和孩子的教育,屋子里孩子的玩具都处扔,他的妻子又经常加班。他感受到心里十分矛盾,特别是和碧柔一起去旅游,他大肆花钱,结果把自己全部积蓄花得一干二净,眼下,他口袋里已一名不文,如果和碧柔再次约会他将处在一种尴尬的境地。张姜不由发出一声长叹:边缘上的爱情,尽管是表面上的浪漫,但浪漫的过后是良心受责备,片刻的欢娱都得用长期的反思和痛苦来补赎。
边缘的情爱搅乱了张姜的心,尽管他心中很矛盾甚至是经济上的压迫让他喘不过气来,有几次他真想不再和碧柔见面了,但是尽管满脑子都是坚定不移的决心,但不多久,又打忍不住,一见到碧柔就忘乎了所以,象水手重见陆地,激动得发抖。张姜和碧柔他们是干柴烈火,是在高度情感需要的情形下相遇的,尽管他们见面的次数不像以前那么多了,但欢情不但没有消灭,反而把情欲挑拨得更旺。张姜舍不得这个甜蜜的边缘的爱,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想维持下去。
林青房间里。林青和张姜又聊开了。
“最近我表妹总是向我打听你的情况,是不是你和我表妹有暧昧关系啦?”
“哈哈,是嘛,我那么有魅力吸引你表妹?”
“我怎么知道,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对,这保密,有机会你问你表妹吧。”张姜笑着说。
“你和你爱人还合得来吧?”林青说。
“还可以吧,你呢?”
““我老公对我还好。不过就是应酬太多了,经常深更半夜回来,有时整晚都不回来。过后我问原因,他总是工作需要。”
“你爱人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外遇了?”
“我不知道,不过有很多人提醒我,你丈夫在外面频繁和不少女孩子来往,要小心你丈夫在外面是否有了外遇,尽管我没有发现过我丈夫有不轨的证据,但我总觉得他不再像从前那样爱和我说话了,经常一回到家来倒头就睡。我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关系正在悄悄地发生微妙的变化。”林青说这话时,神情变得黯然起来。
“看来‘男人有钱就变坏’这句话有一定的道理。做女人不容易呀。”
“是的。我爱人尽管经常夜不归宿,但不可理解的是他却严加约束我。有时候我想出去旅游散散心,他也不高兴,总怀疑我背叛他,这使我忽然发现他原来那么自私,自己心中很不是滋味。所以,虽然我和老公同枕共眠,但他无法理解我。受人约束,好难受呀。”
“嗯。婚姻是平等的。大家都得遵守婚姻的游戏规则,但结婚并不是把自己所有的时间和爱好都卖给了对方。”
“我都和他说了,爱是需要自由的,不是占有的。不过有时候,我也不怕他的,离就离吧。”
“话是这样说,但大多数人为了孩子,还是忍了。”
“是的,如果离婚,最无辜的还是孩子。”
“是吧,所以很多家庭是在爱情的边缘上行走,痛苦的有男主人公,也有女主人公。”
“是的,婚姻对于他们说,只是空壳而已。”
“婚烟对一个人一生幸福与否起着太重要的作用了。”
“可能是吧。这就是人们平常说的‘男人怕走错行,女人就怕嫁错郎’。”
“现在一些人总感叹自己在爱情方面不如意,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嘛?
“很多人在没有感情婚姻里生活,好无奈。”
“婚姻不如意往往容易导致外遇。特别是在双方还不太理解的情形下匆忙地结婚往往酿成婚姻的苦果。”
“是的,不少家庭为了孩子,为了一个健全的家庭,就忍下了。如果爱可以重来,我好想去把握多一次婚姻。”
“你还有机会。”
“爱,不能再重复了,不过我好想有个知心的异性朋友。”
“为什么很多人结婚了,还企盼在外面结交一个异性朋友呢,难道是喜新厌旧的缘故?”
“一对夫妻如果生活了几年了,感情和生活也逐渐平淡了,所以很多人寻找新鲜感。反正我不想这样,除非有感情。”
“如果和第一个知己又过了若干后呢?”
“那是不是又要找第二个了知已了?”
“这个难说呀,有些人生活充满着阳光、月亮、星星。但有些已结过婚的男人玩边缘上的爱情太过火了。”
“你见有人玩得过火了?”张姜想起他和碧柔一起的情景,不禁楞了一下。
“是的,我认识一个在银行工作一对夫妇,男的性格是温柔型的,女的刚好相反,泼辣型的,因为性格不合,这对夫妇常常争吵,有时候两个人在家里一个月都不说上话。男的开始在外面找红颜知已,不久就瞄上一个漂亮的女孩子,那个男的本来想和那个女孩子玩一下边缘情的,谁知女的怀孕了。”
“后来呢?”
“知道怀孕后,男的催女的去打胎,女的就是不肯,死缠着他。后来,女的辞掉工作跟男的一起居住了,现在有5个月身孕了。”
“他们结婚了嘛?”
“女的叫男的去登记结婚,男的说我家里有老婆孩子呀,这证明男的刚开始追那女孩子时并不想和她结婚,但是女的死死跟着他不放。现在女的跟着男的一起住。男的是读本科,女的小学还没有毕业,文化相差太大了。听说,那个女的也受不了刺激,如果刺激一下,就像疯了似的,我听说,他们刚认识几晚,就上床了,所以说他们玩得过火了。”
“那个男的本来心中苦闷想找个边缘的爱,但这个爱惹来了意想不到的麻烦。所以交朋友也要有素质,修养才成。”
“我觉得如果男的选择了离婚和那个女孩子重组家庭,把孩子生下来,重组的家庭很难得到幸福,可能比第一次婚姻更惨,因为男的是被迫结婚的。再说他们文化差距大大,他们能有多少共同的语言呢?”
“是的,玩边缘上的爱就好像在行走在高空上纲丝绳上一样,随时都有摔下来粉身碎骨的可能。既然你知道边缘情有时会导致意想不到的后果,那为什么你还想找知己呀?”
“我前面不是和你说过了嘛,和老公在一起生活太压抑了,所以我想在外面找一个有情、有义、人品好的知心男友。”
“如果对方没有钱你也爱?”
“爱是不需要金钱的,在金钱下,我觉得没有爱,只是爱钱。我认识一个老板,他她想追求我做他的情妇。”
“哦,是嘛?”
“昨晚他还打电话来,我和聊了一会,我说我不适合他的。”
“他说他的生活平淡,没有伴侣。觉得我和他很聊得来,好想有个人能理解他,说说心声。”
“我不会喜欢上他的,他40多了,孩子都十几岁了。”
“你们怎么认识的?是在网上?”
“不,他就在我们这里附近的,只是通别人认识的。”
“我本来不认识他的,他的朋友认识我,他的朋友说他认识一位女老师很善良,很温柔,后来他就打电话给我了。”
“哦。”
“他经常打电话来,和我聊天,叫我给他机会,慢慢会理解他的。昨晚我还和他说我有孩子的,但他不介意,只想偶尔轻松下,他说老婆在乡下工作。”
“后来呢?”
“我和他说明了,我不会和他有任何关系的,如果是朋友有不开心的事情就谈谈吧。他经常叫我去他那里,我说,我会和几个朋友一起去的,我自己不敢跟你去的,他说你总是和朋友一起去干嘛?”
“现在怎么样啦?”
“我不愿意,他叫我帮他介绍其他女人呀。我说这个忙,我是帮不了的。后来就不再联系了。”
“哦,是嘛?边缘上爱情的故事你可知道不少呀。哈哈,看来你是想找心灵上的知己。”
“我为着家庭着想,不想搞婚外情,只想找一个什么都能聊的知心朋友。”
“哦。为什么你喜欢和我说这么多的爱情故事呢?”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喜欢跟你聊呀。”
“有时候,我好想好想当一回你的红颜知己。”
“是嘛?你这样说我的心可激烈地跳动呀。你不怕重蹈你说的第一外故事的危险?”
“不怕,人一生能真真切切爱一回就够了。”
“难道你和你老公不是真真切切爱过一回了?”
“可能两个刚开始谈恋爱时是吧,但后来太令我失望啦。”
“哦。”
“你怎么理解‘真真切切爱一回就够了’,是不是一夜情?”
“网络一夜情,天亮就分手,这个概念我不喜欢。”
“哦。”
“岁月是经常捉弄人的,想想自己弹指间逝去的淡然爱情,回首爱情过去风雨中的旧记沸牧樯畲Σ唤刑救松奈19钣膈沲伞!狈
“是的,人有时很难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生活的。”
“你想会有这样的只有感情而没有爱情的知心朋友嘛?”
“我想会有吧。”
“那么自信呀,有时候情到深处要脱轨的。”
“友情、爱情是不同的。所以,结婚后和异性朋友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过感情的东西有时候是情不自禁的,女人是很容易动情的。”
“哦,你说以后我们会有激情一夜嘛?”
“不会,至少目前没有吧,目前我和你还没有达到那种境界。”
“什么才叫达到那种境界?”
“因为我们都很理智,我们能成为无话不说的知己就行啦。”“其实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处在一种边缘上,这种感情是另类的。边缘上的爱,总会给人带来伤害的,这种在边缘上的爱是甜蜜和痛苦交织在一起的。”
“可能吧。”
“女人如果有了外遇后回到家来难道她不觉得难受?”
“这要看是那类型的女人了。”
“你呢,如果有外遇之后呢?”
“我不敢,做了亏心事会令我感到不安。”
“这很难说啦,情到深处总会脱轨。”
“是嘛?哈哈,至少目前我不想脱轨。除非有了感情。”
林青竭力和张姜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但是过了不久,这种边缘上的如饥似渴的情感还是喷发了出来。
在公园里,张姜搂着林青,林青也用双手拥着他,这对他们来说似是一个新的世界,是远离责任的一种触知的绝对美。他和她整个身心都有陶醉在边缘情的快乐之中。他们的每根神经都像初恋时被激活了,在淡淡的月光下,他们感到一切好像都那么自由。他开始解她的衣服,模糊地感到她身上蕴藏着巨大的肉欲,陶醉在从她身上发现的美之中,她浑身颤动,他如饥似渴地整个把她抱在怀里,他们好像同时发现:神秘而羞怯的东西是最美丽的东西
“外遇就像一个人吃饱了饭,经过面包店,又是溜进去偷吃面包。”张姜、林青、碧柔在爱情的边缘上周旋,情爱在边缘上行走。
第三章柳树婆娑的湖边
连日来,张姜觉得自已的所作所为对不起燕莺莺。更更觉得对不起自己从小就苦难的家庭。
张姜回忆起小时候自己穷困僚倒的生活,回想起和张青、碧柔的微妙关系,再想起对自己那么信任的燕莺莺,一滴眼泪不觉从脸上淌了下来,此时他脑中变得得清醒起来,他决定第二天就去找碧柔和张青。
这天晚上,张姜做了一个美丽的梦,梦见他和燕莺莺,还有他们的女儿一起在柳树婆娑的湖边驶着一个快舰,在乘风破浪地欢快地行驶,他们的身后是快舰驶过后湖里激起的朵朵白白的浪花”(20007年10月27日改编于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