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认识。”我脱口道,后又惊觉自己是不是回答太快,马脚露出来?
还好二哥只淡淡‘哦’一声,抚琴坐下来。
琴声如水潺潺,流入人心。
“是山谷谣。”我喜不自禁吐出口,这是我同二哥一起创作的曲子。
马上,我又后悔了,杂说出这话来了,眼见二哥停音,朝我走过来:“你既认识这曲子,也应认识曲子的主人。”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认识她,二皇子说笑了。”我打哈哈,希望能糊弄过去。
谁知二哥没有放过我意,步步紧逼:“她在哪?”
糟糕,这样下去迟早会发现,我结巴道:“我、我怎么、怎么知道。”语毕,连忙朝外跑去,不料,二哥紧抓我的手。
‘嘶!’衣袖被拉开,手臂上的胎记显示出来。
“芷晴!”
我下意识地停步,天呐,该死的神经反射。
“呵呵,好、好呀。”
“还想逃吗?妹。”
二哥淡然的声音在我耳里,如同魔音。
“我哪有逃,这不就在吗?”我继续打哈哈。
他叹口气,走近我,心疼道:“五年了,我们找你五年都没消息,过得好吗?有没有人欺负你?有没有吃饱穿暖?大家都很担心你。”
我有些愧疚,道:“对不起嘛,二哥,我现不是回来了?而且过得可好了,谁都不敢欺负我呢。”
为求更真实,我特意冲他笑了笑。
“是呀,长成大姑娘了,五年里吃了不少苦吧,”他拉拉我额头的头发“看你,都瘦了。”
“别担心我拉,二哥,你妹吃得了苦,再说,”我稍一倾下“真正该担心的人不是二哥吗?”
他微怔,我趁机离开,回头,眨着右眼,说:“下次记的把大哥和三哥也叫来哦。”
厢房,小荷姐未归。
一进门,就被影扑身抱住:“晴。”
君玄拉开影,皱眉看我,幽幽道:“看来你在他那里过得挺好。”
风哥哥眼睛不断瞅我手。
这几人,我表明道:“他、是我二哥!”
“算他是你哥,谁知道会不会搞个兄妹恋。”大灰狼闲闲地开口。
“”众人纷纷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