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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青,你是夏昭人,难道打算辈子在南迟永不回去?”雅竹立在床前,轻轻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回去?做什么?”
“柳娘日日惦你,夜夜念你,你难道就不想回去看看她?”
“哼,她是怕我做鬼不放过她吧。”
“你怎么能这般说她,她也是身不由己,毕竟万花苑是个……”
“够了!咳,咳……”泽青低喝着,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止住咳嗽。
当局者迷,若是不在乎又怎么会动气,再聪明剔透的人,也有看不明白的事。
情,最伤人,不论是亲情亦或是爱情!
雅竹不再多言,转身离开。走出帐营,她向前几步,遥遥眺向夏营的方向。
那人呢,他怎么样了?
暗随她潜入南迟营,害他被擒,受了不少皮肉之苦。那夜她潜入牢中,将南迟最珍贵的内伤外伤药都悄悄给他服下,不知他的伤有无大碍。
莫希换过衣服,又变回副将王小千。
坐在帅营中,她托腮沉思。
依嘉穆所言,被自己弄丢的那串玛瑙珠会不会也是南迟贡品?果真是贡品的话,岂不只有皇宫之人才有,还是说先帝大方得很,拿它随便就赏赐给了别人?
两人在帅营中干坐了半天,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萧启煊淡然叫道:“王小千。”
“嗯?”抬眸微怔,随即莫希恍然,两眼晶晶亮地望向对面的男子。
没错,自己这次的确是立了大功,他现在是打算对她来点实质性的奖赏,还是口头上的表扬?不管哪种,似乎都不错。
“以后不许再上战场!”男子冷冷丢下一句话。
不夸我也就算了,干吗还当头泼我一盆冷水?
眸转瞬黯淡,莫希心里不服,忿忿然哼道:“为什么?”
“本王说不许便是不许。”这话回得蛮横。
“为什么?”她愤慨,不依道,“武青云将军重伤未愈,林越现在又受伤晕迷,现在你有什么理由让身为副将的王小千置身事外,整日无所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