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保镖坐牢不也是工作范围内的吗?算什么惩罚?”言小念感觉头晕的厉害,转眸看向绿油油的葡萄藤,后悔不迭。
“如果不种这棵葡萄树,也许就不会有问题了。”
“和葡萄树有什么关系?”萧圣不解问道。
“都怪我,没有两把刷子,还想给人家改风水,如果不种这棵葡萄树,那么就不会有人来找茬,他们就不会有危险。”言小念摆脱不掉自责的阴影。
萧圣听出个大概,想带她离开这不祥之地,“都是迷信,不要胡说八道往自己身上揽责任。走了,去医院看看他们。”
萧圣搂着言小念想要离开。
言小念摇摇头,挣脱萧圣的束缚,走进别墅客厅。
地上一片狼藉,血迹斑斑。厨房里,几颗碧绿的大西瓜摆放在酒架旁边,但安晓棠用不着了。
那姑娘才重拾生活的信心,如今失去孩子,该有多绝望?
言小念在安家站了一会,最终没去医院探望安存希姐弟,不知怎么面对他们。
萧圣见她精神状态不好,带她回了家。
一到家言小念就觉得四肢无力,昏昏沉沉,爬床上睡了,午饭也没吃,脑门一直冒虚汗。
秦仁凤吓坏了,还以为女儿被婴灵缠上了,连忙用土法给她收收惊,可是一点都不见效果。第二天仍病恹恹的,不想起床,懒言少语,眼里也没有神采。
萧圣一直贴身照顾,想到昨天还像猫儿一样,抱着他的腿撒娇卖萌的妻子,变成这样,肝肠寸断。
他打电话给楚昱晞和顾明药,喊他们快点来。
听说言小念不舒服,楚顾二人丢下医院,急忙火促的跑来帮她看病,可检查了一番也没发现有什么病。
“应该是亚健康。”楚昱晞诊断道。
“亚什么健康?”萧圣被这个江湖郎中气到了,“她平时身体好的很,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从安存希家出来,才变成这样的。”
楚昱晞也没辙,他知道萧圣很注重言小念的健康状况,每天带着她锻炼,饮食方面是亲妈秦仁凤负责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三个孩子也没让她带,更没让她操心过,不存在劳累的问题。
“测一下,是不是怀宝宝了。”楚昱晞拿出一张试纸。
“没有。”萧圣否认的很快,因为三天前的半夜,他还帮妻子换过姨妈巾,主要是怕血液会滋生细菌,所以他基本两个小时帮她换一次。
顾明药也诊断不出言小念是什么病,只当她受到打击了,给开了点安神的补药。
吃了两天安神药,仍不见好,反而精神头一天不如一天。
顾明药吓坏了,连忙打电话向师父求助,喊他出山来治疗言小念,谁知电话根本接不通。
顾明药又打电话给村长,得知余大夫进了深山。
余冲还有个师父,住在某个险要的山峰,他每年都要去尽一个月的孝,陪陪老人家。
顾明药只好拜托村长派人去找,可余大夫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哪那么容易找?
……
沈迟的婚礼很快就到了,沈夫人专门派人送来金制的请帖,自家儿子恢复正常了,还娶了个正常的名媛当老婆,她的腰杆终于站直了,洋洋得意。
萧圣表面不动声色,带着礼物去参加了沈迟的婚礼。
私底下,则开始对沈家的生意动手。这十年,他对沈迟像亲儿子一样关心爱护,照顾沈家的生意,欠沈迟的,早该还清了。
既然沈夫人对付安家姐弟,误伤了他的爱妻,那么他现在就要翻脸了,收回自己曾经的付出,让沈迟一家六口去睡大街。
他能把沈家捧多高,就能把沈家踩多低。
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可以把沈家的生意做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