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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东一怔,略一沉思,随即否认:“从曾听闻过此人,也无一面之缘,只怕是他信口开河,为博众人深信才编造一番。”
张翼轸自是相信倾东所言,点头称是,又闲叙了一时,忽然倾长想到什么,问道:“翼轸,你说借宝物之助才得以安然出入灭仙海,不知是何宝物,何否让伯父一观?”
张翼轸伸手间将无影棍持在手中,手握一端,递于倾东面前,说道:“好教伯父得知,此棍名无影棍,颇有些古怪之处,若我一手拿持,如伯父一般地神人可以把玩。若我松手,只怕伯父拿它不动。”
有这等事?张翼轸此言一出,一旁的倾长也急忙站起来,一脸疑惑近来,说道:“我倾长身为神龙,可力抵万斤,小小的一根棍子,能奈我何!翼轸,你且松手,由我试它一试!”
张翼轸悄然一笑,也不勉强,右手一松,倾长也不客气,当下一把抓住。不料一拿之下,帘面河邡赤,咬牙只坚持了片刻,便手一松,无影棍脱手而出。
倾长大汗淋漓,一脸愧色,说道:“好厉害,这是何等宝物,怎的如此之重?我手中长戟重一万八千斤,在我手中如若无物,这小小的三尺长棍,只怕不下十万斤之重。”
倾东见倾长气盛之下吃了个小亏,老脸暗中一笑,心道到底还是年轻人冲动,这般想着,缓步向前,由张翼轸一手握住一端,他才小心翼翼地拿起另一端,只看了一眼,就不由地大惊失色。
倾东一惊之下,难以置信自己的判断,又近前一步,也顾不上有失威严,双手捧棍,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一番,翻来覆去一直看了半晌,这才一脸恍惚,悠悠说道:“此棍之名,老龙以前只是有所耳闻,却从无福见到。今日一见,若说不敢肯定,却也不离。此棍应是那天地初开之时可生长万物的万木之根,若是运用得当,定山川镇四海不在话下。如此宝物,翼轸,你从何得来?”
张翼轸略一沉吟,还是将灵空赠送此棍地真相说出,听得老龙连连摇头,一脸惋惜之色,说道:“如此宝物不知为何流落到世间,且自晦其形,竟被用来烧火,当真是暴殄天物,罪过,罪过!只可惜,可惜”
说着,老龙不停摇头,满脸无奈之意。
“可惜什么?父王,翼轸有此宝物傍身,非但能护得自身周全,日后也可呵护倾颖安危,当真是大好事一桩。”却是倾长乐得满脸开花,一开口,便处处为他的宝贝妹子倾颖着想。
老龙瞪了倾长一眼,责怪他不解他之深意,一心不舍地松开紧握无影的手,叹息一声,说道:“这万木之根自有灵性,恐怕已认翼轸为主。此棍我等入手只觉沉重如山,倒也并非此棍确实如此之重,乃是这万木之根自有与山川四海的亲近之意,若它不喜外人拿持,只需催动这般亲近之意,试想,任你神通广大,又怎能一手提起世间山川海岳?是以入手便觉其重如山。不过”
老龙毕竟见多识广,忽又通不明之处,愣了片刻,又说。
“翼轸,若说此棍认你为主,为何之前灵空道长也能轻松拿得?”
张翼轸心道这倾东果然不亏为东海龙王,这般见识与机智却也少见,当即将无影棍可由修道之人或是凡人随意拿持,神人和魔人却无法拿得一一说出,直让老龙越听越是瞪大了眼睛,惊得目瞪口呆,呆了半天才忽然问道。
“翼轸,此棍颇多古怪,你且仔细想想,那灵空赠你此棍,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其后你也与他接触不少,据你观察,灵空此人日常行事是否假装,还是其为人向来如此?”
见老龙一脸谨慎,张翼轸细心一想,回想起灵空前后行事风格,并无丝毫做假之处,且他行骗也好,烧火也罢,圆滑有余,老成不足,显是生性如此,并非假装而成,当下说道:“依我看来,我那灵空师傅虽行事颇多不端,且为人喜好装神弄鬼,自称神仙下凡,却也并无多少真实本领,御剑虽是娴熟,只怕现今不足人仙修为。他为人行事,只怕是向来如此,绝无假装之
倾东一脸不解之色,呆了一呆,忽然问道:“翼轸,你可知这万木之根虽有灵性,却无善恶之分,断不会自行判断是何人拿持。若说认你为主,只可任由你轻松拿得,其余人等一律不许,倒也说得过去。但听你所言,却是修道之人和凡人拿得,而天生神人和魔人却拿不得,这其中,恐怕就有蹊跷之处了。翼轸,若我所猜没错,此棍在送你之前,便被别有用心之人暗中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