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牡丹死命想夹紧、却因为双脚被紧紧箍住而无从遮掩的两腿根部,有着一小片经过精心打理的倒三角形毛发的神秘洞穴入口,配合上半身的攻势发动夹攻。
“不行!只有那边爱丽丝,只有那边不行!”“夫人还真健忘,我都不是以前的爱丽丝了说”佩尔薇丝顽皮地一笑。
接着如同控制有着悬丝的傀儡一样,在牡丹惊诧的眼神之中自由地控制起她的双手和双脚,变成了张开双腿坐在地上,将自己下半身依旧如同年轻女性般的紧致入口完全展露在蕾琵雅与金柏莉面前,让两人(和待命的薇吉娜)看了个清楚的超不雅观姿势。
“奴家现在的名字叫做‘佩尔薇丝’,是专属于主人的玩具。主人,请容奴家向您敬献‘牡丹盛开’。”佩尔薇丝不问还好。
这一问却让蕾琵雅忍不住皱起眉头。“我说佩尔薇丝,人家好说也是保有‘花魁’尊号的高贵女性,搞这种花样实在不太像话。”“咦奴家还以为主人会很高兴”“你是想到哪去了,我的意思是‘太早了’啦。”
苦笑着摇头的蕾琵雅站起身,脱掉身上穿着的睡衣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可说是第一次看到蕾琵雅裸露身体的牡丹和金柏莉姐妹顿时全为之傻眼,就连一时之间忘记自己还在佩尔薇丝“控制”之下的牡丹,也都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有来自两双佩尔薇丝的“怪手”正在磨蹭着双乳和私处的现实,只是把焦点集中在位于蕾琵雅的下半身部位,看来远比自己的儿子还要壮硕英挺许多的肉枪上面。
“虽然说,我也忘记要在打赌之前就先对她们说明清楚,我有着这样的身体就是了。”“公、公爵阁下您究竟是男是女?”
“关于这个问题的真正答案,可能直到我哪天死掉为止,也都还不是很肯定。”蕾琵雅打个手势,示意仍旧紧紧纠缠着牡丹的佩尔薇丝站起身来,并在松开了满脸通红的她之后自动往旁边站。
“不过呢,我现在能给的答案就是:我是蕾琵雅˙密斯里鲁,既是女人,也是男人,更是你们今后的‘主人’。”“啊”尽管牡丹还想开口说些什么话。
但是不知何时已经弥漫了整个房间的、让自己全身瞬间有如火烧般炙热的浓郁香气,却变成了她在眼神因为慢慢失焦而模糊之前,留在脑中的最后印象隔天早上。
“”“昨晚睡得好吗?”“咦?”从失去意识之后昏睡到因为映入眼帘的晨光而惊醒为止,猛然弹起身体的牡丹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和同样被脱得精光的金柏莉,昨晚竟然是就这样昏睡在蕾琵雅的床上。
“啊,那、那个”“老实说,昨晚你们两个还真像两只没被喂饱的猛虎,让我直到现在还在腰酸背痛哩。”
几分钟之前老早就起身下床梳洗一番、接着换上另一件黑色薄纱睡袍的蕾琵雅露出微笑,在牡丹这边的床沿坐了下来。
“既然您两位都如此‘卖力’地使出浑身解数,那么昨晚我们之间约定的赌注,我看就当作没这回事好了牡丹夫人,待会您和金柏莉小姐稍事休息之后,就可以回去罗。”
“回去又有什么用呢?”牡丹抬起头看着正以微笑面对自己的蕾琵雅,一开口就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接着低头看着自己似乎比起昨晚更显得亮丽许多的肌肤。“我为了交换自己的儿子不至于继续惨败,已经打破了自己向来‘卖艺不卖身’的惯例。
但还是还是没办法完成和您约定的赌注,走不出您昨晚说过的,这个‘房间’的门口半步”“你要现在走出去也行啊,换上衣服就可以了。”蕾琵雅笑了笑。
“我既然可以和你约定这个赌注,我也同样可以当作没约定过这件事毕竟我针对的目标是大神次郎,你所爱的亲生儿子。”“姐,还是算了吧。既然这是我们约定好的赌注,我们愿赌自然就要服输。”
“金柏莉?”“不是这样吗?”因为牡丹和蕾琵雅的对话而悠然转醒,躺在另一边床上的金柏莉一边开口说话,一边就这样在蕾琵雅和牡丹望着自己的眼神中翻过身来。
“姐,都到了这时候,可别临时反悔说你‘没有心理准备’喔。”“我才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啦!”牡丹连忙开口辩驳。“只是、只是”“只是每一个做人父母的,和自己怀胎十月所生的子女之间,总是有股很难割舍的羁绊嘛。”
蕾琵雅笑了笑,接上牡丹的话。“毕竟我家也正住着一对母女房客,这点我很清楚。所以呢,如果你们两位要离开这房间的话,现在可是最好的时机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