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阿平走到跟前,不见有何异状,还道自己看错了,也许最近心神不宁,阿平想道,刚回头,忽地身体一麻,整个身子动弹不得。刚要张口呼叫,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内堂,密室,月泠脱下了外衣,里面只留一层薄纱包裹着玲珑的身躯。
不用说,这也是坐在床上淫笑的严无极所为。他仔细打量着月泠的全身,除了肚兜亵裤保护的重要所在,大片雪白粉嫩的肌肤都在白色轻纱下若隐若现。
那双修长的长腿,微微颤抖着,不用说,正是那深深插入蜜唇的触器所带来的刺激了,不似起初,月泠此时已横下心来,对方越是羞辱自己,自己越是满不在乎,一言不发,站在屋中。
半晌,严无极道:“看夫人感觉不适,小的愿取下那假阳物,不知夫人意下如何?”月泠偏过头,更不答话。
严无极一笑,拉过月泠,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分开她的双腿,摸着那亵裤下的触器,道:“夫人若不愿意,便一直带着如何。”
月泠也不反抗,只是一语不发,便似人偶一般,严无极有些无趣,一把抱起月泠,抛在床上,取出钥匙,道:“玉器虽好,毕竟是死物,还是让小人取下来吧。”纱衣被抛离,亵裤被扯下,严无极是故意左右上下晃动假阳物数次,方才取出。
本以为可以挑逗到月泠,可惜她除了动了动身子,一点反应也无。月泠闭着眼睛,任由严无极欺辱,只当身体不是自己的。反正一会他插进去,动作一下,就结束了,便有痛苦之处,只当摔了一跤,病了一场,不做反应便是。
感觉到严无极的大手捂上双乳,月泠心想,快了,一会暴虐的揉捏后,就要插入了,每次都是如此,如今已不像当初那般可怖。此次严无极的动作比起前几次还轻柔了许多,莫非今天比较好熬?月泠有些宽心。那力道只比丈夫略微重了一些,不同的是严无极会不时轻捏乳头,甚至用手指轻轻弹弄。
莫非这衣冠禽兽这次变性了?无论如何,轻柔一点总比前次的暴虐来的好多了,月泠这样想着。恐怕一会就要插入了,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的。
双手离开了乳房,月泠吸了口气,准备那巨物的侵袭。这次她却料错了,那手居然开始抚弄自己的耳朵,刮弄着耳廓,揉着耳垂。奇怪,这是干什么?
月泠有些不解,丈夫行房事之时,也就摸摸自己的乳房,亲吻自己的嘴唇,身体其他部位,基本没有亲热的接触。这耳朵又有什么,看来严无极真是有什么毛病,月泠心想。
耳朵被抚摸着,接下来,月泠感到那湿热的舌头开始舔弄雪白的脖颈,耳朵,颈子,真是莫名其妙,月泠默念道。
有一点点麻痒的感觉,从颈子处传来,和平时挠痒不同,少了点刺感,多了点酥麻。不是令人发笑的痒,而是,另一种月泠不太熟悉的感觉。似乎在什么时候有过类似的感觉,不是讨厌的场合,仿佛是,有点甜蜜的味道?
月泠不自觉的有些害怕,今次和平常不一样,严无极打的什么主意了?思考处,严无极的舌离开了自己的脖颈,月泠悬着的心,放了一点下来。
忽地,她感觉肩头又被吻住,然后居然是腋下,什么,这是干什么。月泠直觉腋下是有些肮脏的所在,这严无极,可真有些不正常,好在很快,他放弃着两个地方了。
出乎意料,月泠重新感觉颈子被吻上了,这次更细心,温柔。那种感觉又慢慢浮现了,月泠有些惧怕这莫名的甜美,好像,好像美丽的鹤顶红,隐藏在美丽下,是某些可怕的东西。严无极很满意的看着月泠,她仍闭着眼睛,仿佛不省人事。
但每当自己吻上脖颈,她的睫毛会微微晃动,鲜美的气息会从紧闭的双唇中泄露。第一个地方找到了,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的,严无极按捺着狂跳的心脏,今晚还很长,自己的计划,可不能着急了。
温柔的亲吻,细致的抚摸,如流水般的历经了月泠的全身,除了那羞耻的秘部,光洁的背部,凹陷的纤腰,丰润的粉臀,再到修长双腿,甚至每一个指尖,都被品尝过了。
当大腿最柔软的肌肤被抚摸时,月泠的心狂跳了,一股股热意被导出,传到那被刺激了一天,已是娇艳的花唇,湿润的yīn道。
当指尖被吸吮,那感觉更加强烈,好几次,月泠几乎忍不住放松银牙,把涌上的热气吐出。好奇怪,这感觉,又陌生,又熟悉,这是怎么了?望着那本是冰冷的娇躯,严无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