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现,怎会,怎会如此。就算未经人事,阿平也能清楚地看到,月泠并非抗拒,并非痛苦,那双修长的美腿绷直着,那眼神透出享受,那呻吟带着甜美啊。
月泠并非不知身上驰骋的男人是仇非亲,但肉体的感觉骗不了人。每次她想咬牙忍耐,yīn道中火热的阳jù都会无情地进犯,让她打消这个念头。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月泠的泪水流了下来,这次不是痛苦,而是沮丧,绝望。前几次,只是身体被凌辱,这次,连灵魂也被污染了,我没资格,没资格在想起丈夫了。
月泠想着,她从未想到,击溃自己的,不是痛苦,而是快乐,无边无际的快乐。她此时才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冷月仙子,不是庄主夫人,不是于清的妻子,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被仇人征服的女人,一个被欲望击溃的女人。
“夫人,这才对吗,很享受吧。”可恶的严无极,看月泠已无力放抗,此刻方才出言挑逗。“胡胡说恩你”男人的言语伴随着强力的抽动,让月泠的反驳被一声声呻吟打断。
“夫人,没慌,夫人都是为了于帮主着想,才委身在下,何罪之有?”严无极居然为月泠找起理由,这倒令月泠十分意外。“不是的不”月泠迷茫了。
我,我是为了丈夫才这样,不是为了享受肉体的快乐,不是对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于清,我没有做错。“来,翻个身,把屁股对着我。”
月泠迷糊地做了,这个姿势好羞耻,怎能如这般行房事。月泠抬着屁股,感受着男人的抽chā。
不同的姿势,更强烈的刺激,天啊,这不像街道上的犬,交配时的动作吗?这太无法忍受了,可是,为什么这么舒服,对,这也是,为了丈夫,我要忍耐,渐渐地,月泠的理智消散了。
现在的她,只是一个为了欲望,找出理由麻痹自己的女人。不可能,不可能,是梦,是梦。阿平的世界仿佛碎成了千千万万的碎片。在他的眼前,是那个温婉如玉的夫人,那个出尘不染的仙子,月泠撅着屁股,被严无极从背后奸淫的场面。
流光亭三人的晚餐仿佛还在眼前,夫人温柔的微笑着叫他坐下吃饭的容颜,历历在目。眼前那个紧紧缠住男人,发出销魂呻吟的女人,从未见过的表情,却有着同样的容貌。
阿平只觉得眩晕,迷惑,痛苦,愤怒,他却没发觉,他的下身也已经高高勃起了月泠的高潮是突然间到来的,伴随着男人一次深深的撞击,她爆发了,一声长长的妖媚呻吟从唇中发出,恢复的一点点理智无法阻止这声淫浪的叫声。欲仙欲死的快感将她送上了从未体验过的无比巅峰。月泠全身抽搐地倒下了。
什么也不想想,什么不想动,肉体的余韵仍旧一波波地侵袭着。严无极也在同时发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缓缓流出通红杂乱的花唇。真是太棒了,征服江湖上传为仙子的女人,这种感觉真是无以伦比。现在是最后一击的时候了。
趁月泠趴在床上,严无极走到墙边,打开机关。他便似没看到阿平惊骇,痛恨的眼神,忽然出手,解开了他的穴道。“夫人,夫人”细微的声音传入月泠的耳朵,她迷迷糊糊地听到,好熟悉的声音,这,这不是阿平的声音吗?
阿平?他在这里,难道?月泠忽然如凉水浇灌,猛地坐起。阿平绝望无助地跪在地上,双眼完全失去了神采。月泠一声尖叫,抓起被褥挡住赤裸的身子。阿平身后的严无极,冷笑着看着这一幕。
“阿平,你怎么在这里,严无极,你!”月泠羞耻万分得低下头,连责备严无极的语气都软绵绵的。自己刚才的羞态竟然被阿平看见了,他会怎么想,自己的脸面,往哪儿搁。饶是月泠颇有应变之才,此时此刻。
除了低头缩身,却是哑口无言,只听严无极冷笑道:“阿平,看你这位夫人,表面上端庄贤淑,其实想男人都想疯了,怎么样,想不想上了她?”月泠如遭雷击,颤声道:“你,你不是人!
阿平,别”严无极大笑:“这小子血气方刚,看他下面不是也有反应,阿平,好好疼疼你师娘吧,这滋味好得紧呢!”说完,手一挥,月泠面前的被褥碎成片片,无论她如何遮掩,那刚刚云雨过,充满无穷妩媚魔力的雪白娇躯,都暴露在阿平的眼下。阿平双眼充血,仿佛理智渐渐丧失,内心深处抑制不住的欲望好像就要爆发开来。
他忽然大吼一声,月泠闭上了眼睛,绝望的泪水流了下来。阿平却没有动作,他站在屋中,微微颤抖,唇间的鲜血缓缓地流下。尖锐的疼痛压制了汹涌的欲火,阿平瞪着严无极,吼道:“你这个禽兽,我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