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没有。
可容瑾不这样想,她所有的希望都在司天逸身上,帮助男朋友完成学业,也是为他们将来的生活打算。
如果这次真的能够找到司天逸,只要他肯接受自己,容瑾可以不顾一切跟滕景风离婚,跟他走。
出神间,滕景风已经洗好澡出来。
只在腰上围了一张白色浴巾,刚洗过的头发还未全干,偶有一两滴晶莹的水珠从上面落下来,像是美丽的钻石,落在地上,瞬间成沫。
小麦色的皮肤上还沾着水珠,水晶灯洒下暖黄色,将他周身镀了一层暖色的边,给人一种温暖的错觉。
他抬头,看了容瑾一眼,破天荒地,竟什么也没说。
径直走向沙发,然后整个人舒适地靠在上面,一手端着透明水杯,一手拿着遥控器换台。
这让已经准备好承受他怒火的容瑾有点措手不及这人今天是怎么了?大发慈悲?
正纳闷时,听到门铃响,滕景风示意容瑾开门。
门开后,两个酒店服务生推着一张铺红色丝绒餐布的小餐车进来,餐车上放着很多光是看就让人流口水的美食。
服务生摆好之后退出去,看着那些东西,容瑾肚子里的空城计唱的愈发厉害。
滕景风在餐桌前坐下,冲她抬了抬下巴,“坐下吃饭。”
……滕景风刚才是让她坐下吃饭吗?
容瑾拍拍耳朵,确定自己没有幻听。
滕景风有些不耐烦地看她,“你不是饿了吗?”
这……这是在关心她吗?
容瑾偷偷掐了一下胳膊,疼……
看来是真的。
她愣愣地坐下,还是不太敢相信,连拿刀叉时动作都有些不稳。
滕景风切了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头也没抬,冷冷说了一句,“这顿是还你的。”
容瑾忽然从云端跌回了现实,但她一点都不觉得痛。
不知道是不是被虐成了习惯,总觉得这样的滕景风才是她熟悉的,才会让她有种脚踏实地的踏实感。
这顿饭,只是为了还她下午那半个红薯。
容瑾安安心心开动,这是滕景风欠的,理应收回。
饭后,容瑾又要面对一个很麻烦的问题,今晚睡哪?
跟滕景风一起睡,显然是不可能的,她嫌弃他,他更厌恶她。
但她又没钱自己单独去开一间。
容瑾只能腆着脸去找滕景风,“滕先生,能不能帮我个忙?”
滕景风正在看电视,听到容瑾的声音,微微侧目。
容瑾有点不太好意思,毕竟开口找一个不太熟的人借钱这种事,她以前从没做过。
“那、那个,能不能借我点钱?”
滕景风随手把遥控器往沙发上一扔,双臂潇洒地搭在沙发背上,薄唇轻启,“理由。”
理由?滕景风竟然让自己给他理由?
他忘性是不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