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徐宏维那些事情啊?”我终于问出了这一段时间以来,我一直都疑惑的事情。
他的眸子深深的望着我,点点头又摇摇头,笑了笑,但是又有点苦涩,半响才说:“你觉得呢?”
说实话,我认为他是有那种想法的,否则最初,他也不会带着我,一起来找王泽。
他美其名曰,那是为了活下去。
我没有继续和他交谈,只是深深的望着他,后来笑了笑,“东清,我不想有一天,咱们站在对立面。”
“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该当如何啊?”他仿佛来了兴致,搂住我的肩膀问。
“那咱俩一定会闹得你死我活。”我笑了笑。
“那肯定是我赢了,”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笑道,“你手无缚鸡之力,你还能赢了我吗?”
“那我先恭喜你吧。”我说。
随即,屋子里就安静下来,我们都没有继续说话,他拿着手机去看新闻,我靠在沙发上,眼睛朝着窗外的天空望去。
一望无际的深蓝,今天的天气真好,天空上的白云都只有几片。
过了一阵,马锐先回来了,拿着一沓符印资料,兴致勃勃的对我说:“姐,你不知道,咱们现在,在公司的地位可高了,我还以为秘书处不会那么痛快就帮我弄资料呢,结果我一开口,他们连午饭都不吃了,就帮我准备好了。”
我点点头,把那一沓资料拿在手里,一张一张的看着。
这王泽是靠着黑起家的,但是最近几年做的生意都十分的清楚,全部都是劳务中介输出,也承包过几个小的工程项目。
我目测,他们公司一年的收入,大约是几百万。
下午,所有人都准备好,那三个临阵脱逃的人,居然也被马锐找回来了。
他们看到我和徐东清的时候,均是满脸的尴尬和内疚。
我没提那些事情,只是说了一句,“以后别迟到啊,迟到要扣工资的。”
几人均是松了一口气,各各笑起来,气氛也缓和了下来。
随即几人开着从王泽那里要来的商务车,一路朝着工业园的天禾九谷总厂开去。
下午的阳光灼热,这一次我和马锐几人一起坐在商务车里面,而徐冬青自己开着车。
我只是想和马锐几人交代一下,一会谈业务的时候,他们不要多言多语。
结果徐东清还以为我因为中午的事情,在和他冷战,冷着脸就开着车走了。
此时我坐在商务车里面,和大家交代着事情,几人听完重重点头,过了半响,马锐忽然说:“姐,我听说天禾九谷背后的势力很大呢,好像是滨海市那边的大老板做的子公司,他们真能看上咱们?”
“咱们那里差啊?”我叹了一口气。
越是紧张的时候,他越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咱们以前包得都是小工程,这种大的工程,是需要资历认证的,咱们都没有那个承包的资历。”马锐说。
他说到了问题的关键,我扭头看着他。
他一直在我面前,表现的就像个莽夫,可这一刻,我发现他懂的东西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