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三公子,那我们该怎么办?”
刹那的震惊,汪经伦总算回过了神来,连忙向宋长风问道。
“没有办法,只有另选一个地方,重新建造一个藏酒窖。”
宋长风神情凝重:“而且,我刚才探察了四周,也选了一处风水极佳之地,可以做为你们龙翔今后藏酒的酒窖。”
不待汪经伦问话,宋长风顾自说了下去:“你们龙翔酒业的后面,那座西依山地气旺盛。以本少的看法,你们可以在这山的山腹内开出一片山洞,做为藏酒的地窖。按本少的看法,在那里建酒窖,可以数百年内不会有地脉之气被耗尽之忧。”
宋长风说的头头是道,他就是要先声夺人,把这地脉之气被耗尽的观念,让人先入为主地接受。
然而,他这话一出,汪经伦的脸却已是成了苦瓜。
宋长风说的很象是一回事,似乎还给龙翔酒业指出了今后的解决办法。
但是,汪经伦心中却只有苦笑的份,因为,宋长风的这个另选酒窖地址的方法,根本解决不了现在的问题,或者是说,远水救不了近火。
不是吗?酒窖出了问题,酒窖中珍藏数十年乃至百年的酒正在变质,每一坛酒的变质,都是巨大的损失。
如果按宋长风的说法,另选地址建一个酒窖,这自然是要时间。更不要说是在西依山的山腹中挖洞,这没个一年半载的,根本别想完成。
估计等新的酒窖建成,只怕藏在那里的酒也全部变质了。
这个损失,龙翔酒业如何能承受得起?
因此,宋长风所说的话,完全跟放屁一样,根本解决不了现在的问题。
心中想着,汪经伦满脸的苦涩,但他却也不能失了礼数,向宋长风拱了拱手:“多谢宋三公子,这个建议我们会考虑。”
“汪少不必客气,这本来就是本少应该做的。”
宋长风故做潇洒地摆了摆手,神情却是陡地一凝,目光阴冷地望向了张横:“嘿嘿,张先生,不知阁下的意见如何?”
宋长风把矛头指向了张横。
刚才被张横反击,身受重创,他已是对张横恨之入骨。
不过,那事还真摆不上台面,所以,他只能暗恨在心中。
此刻,却是要借探讨龙翔酒窖问题的事,再次向张横发难。
在他的想象中,刚才虽然最后被暗创的是他。但是,在最初的时候,他偷袭成功,那时的张横也是受到了重创。
那么,在那样的情形下,张横必然也是无法真正探察到龙翔酒业的问题。
原本,他还担心着冯家,会坐收渔人之利。因为自己与张横的暗中斗法,从而让冯家得了便宜,轻而易举地探察到龙翔的问题根源所在。
但是,看刚才冯之源推脱的模样,他心中已是恍然。
想必冯家不知是什么原因,竟然也没能探察到问题出在那儿。
否则,以冯之源的性格,岂会失去第一个发表意见的机会。
这也就是说,刚才参与堪舆的三家,估计都没有探查到问题的根本。
这让宋长风心中松了口气。所以,他刚才才敢大言不惭地随便找个理由,说是什么地脉之气耗尽。
反正在大家都没能搞清问题的情况下,他说的话还真没有人能反驳和置疑。
现在,他却是要将张横一军,看张横如何回答。
如果张横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么,在这么多人面前,张横他丢脸是丢定了。
这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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