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德国的天诚看到报道后,马上赶回来,和他商量此事的解决办法。而新娱新拍的片子也因为这条消息,被电视台拒播。导演因为此事被气得胃出血,史红联系到咏心,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咏心吱唔地解释不清楚,史红焦急地在电话中大骂道:“干嘛要打他?难道你不知道那是公众场所吗?俊辉这么受关注,你就不能多为别人着想吗?你知道造成这样的结局,不是我们一方的损失,你知道因为你的阴暗之心,给我们两家公司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吗?你这人怎么哎,算了,现在骂你又能解决什么,同咏心,如果这件事你解释不清楚,你就准备赔钱吧!”
这次,同咏心因为她的不顾别人感受,真的惹了大麻烦。她怎么解决?拿什么来解决?她独自一人,坐在漆黑的客厅中,眼前放着一杯普洱茶,茶的清香侵入她的心脾,然后直达大脑,她眉心微皱地,一脸安静严肃地坐着。客厅安静的只能听到钟表的滴答声和她的心跳声。
突然,黑暗中有一束亮光,她自然地侧过头,原来是她的电话响了。她接了电话,是天诚约她见面。她应下了。转天,来到约见的地方,天诚远远就能看到她一脸的疲惫。还未坐稳的她,就焦急地说:“我去解释。”
天诚愣了愣,然后笑着说:“你拿什么去解释?说出事实吗?那记者可有活干了,在背后算计你的那个人更有体裁了。”
“你是说,这是一个阴谋?”咏心一脸疑惑地问。
天诚肯定了她的话,她还一脑袋的迷糊,有些辨不清方向地想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呢?想到这,突然她眼前一亮地想起了张易泽,只有他最有可能用这种手段来对付她。而且她认为她只得罪了他。于是,她马上起身,也不顾天诚在后面怎么叫她,她都头也不回地直冲到张易泽办公室。
罢一进办公室,她便不由分说地直接给张易泽一个耳光。不明原因挨了耳光的张易泽也有些愤怒地起身,怒视着她。她打他也要有充分的理由,这样一进门就打人,他可受不了。他瞪着她说:“你被疯狗咬了吗?”
“为什么要这么做?”咏心直接地问。
张易泽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他根本不知道她在讲什么,便冷笑着说:“我做了什么?”
咏心有些焦急地倒吸口气说:“继续装,继续装。网络上的消息,是不是你卖给娱记的?”
“我穷疯了!”张易泽白了她一眼地坐下。
咏心眼睛转了转,眉心紧皱地反问道:“难道不是你?不是你跟踪我,然后拍下那些照片的吗?”
张易泽心中嘲笑她地侧一侧头,说:“小姐,现在公司上下都在为这件事烦心呢,我有病啊。你以为我会为了你,去做不利公司的事吗?拜托,这是我父亲的企业啊,换句话说,也是我自己的公司,我还不至于为了抱负你这么一个阴暗的女人,而做出有损公司形象的事。你高估自己也要有个限度好不好。”
咏心看出他的认真,而且他说的也在理,便缓和了表情和语气,说:“对于刚刚的事,我很抱歉。”
说后,她离开了,张易泽在她背后边捂着脸,边做了一个鬼脸。出了公司门的咏心一心想着如果不是张易泽,那还会有谁?苦恼的她,突然被眼前一个身影挡住了去路,她无精打采地抬头,正当想说‘让一让’时,她惊呆了。
她满眼泪水地看着眼前的那个男人,声音颤抖地说:“爸爸。”
都说至亲是天底下最无法分割的,咏心现在终于相信这句话,不管父亲来找她是为了什么,对于她来讲都是莫大的欣慰和动力。曾经刚离开家的时候,父亲说了那样重的话,后来文殊转达父亲的话时,还以为父亲只是做做样子罢了,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父亲的咏心,马上扑到父亲的怀里,痛哭起来。她太委屈了,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到处都有人欺负她,到处都不允许她任性,现在回想起来,虽然父亲再娶,虽然父亲对她有时过于严厉,但也没有处处为难过她啊。现在回想,还真是她不知天高地厚地一意孤行地伤了父亲的心。也难怪父亲会气得说出‘断绝关系’这样的狠话呢。
案亲见到女儿委屈的眼泪,心里也不是滋味,但男性的尊严,让他本能地推开她说:“不要以为我会原谅你,我只是这么久没有你的消息,来看看你是不是饿死了?”
听着父亲逞强,不愿服输的话,咏心知道那不是真心话,如果是当初,她一定会激烈地反驳,但这次,她轻笑两声后打趣地说:“没有,让您失望了,我怎么会饿死呢?”
案亲走上前,一脸严肃地说:“不懂事的孩子,也不说给家里打电话,难道你在外面就不会遇到困难啊。”
“爸爸”说着咏心又要流出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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