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文就这样完蛋了,我还想着领教一下大龙棋阵的威力了,看来没机会了,还真是有点可惜。”
范太闲擦干眼泪,回过望去,门口出现了两位不请自来的客人,一个独臂的黑袍老头,还有一位相貌英俊的公子哥,只不过嘴上说着可惜,那位公子哥却是露出洁白的牙齿在幸灾乐祸,这让范太闲很不爽。
公子哥目中无人的踏入灵堂,环顾四周,好似十分好奇,身后的黑袍独臂老头则是站在司徒文的遗照面前,冷笑一声道:“当年我输你半招,这些年来一直潜心修炼,就是为了报当年之仇,没想到我前脚刚到北海,你就刚好死了,司徒文啊司徒文,你让我这辈子找谁雪耻那半招的耻辱?”
“你们是谁?”范太闲没有起身谈谈的问道。
东看看,西瞧瞧的公子哥笑道:“在下魏旭,魏家二子,那边哪位是我的保镖,半佛柳三千,你应该听过吧?”
京城魏家的人?范太闲身为世家子弟中的一员,自然耳闻过魏家二少爷,据说这位少爷生性傲慢,而且无恶不作,这些年没少干出一些范太闲不耻的事,如果是自己是个假纨绔,那么这位魏家二少爷就是真纨绔了,还是那种坏到骨子里的玩意。
至于柳三千,以前闲得无聊缠着司徒文讲他年轻故事,倒是听说过,这位天阶高手当年做恶事的时候,被司徒文偶然遇见,出手教训了一番,按照师父的形容,多半跟他主子魏旭一个德行刻出来的,不是啥好玩意。
范太闲问道:“所以呢,魏家的人有何贵干?”
“也没啥事,就是当年我这仆人跟司徒文有点恩怨,原本打算过来解决,毕竟江湖事江湖了嘛。”魏旭停顿了一会后,指了指自己道:“至于我,则是来看看这些年被京城那个圈子骂了十多年的废物,长得究竟是什么样,说实话,我原本以为你武力修为再弱,怎么着都应该是花拳绣腿,模样应该过得去,结果让我大失所望了,武力修为平庸也就算了,这么长得还这般平庸,啧啧,你别怪我出言不逊,我这人啊,喜欢说实话。”
范太闲不紧不慢道:“你两是怎么进去了,范家的保安可不是瞎子。”
魏旭指了指外头道:“哦,你说那些拦路的傻逼吗?我没记错的话,一开始是跑出两位玄阶,一个被我砍了手臂,另外一个吓得跑了,然后又来两位地阶,据说是第一楼的守楼奴,我还想着既然是守楼奴,实力应该不错,想着可以多玩一下,结果没出力,他们就倒下了,然后就没人管我们了,对了,那个吓跑的被我逮回来了,是他带得路的,在外面候着,没敢进来,估计是怕尴尬吧,不是我说,堂堂一个范家,一个天阶武者都拿不出来,有点太磕碜了吧。”
对方的语气全然不把范家放在眼里,看来除了因为有魏家这颗大叔,也是对自己的实力颇有信心啊,也是,年经轻轻的就将两位地阶给打倒,这位魏家二少爷确实有狂的本事,而且这一次来并没有虚假的掩盖自己的目的,摆明了就是上门找麻烦的,那就奇怪了,如果说只是为了柳三千出气的话,魏旭没必要这般咄咄逼人,毕竟以他的性格,不可能真为自己的仆人报仇出力。
唯一的解释就是,柳三千不过就是魏旭的借口,他的真的目地一开始就是范太闲。
范太闲表面上大大咧咧,但事实上粗中有细,不可能猜不出这一点,还有,范家出动两位守楼奴都没有拿下这对主仆,就算明知道不敌,也不可能真把对方给放进来,看来自家老爷子躲着不出面,就是想看看自己会怎么应对啊。
“多谢魏少爷提醒,今日之后,我会加强范家的安保,保证像你们这样烦人的苍蝇一只都放不进来。”范太闲依旧没有起身,语气轻描谈写,但讽刺的却是恰到好处。
你说人家守个灵你都跑来叽叽歪歪的,不是苍蝇是什么。
魏旭笑了笑,并不在意范太闲话里有话,接着说道:“你就不知道我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恩师已经羽化,恩怨也应该随着他离开而烟消云散,若是柳前辈还不愿意放下恩怨的话,那么太闲自作主张,将第一楼两本功法送给你们,也算是赔礼了,如何?”范太闲望向魏旭说道。
面对对方的以退为进,魏旭有点诧异,不过很快就笑道:“范少爷还真是慷慨啊,不过你们范家的第一楼之所以那么闻名,不过就是数量多过质量,一些垃圾的功法堆积再多又有什么用,对于那些江湖游侠或许还有点吸引力,但本少爷还真就看不上了,若真要赔罪的话,也简单,本少爷不强人所难,跪下磕几个响头,柳老头与司徒文的恩怨就到此为止。”
范太闲纹丝未动,只是略微有点好奇道:“这是你们魏家的恶趣好不成,没事就喜欢让人磕头?”
魏旭收起来笑容,直视着范太闲,代表着他并没有看玩笑,范太闲把玩着手中的棋子,不理会对方那咄咄逼人的眼神,他只是觉得没必要跟着对方胡闹,但这神情在魏旭看来,就是不敢与自己对视了,至于那副表情,无非就是装出来的底气,你这武道修为二十多年都没有进展的废物,那来的底气,不是装的又是什么。
柳三千站在一边,没有开口说话,少爷之所以会来范家,摆明就是要来砸场子了,他知道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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