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沈董提点,滕月灵这才意识到,就算容瑾逃走了,她能去的地方也屈指可数。
而且以目前的状况来看,无论处境如何凶险,容瑾都必然会去见滕景风。
“封越。”滕月灵把身边的人叫进来。
封越急匆匆进来,“月灵小姐,我正准备找您,容小姐从那栋别墅逃走了,您看……”
“我已经知道了。”滕月灵打断她的话。
封越从滕月灵的表情上看不出半点急躁,难道她不关心容瑾的行踪了?
滕月灵继续道:“去看紧我哥,二十四小时都派人跟着,一秒钟都不许放松。”
“是。”
名城监狱。
江恒托了朋友把滕景风从后门送进去,这是滕景风的意思。
他想亲眼看到滕英浩在监狱里的真实生活。
“景少,这里。”江恒一边环顾四周,一边压低声音跟滕景风说话带路。
江恒停在一处监狱门前,转身对滕景风道:“景少,就是这里。”
这个监狱在最阴暗的角落里,分明外面是艳阳天,但是这里就一处完全不能被阳光照耀到的地方,四处苔藓纵生,从屋檐上滴落下酸臭的水滴,滕景风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滕英浩的抑郁症还没有完全好。将他关在这样的地方,就算坐实不了罪名,也能把他折磨至半死乃至疯癫,滕月灵为残害亲人,果真机关算尽。
滕景风走到铁窗前,从这里能够看到里面的情形。
他从窗外向里望。
监狱内的光线非常微弱,好像外面的阳光从来就与这里无关。
滕景风环视一周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弟弟。
江恒也在旁疑惑,“英少怎么不在这儿,是不是我朋友弄错了?”
只见监狱里分为两拨人,一拨躺在床上,一拨坐在地上。
滕景风忽然定睛凝视住某个方向。
“景少,您怎么了?”江恒明显感觉到景少周身的气压在降低。
他顺着滕景风的眼神望过去,瞬间瞪大了眼睛。
原来,在这个阴暗的监狱里最阴暗的角落边,躺着的正是他们此行寻找的人——滕英浩。
滕英浩不属于坐在地上的那一拨,更不属于躺在床上的那一拨。
他正被人捆在肮脏的厕所旁边,瑟瑟发抖。
滕景风暗暗攥紧了拳头。
“英少……”江恒看到这样的情况,忍不住别开脸去。
从小生养在滕家,滕英浩何曾遭受过这样的待遇。
江恒把他做狱警的朋友找过来,“哥们儿,你看能不能帮个忙?”
边说边往人手里塞钱。
狱警把钱往回推,一边推一边摆手,“江恒,不是我不肯帮你。现在风向往哪边倒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他偷偷望了滕景风一眼,显然是不敢把话点得太透彻。
狱警又接道:“这座监狱里关的都是一些强奸犯,之前滕小姐用了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把英少弄进去跟这些人关在一起,还让人跟监狱里那些强奸犯说了他是怎么被关进去的,所以……”
狱警长叹一声,然后看向滕景风:“我看得出来他好像精神上有一点问题,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景少您快点想办法救他出去。虽然有我在暗中帮助,可以让英少免遭那些人的过分伤害,但是据我所知,他们每天都会在监狱当着英少的面做……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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