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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的喘息越来越重,旗袍不知何时已滑落在地。她半个身子已歪倒床上,压在那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中,白皙的皮肤上粘染着玫瑰的艳红,那是情欲的色彩。
我含住她的粉红的乳头,禄山之爪沿着山丘、丛林、河谷一路向下她“啊。”地一声,身体绷紧。我很快卸去了她的全部,在那黑色蕾丝的内裤下,神秘的溪谷映入眼帘,那一块怎样柔嫩、干净、白皙的所在,丛林还有些稀疏,散发着逼人的芬芳。
夏秋的浅唱低吟,醉眼迷离,山谷里溪流如注。我迅速解除了自己的全部,巨大的阳物坚硬地挺立着,夏秋眼睛里掠过一丝惊讶。
在我的抚摸、亲吻和揉搓之中,她紧紧抱着我,双腿夹着我的大腿,屁股扭动,嘴里“呜呜呜。”地叫着,双腿越夹越紧,我的腿上感觉到一股股热流喷涌似的。
少顷,我分开她的双腿,坚硬如铁的小弟弟已对准她的宫殿,蹭着她的娇嫩的柔软的湿润的花瓣,欲挥军直入。
突然间,她一只手却疯了一般紧紧抓住我的弟弟,嘴里喃喃叫着:“不可以,我们不可以。”我不知所措,积蓄已久的欲望洪水瞬间决堤。
我感到下体一阵舒坦,一阵晕眩冲上脑门,激流喷射而出。喷在了她的小腹上,她的手上,也喷在了那如鲜血一般的花瓣上。
“小哲,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夏秋拥着我,抚摸着我的头发,泣不成声:“可是我们不能够,真的不能够。”
我不知所措,埋首那一对玉山之间,只一个劲地说:“没事的,没事的,我很好。”
“我刚才,看见妈妈了,我看见她临死前的样子了,满脸都是血。”她继续着哭腔,断断续续,却又坚定地说:“小哲,这是上天在警示,我们已经走的太远了。
那日看到你来救我,为我胸口挨刀,才知你陷得那么深。我很感动,我早已把你当作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吧,我想给你,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可我是你舅舅的女人,是你的舅妈,是你的长辈啊。你不能进入我的身体,不能够,我们会遭天谴的”
她的话,宛似一盆冰水浇下。
“姐姐,你只比我大四岁,你也说过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一直觉得我们是同龄人。
你跟舅舅是夫妻,可是我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啊,你知道我是多么爱你,既然你也爱我,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小哲,你知道么,我曾经也畅想过,如果我晚出生四年,我在学校遇见你,我会做你的女朋友;如果你早出生四年,无论在哪里遇见你,我都会做你的妻子;就算我像现在一样比你大四岁,如果我们在四年之前相爱,我也毫不犹豫可是造化弄人,我偏偏就是你舅舅的妻子。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面对你舅舅、你妈妈,你的家人,我更不知道如何面对我自己。
我不是个放荡的女人,我恨那种放荡的女人,我怎么可以让你们两代人进入我的身体”
“你知道我的身世,妈妈死的样子一直在我脑海里闪现。我很早就知道,我要做个传统的贤妻良母,安安稳稳地过一生所以我躲着你,可是我没想到,还是没躲过去,还是到了这一天,罪过啊,罪过”
我抱着她,也痛哭起来:“姐姐,我不会给你压力,不会去伤害你,我不会让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如果你愿意,我带你远走高飞,离开这里的一切;如果你不愿意,还像从前一样,只让我远远地、默默地地爱着你,好吗?”
“别说了,小哲,离开我吧,对不起!”夏秋扭过身,伤感却又决绝地说着。
夜已深,我轻轻为她披上薄被,亲一下她的额头,失魂落魄地起身。那一床娇艳的花瓣,在刚刚的碾压下,早已零落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