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努力的去钻录音棚,另外还托朋友给找了个酒吧去卖唱。偶尔也将格日勒带到那里去唱上一两首歌:一个歌手是不能长时间离开舞台的,就像一个武士不能离开刀一样,转眼间,北京的春天到了。
白天录了一整天的音,我有些疲倦,但不知为何,一看到格日勒走进酒吧我身上就又充满了活力,我冲着在酒吧角落里坐下的她挤了挤眼睛,更加卖力的唱了起来。
一首歌结束,蚂蚱抱着吉它窜了上来:“哥们儿,今儿三子有事来不了了,你给我弹贝斯吧。”
我本想下去找格日勒亲热亲热,但蚂蚱死皮赖脸的拉着我不放,无奈,只好客串一下贝斯手。蚂蚱捏着嗓子唱了几首比较流行的歌,最后在一片嘘声中灰溜溜的下了台:“这帮傻逼,这么牛逼的音乐都不会欣赏”
我可没有闲心听他絮叨,挣脱出他的魔掌,三步并做两步窜到格日勒的旁边:“怎么样?成没?”格日勒摇摇头:“没成,他们说不要女的。”
“操没关系,不要你是他们的损失,连罗琦还能混上主唱呢,我就不信咱们格日勒不成,咱们慢慢再找。”说着我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有点受不了了。
您得帮帮我。”格日勒白了我一眼:“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事?”“不能,我一见你就欲火焚身啊!来来来”
我把她拉到舞台后间的小房里,反锁上门后,我急不可耐的脱下裤子掏出硬邦邦的jī巴:“给我吹一下。”格日勒跪了下去,在红得发紫guī头上闻了闻,向我一皱鼻子:“有味儿!”
说着便张口含了进去。我闭眼靠在门上,美美的享受了一会格日勒温暖湿润的嘴,然后让她脱掉裤子弯下腰,从后面操进她的小逼里。
插了十来下,格日勒刚刚还略有些干涩的yīn道内就开始流水了,而且越流越多,一股股的顺着她丰满白嫩的大腿向下趟。
我边抽chā着边把中指含到嘴里润了润然后按到她的肛门上,格日勒挣扎了几下:“别乱摸!”“就摸一会儿别乱动啊。”
我一手摁住她的屁股,中指往她的肛门里捅了捅:“今儿下午蚂蚱刚上了一北大的妞,丫跟我说他没走前门,一上去就来个后门别棍,说是特爽。”
格日勒扭过涨得通红的小脸:“他就是一臭流氓,你少跟他学!”我恬着脸说:“格日勒,让我也”特爽“一下行不行?”说着就把jī巴抽出来顶到她的肛门上。
格日勒剧烈的挣扎起来:“不行!告诉你金子,你要是敢我跟你没完!”我连忙软下来:“好好好,不行就不行。”待她一安静下来,我马上蹲下去,拼命在她小逼上舔了起来,格日勒“哎哎”了几声就不再动了。
我掰开她的屁股蛋,把舌头顶在她肛门上蠕动起来“别别”她不安的扭动着屁股,我更加用力的舔了起来:“格日勒,让我试一试吧?”
“不行!”我再次用力,连连舔了十来下:“行不行?”“不不行”
我用力的拉开她的肛门,把舌尖插了进去搅了几下:“行不行?”格日勒终于松了口:“回家回家再说,这里不行”
我嘿嘿一笑,重新站了起来:“可别到时候赖帐啊”说着再次将guī头顶进她的体内。刚刚插了没几下,蚂蚱在门外叫:“金子快到你了,出来啊!”“操!”我有些急,忙把jī巴抽出来:“格日勒,快给我用嘴弄弄,来不及了!”格日勒转过身子,含住guī头用力的吮了起来。
我尽量的放松身体,没多大功夫就射了出来听我唱了几首歌后格日勒先回家去了,我急着给她后庭开苞,草草的结束了表演,收拾好了家什正打算回家,打鼓的三儿忽然拉住我:“金子,有人想跟你谈谈。”
“谁啊?”“是臧哥。”虽然当面见过不少活的腕儿,但我在臧天塑面前还是感到有些紧张。他笑眯眯的看了我半天才开口:“兄弟歌写的不错。”“哪里哪里,跟哥哥比不了。”
“我没夸你。三儿把你的东西拿给我看了,我打算要几个,你出个价吧。”我看看他,然后点上一根烟:“哥哥看得起我,那我也不客气了,三百一个吧。”
他点点头,一如既往的笑着,半天没有说话,看着我默默的抽完了烟,他又开口了:“我队里的贝斯刚走人,你有没有兴趣?”
心脏瞬间紧缩了一下,我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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