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一拳打在心口。陆一铭“唔”的一声,痛不欲生。
但机会难得,忙伸手搂住她的小蛮腰。道:“师妹当真打疼我了,快来给我治伤。”陆诗棋只觉娇胸一阵酥麻,便贴在了陆一铭身上。
感觉到师妹胸前的柔美,陆一铭更加大胆,向前伸出脖子,一口亲上陆诗琪小嘴。陆诗琪恩的一声,便不能再说出话来,只觉得一片火热油滑之物探进嘴里,上下搅拌,惹得自己身体全无了气力。
竟抬不起手来,去推开师兄。陆一铭只觉师妹嘴中犹如仙境一般滑腻甜美。欲血上窜,激动万分。双手竟不自觉在师妹背上胡乱游走,上下翻飞。
忽然摸到后背下部的屁股,更感觉心神荡漾。忙用力将坐在床边的师妹托起,尽情揉搓把玩起来,被摸到屁股,陆诗琪脸上、身上便更加觉得火热。陆一铭用力一捏,不觉小嘴“嗯”的呻吟出声。
但是小嘴被陆一铭占尽,只能发出唔的声音。两人正在尽情时,突然只听咣的一声,房门轰然大开。陆雪琪本来就睡觉极轻,今日又遭受这样的大变故,却翻来覆去怎样也睡不下去。
待到后半夜,方才感觉意思模糊起来,忽被陆一铭一声怪叫惊醒。心道,定是师弟醒了过来。听声音,似乎极为痛苦。心中着急,她急忙起身披上长袍,奔向陆一铭房间。陆雪琪一把推开房门,并嘴中叫道:“师弟醒了吗?”
话到一半,突然张大小嘴,哑口失声。却见模糊灯光中,两条身影交相缠在一起。分明就是师弟陆一铭与妹妹陆诗棋。陆一铭与师妹正在兴头,听见开门声,忙回头看。见是陆雪琪,忙推开对方。陆一铭大窘,嘴里怪叫道:“师姐,我方才醒来。”
陆诗棋只觉得脸上比刚才更火热了几分,娇声道:“姐姐快来替我报仇,师兄不老实,刚醒来就又要欺负人家。”
陆雪琪心道,难道以前他也欺负过你吗。呆了一下,呐呐道:“我只道是师弟伤势加重,却没有想到竟然已经恢复的这样好了。”
陆一铭木然,不知道如何回答。陆雪琪心下万般滋味皆涌上心头,没想到自己竟白为他操心了,当下转身,迈步道:“我却不该来打扰你们。”说着,甩手摔门而去。
只听木门咚的一声,把那陆一铭吓了一大跳。只觉胸中疼痛又趁隙蠢蠢欲动。
“姐姐这是怎么了?”陆雪琪心中茫然不知。又觉得今日自己当真失态,被师兄欺负竟不能反抗。忙起身再推陆一铭胸口一把,娇道:“师兄真是太坏。从此我定不再理你。”说着已经跑出了房间。
陆一铭心神再难以平静,回味、苦闷直到清晨,才昏昏睡去。到第二日,陆一铭胸口依然疼痛不能下床。陆诗棋并没有如嘴上所说的一样,从此不理师兄。反倒往他屋里跑的更勤,说话,动作之间竟愈加觉得亲密。
师姐陆雪琪却只随师娘陈幽倩来过一次,而且脸上也是一片冰冷。毫不正眼看他一下。晌午时分,陆一铭正被师妹陆诗棋逼灌汤药,突然听得门外一阵吵杂跑动声响。陆一铭心道不妙“定是那吴啸天回来寻仇。”
陆诗棋面色一变,急忙放下汤碗,踱步出门。跑到前厅,只见陆云翔夫妇及陆雪琪众人一字排开立于厅上,门前地上卷缩着几个下人。
对面站着一个披肩散发,干干净净的男子。那长发男子开口说道:“快将那陆一铭交出来,别的,我可以盖不追究。”“但不知阁下名讳?却要我小徒作何?”
陆云翔问道。长发男子却不答话,只撇嘴道:“你只要把他交出来就行,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想来阁下定是那吴啸天派来的吧?”陆云翔再问。长发男子哼声一笑,道:“吴啸天那庸才却还没有本事请我。你倒是交还不交?”
陆云翔心中急转,昨天才刚得了那惊泉宝剑,研习一夜,觉得果然精妙无比。今日正好拿他试一下手。便冷脸道:“要拿我徒儿,却还要看你有没有那本事。”说着便提起惊泉剑,向前刺去。
但见那长发男子浑身干净,并没有带任何武器,只听他冷哼一声,便徒手迎上前去。在离剑很近时,他突然一点脚尖,身体便已经离地一人多高,躲过攻击,他伸掌直取陆云翔头顶。见天灵破绽大开,退无可退,惊泉剑又来不及抽回。陆云翔马上伸出左掌,与那长发男子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