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人带到安全地带。
“影。”我低唤声,熟悉的温度和味道让我断定此人是他,但“你不是离开了吗?”
久久没得到回答,我呆站着无趣,欲走。
“晴。”他急急地叫住我,一晃,到我面前。
双手叉于脑后,我不慌不忙等他开口。
“我怕你出事。”他脸色窘迫,极度不好意思。
瞧他样子,我忍俊不禁。
“不管!”猛地,他说道,清冷的声音中透点隐约的任性“即使你心中有多份爱,也必须要有我一份。”
口气像要吃糖的小孩说:“这些糖中,必须要分我一块。”
好笑地点了点他额头,我半开玩笑道:“你呀,白天说我是骗子,就不怕我把你卖给人贩子?”
“若卖我的人是你,无妨。”
他态度认真地使我有点无措,只好随口搪塞道:“走吧。”
月夜中,我头疼,
最近,似乎老在无奈。
充满希望的清晨里,夹带着不搭调的大嗓门。
“潋舞,潋舞,不好了,呼呼,呼呼。”
我倒杯水给一早就风风火火的小荷姐,拍拍她的后背:“小荷姐,有事慢慢说,来,先喝水喘会气。”
她的唇刚碰水杯,又匆匆放下,嚷道:“潋舞,亏你还这么闲,这回是真有大麻烦。”
“是不是谁吩咐我过去?”我凉凉说道,经过昨天事,没有人找我就是奇迹了。
“对,对,大皇妃今早命人叫你到她宫去,天知道这个恶婆娘要怎么折磨你,上次,有位小太监就多看她一眼,当场把那位小太监眼睛挖了,打五十大板拖出宫去,还有上上次”小荷姐开始喋喋不休地说起来。
她说我点头,等她说完,我早已到‘凤玉宫’,大皇妃和大哥的住所。
走进‘凤玉宫’,大皇妃已坐于正椅上,旁边的宫女和太监像对待珍宝样侍侯她,生怕有怠慢。
我定了定神,镇定地慰安:“见过大皇妃。”
她见我来,站起身,一副盛气凌人地到我前面,柳眉挑起,轻启红唇:“你就是水潋舞?”
“是。”
哇,不行了,胭脂味太重,我想打喷嚏。
大皇妃的眼睛在我身上打量,蔑视道:“长得不错,虽然比我还差些。”
听此句,我想到小时候,‘噗嗤’笑出来。一笑不打紧,倒是惹她发怒。
“小小爆女,敢耻笑本宫,好大胆子!”她怒不可遏。
我瞅情势不对,立把好话掏出。
“岂敢,岂敢,奴婢只是赞美您闭月羞花、闭月羞花、国色天香、沉鱼落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上绝无、地上仅有”不知怎地,说到后面我都觉不对味,冒出这么一句话“如同东施。”
这下,太监和宫女窃窃笑,我唯一想到是,死绝了,大皇妃恼羞成怒了。
“你、你,来人!重打她一百大板,再把她脸毁掉,毒哑,轰出宫去。”她气地嘴唇发抖,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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