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地,提前撒下高阶灵药种子。 再等待漫长的时间才去收获。
并耗费海量的资源,才有可能备齐各种辅药。
可像结金丹这种能影响到结丹率的丹药,在还未开炉炼制之前,就已被内部的各种势力瓜分完毕。
根本就不可能流出到外界。
在如今的苍梧界,仅凭一位散修的身份,就想凑齐那些动辄三、五百年年份的宝药,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为什么在外界,拥有筑基期修为的散修,还能经常见到。
可金丹期的散修高手,却几乎不可见的原因。
除非有逆天的运气,能寻到前人的遗泽宝藏。
否则仅凭散修自身,想突破到金丹期境界,无疑是痴心妄想!
蔡厚淳之前的想法就是这样。
当他知晓洛言是大宗门的天骄,是一位能使他逆天改命般的存在。
蔡厚淳这才会选择赌上一切,不顾性命的去搏一把。
“这次回去后,我大概率会选择直接散功重修1
蔡厚淳的语气十分坚定!
以他现在的年龄,重新转修新的高阶功法还来得及。
甚至是之前的炼气期境界,他甚至都觉得有必要,选择再重新打磨一下。
只有将炼气、筑基,这两个境界给打磨圆满了,他才有资格触碰到后面的大境界。
修行一途,任何一个境界的小瑕疵、不圆满。
都极有可能会影响到后续的修行的。
蔡厚淳也是在加入了炼魂宗以后,被宗门里的传功长老点拨,才知晓这一点的。
通过和自家宗门长老的交谈,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很多的天骄,能够拥有无敌的气势。
以一打多,镇压诸敌了。
其核心原因就是,修行的功法,身上的法器,掌握的神通等等。
这里面的每一点,都是人家镇压诸敌的资本!
“这确实是一条极为不错的建议。”
洛言点头,认可了蔡厚淳的这个观点。
对于蔡厚淳的情绪变化,他虽然看在眼里,可并不想行那敲打之事。
聪明人不需要他多点拨,自然会乖乖听话。
至于那些自命不凡的蠢材,哪怕是用生命做威胁,他们也依旧会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
所以洛言才不会去管蔡厚淳的想法。
只要他听话,配合自己完成计划就行。
假若不配合,还跟他提条件,那就再换一个人便是。
傲气的天骄不少,可识抬举的散修更多!
洛言始终都认为,过程到底怎样不重要。
他只会看结果。
结果是蔡厚淳帮他寻到了阴尸宗弟子的消息,那就是好结果。
若是没寻到.
蔡厚淳也没必要留在炼魂宗了.
在之前的时候,洛言曾掌控过蔡厚淳的肉身。
知晓他肉身与灵魂本源中存在的极大问题。
不做改变的话,筑基中期的修为,恐怕也就到头了。
想突破到金丹期,那是痴心妄想!
“不过散功重修的话,一切都会很艰苦的,并且需要重新积累一切的勇气,你要提前有这个心理准备。”
兴许是因为散修的外部生存环境太差了,什么都缺。
远不能和拥有传承的家族修士,以及宗门弟子相提并论。
功法,丹药等一切资源都残缺。
蔡厚淳能凭一己之力,走到如今的这个地步,已经算得上是一个人杰了。
换做是很多的宗门修士,与他身份对调,都未必能做到这一点。
这也是洛言当初为什么选择,不遗余力的帮助蔡厚淳的缘故。
因为这是一个真正的聪明人!
会计量得失,心中还隐藏着野心。
“我听说如炼魂宗这类魔道大宗的功法,要么是走血气之精那一条体系,要么就是走吞噬魂灵的那一条路。”
“你准备选择哪一种呢?”
虽然在炼魂宗内部,肯定还有诸多的正道功法拓印本。
可作为一个传承悠久的魔道大宗,最顶尖的传承,必定是魔道体系的功法。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若没有特殊原因的话,估计在炼魂宗内部,也不会允许自家的弟子修行灵根体系的法。
假若一个魔道大宗的弟子,却偏偏跑去修行正道宗门的五雷法,传出去的话,岂不是让人笑掉了大牙?
所以蔡厚淳改修先前的功法,无论外因还是内因,都实属再正常不过了。
“掌柜的有所不知,在宗门内部,原先确实只分成两个派系。”
“走灵魂得道一派的,修鬼仙体系。”
“走血气之精一派的,修上古血魔道。”
“这两种体系,都是被外界所熟知的。”
蔡厚淳深深的看了一眼对面的年轻道人,眼中有一丝异色闪过。
从刚才的谈话来看,自家的这位掌柜,似乎不是魔道修士?
可在那个无名山谷中所发生的一切,又无一不是证明了,那仅是魔道修士,才会使用的残酷手段。
哪怕很多的正道修士再怎么道貌岸然,可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囚禁那么多修士,并将其泡在不知名的液体中。
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尽管心中有了疑惑,可蔡厚淳的脸上却不露分毫。
继续为洛言讲解起第三种新生的派系来。
“在我进入炼魂宗总部,被验查完身份,没有什么问题的时候。”
“有一个全身隐藏在迷雾中,说话十分生硬的神秘人找到了我。”
“就是那人,让我知晓了在炼魂宗内部,还存在着有别于,先前两种修行体系之外的体系1
洛言安静的盘坐在对面,脸上并无探究之色,平静的看着他。
蔡厚淳也没有多卖关子,遂直接开始讲述起来:
“这种体系修行的是,一种名为阴气的东西。”
洛言拿在手中的茶杯停顿了下,然后轻轻放下,平淡的目光中终于有了一丝异动。
没想到这么轻易的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阴气体系传承的法名为《炼尸术》1
“修行阴气这种东西也很简单,那就是先将自己的肉身与灵魂分开。”
“然后通过秘法,将肉身里面的血液放干,从而达到干而不腐的地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