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丰饶的亚曼大陆拥有两个国度并存,一是位于北方的亚罗斯王国;另一则是属地南方的普曼帝国。两国本有互不侵扰和平相处的共识,相邻百年相安无事,人民和乐富足,可是当普曼帝国的帝君阿烈即位,和乐的生活便逐渐改变,阿烈暴虐无道,毫不体恤人民辛勤,反而加重赋税,劳役人民,弄得人民怨声载道、苦不堪言,但他却仍不知悔改、反省,依然随心所欲。
北方亚罗斯王国的在位者亚克斯,深知人民不满阿烈的统治方式,便挥军南下,打着讨伐暴君的名号,以精英雄兵对抗残卒弱将的普曼帝国。
于是一场战争爆发了
虽然正值战事吃紧时期,普曼帝国的贵族高莫家族与雷瓦家族依然选择在此时举行两家联姻,让一对情投意合的爱侣共结连理。
为了这场众人期待已久的婚礼,雷瓦家将宴会布置得美丽热闹,所有族亲皆前来祝贺新人。
斑莫家的新娘子丝芮,将一头阳光般的金发编成典雅的髻,发上缀满象征纯洁的小白花,一袭雾绿色的头纱长垂至地、雾绿色的结婚礼服上缀满代表圆满的粉色珍珠,幸福的色彩洋溢,便她成为最美丽的新娘。
俊逸高挺的新郎安德鲁,一直是普曼帝国里众家千金恋慕的对象,他不仅外貌吸引人,能力更是不可小饿,年纪轻轻已是重兵在握的将领,将来前途自是不可言喻。
而他与丝芮自小是青梅竹马,心中唯有彼此,丝芮不只在家世方面独占鳖头,她的容貌正如发色般璀璨,其他贵族世家的女子哪比得上她,因此,还有谁敢厚着脸皮跟她抢安德鲁?自是乖乖退到一旁祝福他俩永结同心。
丝芮弧度完美的唇瓣儿始终泛着甜蜜的微笑,她与安德鲁共同坐在中间的主桌接受众人的祝福,晶莹的眼眸不时与安德鲁深情的黑眸相触;桌面下,两人的手交握,如同两颗心连结在一块儿,浓浓的爱恋由两人身上辐射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们对彼此的浓情炽爱。
新娘唯一的妹妹芽裳见状掩嘴吃吃发笑,如丝缎般的银发随着肩膀的抖动形成诱人的波浪,她是除了这对新人外,最受众人瞩目的焦点,每个人皆在想,丝芮在今天嫁给安德鲁,不知谁是下一个幸运者能娶到高莫家的小珍珠、小精灵。
"芽裳,注意你的举止。"高莫夫人洁美佯怒斥责小女儿失礼的行为。
"妈妈,对不起,可是我没办法止住满腔的笑意,您是知道的,当我看到姐姐与姐夫眼中只有彼此的神情,再看到其他贵族小姐一副扼腕的模样,还有贵公子们羡幕的表情就会忍不住想笑。"看到众人对新人抱持着看得吃不得的心态,芽裳觉得好玩极了。
"你哦!再这样孩子气下去,将来怎么嫁人?"虽然洁美很想笑,可是仍强忍住,硬扳着脸对芽裳训话。
"我还不想嫁人呢!"芽裳可爱的皱着小俏鼻,向母亲撤娇赖皮。
洁美向来抵挡不住芽裳的撤娇攻势,不!应该说是整个高莫家族的人在面对芽裳时都不忍对她扳起严肃的脸孔,每个人都太宠爱小芽裳了。
洁美为芽裳的小动作而投降,爱伶的抚善她的小头颅。
"你啊!长不大。"
"呵呵!"芽裳爱娇的倚偶在母亲温暖的怀抱,发出孩子气的娇笑声。
洁美搂着她,感受宝贝女儿在怀中的滋味。时光飞快,本来还在牙牙学语的丝芮今日已成了新娘,再过不久,小芽裳会跟着丝芮的脚步成为人妇,思至此,洁美更是不舍的将芽裳拥得更紧。
安德鲁瞧见芽裳像个小女娃对母亲撤娇的模样,不禁嗤笑出声,他同高英家的人一样疼爱善这个小妹妹。
"怎么了?"丝芮微偏着头轻问,不解安德鲁何以会突然笑出声。
"你瞧小芽裳。"安德鲁扬着下巴指向芽裳与岳母的方向。
丝芮回首便见宝贝妹妹调皮的朝她眨眨眼,暗示她达成心愿成为安德鲁的妻子,最重要的是芽裳碧蓝的眼瞳中写明了今晚是丝芮与安德鲁共度的第一晚,要她好好表现,以抓住安德鲁的心,令她不由得颊泛瑰色,增添不少女儿家的娇态。
视线一直放在丝芮身上的安德鲁看痴了,他是那么地爱她!初见她时即下定决心非娶她为妻不可,今天终于让他明正言顺得到了她。
芽裳请见安德鲁痴恋丝芮的眼神,嘴角的笑咧的更开,朝丝芮扬扬眉,要丝芮回头注意新婚夫婿饥渴的表情。
在场不只芽裳留意到安德鲁的情不自禁,许多经验老到的人都注意到了,他们意会的朗笑出声,共同举杯朗声道:"我们该让新郎与新娘去度过今生最重要的一夜,莫再缠住他们,使他们浪费美好的夜晚。"
语毕,众人笑得益加开怀,诚心的祝福这对新人共偕白首。
安德鲁大方的扶起丝茵接受众人的调笑。
"安德鲁你要好好疼爱美丽的丝芮啊!"人群中有人大喊。
喊叫声过后,所有人跟着附和,笑声不断,拿着一杯杯酒液往新郎与新娘身上洒去祝福他们。
冰凉的酒液浇在身上使两人的情绪高涨至极点,他们带着众人的祝福与欣羡的目光,一步步困难的步人屋内。
随着他们愈靠近屋内的步伐,众人的呐喊声愈来愈大,浇在新人身上的酒液也愈来愈多,高莫与雷瓦两大家族的结合让众人暂时忘却吃紧的战事,沉浸在今年度最重要的喜事上头。
"哗!他们两人的结合可是年度盛事。"有人快乐大喊。
"没错!过了今夜!相信安德鲁在战场上会更加勇猛无敌。"有人打着浑语。
大伙儿听出他话中的涵意笑得更大声了,热闹的气氛狂沸到燃点,仆佣们不断添上新的酒液供大伙儿畅饮。
安德鲁和丝芮步上铺满粉红花瓣的阶梯,微凉的空气接触到被酒液淋湿的身体,该是冷的打颤,但两人却是因体内火热沸腾的心微颤着。
此刻安德鲁的眼与心除了丝芮再也容不下其他事物,残忍血腥的战场早离他远去,他的眼底唯有美好的丝芮。
她的美可以化解他体内的暴戾之气,让他的心灵归于平静。
两人进到新房内,安德鲁将门带上锁上,厚实的大掌捧着丝芮精致的脸庞,拇指轻巧的画过她的眉、她的眼。
"丝芮,你好美。"他轻叹,单以一个美字不足以形容,她简直是美的不可思议,令他不禁怀疑,他们真结了婚吗?丝芮真真正正仅属于他一人吗?
"你也好帅."丝芮巧笑情兮,尽管在今晚的宴会上她的眼中只有他,她仍没忽略其他女人依然对他饱含企图的目光。
"在我眼中你永远是最美的。"安德鲁半垂着眼睑,俯身以唇攫取她的甜美,最后的话语隐没于唇齿之中。
丝芮张开双臂环抱住他壮硕的身躯,开放幽兰之口,与之缠绵。
贪婪的大掌接受无言的邀请,温柔的解着如同第二层肌肤的丝质嫁衣。
美丽的长头纱如云雾般飘荡在房间的角落,发际上白色的小花漫舞在室内,阳光般的金发宣泄而下。
体内欲望的火苗愈烧愈旺,安德鲁再也承受不住如此甜蜜的折磨,拦腰抱起怀中半裸的佳人,健步往床畔走去。
丝芮柔顺的倚在他健壮的胸膛上,眼瞳中弥漫着欲望的迷雾。
她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何事,而对象是她最爱的人,亦是最爱她的人,她相信他不会伤害她,是以放心的将自己交给他。
安德鲁轻柔的将她安置在柔软的床上,欺身压上,为了避免压疼她,他以手肘技住自己大半的重量。
'丝芮,我爱你。"身下的人儿是他感情最终的依归。
'安德鲁,我爱你!爱你!"幸福的笑容未曾褪去过,丝芮像个小女人般视他为天为地为终身依恃。
为她的告白,安德鲁再度以后封住诱人犯罪的小口,以满腔的热情表达他的感动与悸动。
楼下宴会的喧闹声似乎愈来愈大,愈来愈吵杂,隐约中透露着突兀的怪异感,可是新房内热情的新婚夫妻并未敏感的发觉这点,两颗心皆悬念在彼此身上。
"碰!碰!碰!"巨大急切的破门声打断床上的新人。
"对不起!将军,将军!前方捎来紧急消息。"外头的人满含歉意喊着,如果可以,他也不希望打搅将军重要的新婚之夜。
闻言,安德鲁连忙由床上翻坐起,俊逸的脸庞写满挫败,为半裸露的丝芮拉好衣裳。
"对不起,我去看看究竟发生何事。"安德鲁疚歉的抚上她柔嫩的脸庞,起身开门,僵着脸强压下体内高涨的欲火与下腹的肿胀。
"没关系。"丝芮坐在床上让他去应付外头的人。
"对不起,将军,前方战事吃紧。"门外的小将领见着安德各连忙行礼,递上前方捎来的紧急公文。
安德鲁打开公文,随着文中求救的内容脸色益发沉重,狂燃的欲火为此慢慢降温。
"吩咐下去,要所有人准备好,我们马上出发。"他合上公文,迅速果决下达命令。
"是!"领命行完礼后,小将马上奔下楼要人备马,准备干粮。
"怎么了?"不知何时,丝芮已站在安德鲁身后,察觉情况不对劲。
"丝芮,很抱歉,亚罗斯王国大军压境,边城快守不住了,我必须赶过去一趟。"吃紧的战事让他不得不抛下她。
"我了解了,让我替你整装吧!"丝芮明了他是重责任的人,况且事关国家安危,他不可能丢下众人对他的期待,只为与她成为夫妻。
"谢谢你,丝芮。"她的明事理、不无礼取闹,终使安德鲁放心,感动的用力搂了下她。
"我们是夫妻,你何需如此客气。"丝芮笑着为他褪衣换上军装。
原来是前方战本吃紧,莫怪楼下喧闹的气氛会突然间变得不太对劲,现在仔细一听,已无人再大肆喝酒吟唱,可能都去做出发前的准备了。
"就因为是夫妻,所以更要谢谢你的体贴。"安德鲁站得直直的以方便她帮他穿好军装。
丝芮昂首看他,轻轻一笑,继续为他系好军装,着好军靴,沉重的军装终于着好,再仔细检查,看有否不妥当的地方。
"你要小心点,我等你回来。"丝芮轻靠在他身上,诉说她的惊惧与期待。
"我会的,你也要小心照顾你自己。"纵横于战场上他没啥好伯的,反倒是担心一个人待在家里的她。
"嗯!"丝芮实在舍不得他走,可是却不能不让他走,她的心为此痛苦不已,她好怕!真的好怕他会在战场上受伤,而她只能待在家里干着急。
"别担心,我纵横沙场多年,不也都平安回来了相信我!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回家来。"明白她心底的担忧,安德鲁稳着声安慰她。
丝芮轻叹一声,说服自己相信他有自保的能力。
"还有,莫忘我们尚未成为真正的夫妻,我可舍不得抛下你。"安德鲁试着让气氛轻松些,打趣暗示下次当他回来时,她即会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
"你哦!"丝芮因他的暗示羞红了脸,爱娇的抡起拳头轻捶下他的胸膛。
"姐姐,姐夫准备好了吗?"芽裳推开门如旋风般奔进来,见到他俩亲密的相拥在一块儿,为自己的不解风情斥责的敲敲脑袋瓜。
"小芽裳,你别再敲了,不然已经不怎么聪明的脑袋可是会变得更笨。"安德鲁不以为意仍紧搂着丝芮,取笑芽裳稚气的举动。
"知道了,姐夫。"芽裳吐吐小舌头,忽然想起她被派上来的任务,急道:"姐夫,大伙儿都在前庭等你出发。"
"我明白了,谢谢你芽裳。"万般不舍,安德鲁轻轻松开怀中的娇妻。
"安德鲁"丝芮亦是不舍与他分离,想他俩终于结为夫妻,竟在新婚的第一晚就要分别,下次见面,恐怕得等战事过后,只是这场战争不知会打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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