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童羽娴长叹一口气,知道想要说服顽固的他,大概是没希量了!
看来她只好认命地扛起振兴杜氏的重责大任,并且做好将-辈子奉献给事业的打算。
她走进书房,从公事包里取出在公司没看完的文件,开始逐字看了起来。
""该你洗澡了。""
大约二十分钟后,埋首于文件中的童羽娴听到声音抬起头,看见刚沐浴饼的杜仰恩倚靠在书房的门框,脖子上挂著一条蓝色的毛巾,湿濡的头发还在滴水。
""等会儿。""她囫囵看完一个段落,然后用笔夹在其中,合上桌上的文件,悠远绵长地叹了口气。
""你在看什么?""杜仰恩朝那份厚厚的文件昂昂下巴,刻意掩饰自己的好奇。
""这是公司有意开发的新产品企划及评估报告,但被合作厂商退回,我得找出问题,提出改善的方法!""她以为他终于对公司的事务有兴趣,连忙解释道。
""唔!原来如此。""
他不感兴趣的转身,走到巨大的落地书架前,开始翻找数本在书海中的书籍。
童羽娴失望地垮下小脸,疲惫地起身。""我去洗澡了。""
""嗯。""
杜仰恩背对著她,不置可否地耸耸肩,等到童羽娴离开书房,他马上将视线转回书桌上的文件,满腹的好奇心,让他的双腿不由自主走,向书桌,拉开椅子坐下,开始翻阅那份厚厚的文件。
那早关于新型事务机的评估报告,甚至连上市后预估的销售状况,以及使用者反应好坏的预测都附在内,杜仰恩看得兴味盎然,忍不住一行行往下看去。
他曾在美国拿到企管硕士的学位,又与企管研究所的同学兼好友,合资开设了一间小型的网路销售公司,因此他对这份评估报告还满有兴趣的。
这份评估报告内容算是丰富,但稍嫌空洞,同类商品的市场调查,及年龄层的接受度都没有列出,难怪会被打回票。
他仔细审阅文件,忍不住拿起铅笔,在几个他认为有大问题的部分并轻轻画上底线,提醒她注意这些地方。
等到童羽娴走向书房的脚步声,他也差不多将那份报告看完了,不过他可不想让她发现,他对杜氏的商品评估报告有兴趣,马上丢下铅笔,将文件合上放回原位,假装他从来不曾碰过它。
童羽娴走进书房,看见杜仰恩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摊著一本书,她偷偷瞄了一眼,只见上头满是密密麻麻的英文字,不知道那是文学典籍,还是se凊小说?
""唔!我好困,要去睡了。""杜仰恩合上书起身,假意伸伸懒腰。""你还不想睡?""
""我还得熬夜看完这份文件,并且提出建议与改善的方案。""她无奈地仰头朝他一笑。""晚安!""
杜仰恩欲言又止地望着她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凌晨两点,童羽娴终于看完那份厚厚的评估报告,并且想出应对的方案,经过修改之后输入电脑,然后熄灯离开书房,准备上床睡觉。
原以为这份报告得让她熬到天亮,没想到董事长已经事先用铅笔,在有问题之处帮她画上记号,让她更容易找出症结点,并且想出解决的方案。
只是奇怪!她记得刚拿到这份评估报告的时候,好像并没有发现有铅笔画的记号,难道是她没注意吗?
她疑惑地想着,边打著呵欠走向客房那张挂著浪漫纱帐的大床,想必已被杜仰恩占据了,她可不想再和他共享一张床,所以她打算去睡客房。
因为她实在太累了,所以并没有开灯,推开客房的门,就直接摸黑走到床边,翻身上床睡觉。
她闭著眼,舒服地微叹一口气,然后伸手去拉摺叠在床上的被子,然而被子没拉到,却摸到温热的皮肤。
""喝!""她吓了一大跳,迅速拉亮床头的台灯,转头一看,只见杜仰恩躺在床上,占据了大部分的床位。
他还没入睡,神志相当清醒,看到她很高兴。""惊喜。嗯?""
惊喜?才怪呢!是惊吓吧?
""你怎么会在这里?""最近她好像常问这句话。
""因为我睡觉时习惯抱著女人入睡,而这里除了你,没有其他女人,所以我只好将就著来找你。""
其实他原本是想让她今晚好好休息,才特地到客房睡,没想到还没睡著,就听见她开门进房的声音,这让他感到相当有趣,既然她都主动送上门,他又何必出声提醒?
""你可以不必这么将就。""童羽娴有些不是滋味的回答。
想到过去的每一夜,都有女人躺在他的臂弯里甜蜜入睡,她胸口就很不舒服。
难道她在嫉妒?
不!怎么可能?她一点都不喜欢杜仰恩,他既风流、脾气又暴躁,而且放荡不羁、不负责任,她之所以这么累,全是他害的,她怎么可能喜欢他呢?
""没办法!积习难改,为了让我有个好眠,你就做做好事,帮帮我吧!""杜仰恩性感地震齿一笑。
""我才不要!""她的回答不自觉带了火气。
大色狼!就让他得花柳病,被全天下的女人唾弃好了!
她愤然起身想寓开那张床,却被杜仰恩一把拉回床上。
""你想做什么?放放开我!""她努力想装出道貌岸然的表情,但逐渐涨红的脸,却泄漏了她内心的紧张。
""唔,别这么冷漠嘛,我们是夫妻呢!""他不但不放开她,反而嘻皮笑脸的搂紧她。
夫妻?童羽娴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他居然有脸这么说!
没错,他们确实是夫妻但那只是名义上的!现实生活中,他们根本没有任何交集,他们甚至连一个吻都不曾分享过!
当然啦,她绝不是在抱怨,这只是单纯的陈述事实罢了。
""我们根本不是真正的夫妻!真正的夫妻,绝对不会像我们这样,我们心知肚明,这只是一场你我都身不由己的闹剧。""
""看来你显然对我有很深的误解。""杜仰恩装模作样地摇头叹息。""我知道,以往我没尽饼一天做丈夫的责任,但现在我打算改正这个缺点。""
""你你想做什么?""他逐渐逼近的英俊脸庞,让童羽娴脑中警铃大作,不断缩著身子往后退。
""我想吻你!""说完最后一个字,杜仰恩的嘴,已准确无误落在她唇上。
""唔""
童羽娴瞪大眼震惊地望着他,咿咿唔唔地伸手想推开他,然而他却伸出大掌,温柔地握住她挥舞的小手,牢牢地压制在胸前,而他修长的双腿,则夹住她的下半身,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就范。
他的唇瓣,在她的檀口上温柔摩擦,温热柔软的舌,则轻柔地撬开她的双唇,溜人她口中,攻占每一寸柔嫩的肌肤,吸吮香甜的蜜津。
""嗯""童羽娴无法抗拒,只能剧烈喘息。
这才是真正的吻吗?她不禁想起大学时,有位学长热烈追求她三年,但她一直没有接受,那位学长毕业前夕,约她单独见面,竟趁著酒意强吻她。
那是她唯一的一次接吻经验,说实在的,当时她的感觉很不好,学长不但满嘴酒臭,又鲁莽粗暴,她挣扎抗拒时,两手被他抓得伤痕累累,最后是她扬手打了他一巴掌,才把他打醒。
自此之后,她就对接吻没舍好感,认为那是一种恶心、令人厌恶的行为,甚至造成她交男朋友的意愿低落。
可是此时她并没有那种讨厌的感觉,他的唇很温暖、很柔软,而且气味清新,当他的唇在她的小嘴上辗转摩挲时,就像魔术师挥动魔棒,挑动她最敏锐的感官,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