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事是真的吗?”叶俞亭手中拿着一叠文件阴狠地笑着。
“是的。”一名约莫三十出头的男子拿出手帕不停擦拭着额际落下的汗水,眼前这名长相美艳的女人出手阔绰,让他们这间要倒不倒的侦探社赚进大把花花绿绿的钞票,面对金主他怎么敢得罪呢?
“你说侯懿容因为家庭的因素去请求韦翔帮助,而韦翔出钱帮她解决她父亲的医藥费和她弟弟的学费?”
“是的!”
“就只能查到这么多了吗?”叶俞亭有些不满意。
虽然只有这~点资料,光凭这两点,她就可以猜想得出她和韦翔之间的关系。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向韦翔要求金钱的援助,竞然还敢要他娶她?
那时她就该注意的,毕竞她是唯一让韦翔送出名片的女人!
这真是她的失算,不过她有的是办法可以让那个女人离开韦翔。
还记得那天在百货公司,她的脸真是丢尽了,在她那群姊妹淘面前她成了个笑话,甚至还被人奚落。
懊死的,她会全部向那个女人追讨回来的!
**
博爱医院特等病房。
侯懿容的父亲侯冠中正坐在病床上看着报纸,在经过长时间的治疗之后,他的病情算是稳定了下来,但还是得再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他的急型肝炎是被压抑住了,但随时还是有再度爆发的可能,所以医生对他再度的告诫,绝对不可以再喝酒,否则第二次爆发,命可能就真的保不住了。
对于侯懿容,侯冠中的心里满是愧疚。
因为他没有负起家庭的责任,反倒让自己的女儿体学去承担家计,他知道自己是不对的。
但翁丽美是他一生中最挚爱的人,她陪他一起走过了许多的喜怒哀乐,她在他的心中是多么重要啊!
这要他如何接受失去她的事实?
这么多年了,他告诉自己要振作,但他总忍不住想借酒忘却自己内心的伤痛
医生动完手术,他清醒地张开双眼,看到满脸忧郁的侯懿容及侯敏文,他才发现生活的重担已经将他疼爱的女儿逼迫得不成人形!
将自己的伤痛加诸于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他深深地了解到自己的残酷。
他决定不再去喝酒,纵使酒瘾发作非常难过,但毕竟活着的人更值得珍惜!
突然地,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可能是懿容吧!他在心里想道,这些日子以来,她只要有空就会夹陪他。
视线接触到眼前这陌生的脸孔时,侯冠中的眉头皱了起来。
“小姐,你是?”侯冠中不解地问道。
“你是侯懿容的父亲?”叶俞亭的媚眼扫了侯冠中一眼,不屑地说道,要不是为了她的计划,她才不会到医院来。
“是的,请问小姐是?”
“我是韦翔的女朋友。”
韦翔?那不是他的女婿吗?
那日侯懿容结婚,医院特别允许他到教堂去,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女婿,他便直觉他是个人中之龙。
他是这么的显眼,与一身婚纱打扮的侯懿容,站在一起是多么登对啊!看到了韦翔,他觉得自己的女儿真是有眼光。
“小姐,你会不会搞错了,韦翔是我的女婿。”
“你别以为自己的女儿真的找到好女婿,钓到金龟婿!我告诉你,是你女儿不要脸的黏上韦翔的。”叶俞亭吼道。
“你别胡说!懿容不会这样的!请你出去。”侯冠中激动地说道。
“怎么?你们侯家的人都是这样吗?自知理亏就叫人出去!”
叶俞亭没有听候冠中的话,反倒在一旁的椅子厂坐了下来。“可怜的你,竞然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在做些什么!”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以为韦翔真的会喜欢你的女儿吗?我告诉你,其实是你女儿不要脸去求他,韦翔资助你的医藥费,也因为她的死缠烂打,韦翔受不了才娶她的。”
“不可能,懿容不是这种人。”
“不可能?你以为她甘愿一直过贫穷的生活吗?”
“小姐,请你别乱说。”侯冠中激动了起来,怎么可能!自己的女儿竟然会是那种人!
“不相信是吗?告诉你,我起初也不知道令千金是那种人啊!韦翔只是开车撞到她,就要承受她的需索无度,坦白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厚脸皮的女人,她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啊”“不可能”侯冠中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为了钱她甚至还陪韦翔上床,你之前听侯懿容说过她有男朋友吗?我告诉你,要不是我去了一趟法国,韦翔又怎么可能在那么爱我的情况下,又与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告诉你,他只是把你女儿当成妓女,玩够了就丢厂
“够了!你出去!”侯冠中吼道。
“我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你可以找侯懿容来对质,不过她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是那种卑劣的女人呢?”
“不要再说了。”
“没想到女儿这么无耻,全都是遗传的啊,原来父亲也是一样想贪图荣华富贵。果然真的印证了一句话,龙生龙、凤生凤,什么样的人生什么样的小孩啊厂她十分刻薄的说道。
“小姐,请离开好吗?”
“怎么?你想怎么处理啊?”
“这是我的家务事,不用你来管。”
“离开就离开!”这种扑鼻的藥味,她早就不想待了,所以便迅速从椅上起身。
叶俞亭离开之后,侯冠中立即拨通了电话。
**
电话声响起,正在替“小美人”整理毛发的侯懿容连忙接起电话。“喂!”
“懿容吗?”
“爸爸!”侯懿容吓了一跳,以为侯冠中出了事。
“你现在有空吗?”
“当然有。”
“我有事要问你,你到医院来一趟。”
“好的。”侯懿容收了线,她不知道侯冠中要问她什么事,只是隐约觉得有些不安。
“韦太太,要出去吗?”帮忙打扫的钟点女佣许妈看侯懿容换掉轻便的家居服,于是连忙问道。
“是啊,去医院看我父亲。可不可以麻烦你留到五点半再走,韦翔五点半就会回来了。”侯懿容笑道,她不放心将“小美人”单独留在家中。
拿起放在一旁的皮包,侯懿容抚了抚“小美人”柔软的白色长毛,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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