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喔!救命喔!谁来救救我!”我一声一声的喊,同时拉长耳朵注意外头的动静,直到我声嘶力竭,脑里升起一阵晕炫,眼前金星乱舞。
由于进食不足,很快的我体力不济,瘫在床板上气喘吁吁,外头连个车声、人声全都付之阙如,更别谈有超人、英雄抑或侠士之流能入内解我困顿。唉!算了,劳动半晌,天花板似乎又浮了回去,我不再像刚才般的烦躁难耐,还是等三姐妹来怜悯施舍我吧!
彼此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她们何苦这般折磨作难我呢?只要够诚恳、够合作,解开一两个桎梏应该是不难吧!我悠悠的睡去,再睁开眼时鼻端嗅到一股奇妙的香味,不自觉的让我的胃肠激烈翻搅,涎液大量涌出。
我吞了吞口水,往席地而坐的三个倩影望去。我发誓她们吃的绝对是山珍海味,每人冲一大碗的满汉大餐牛肉面正津津有味吃着,那金黄色的面条与浓稠的牛肉汤汁,无一不深切的撩动我旺盛的饥火。我眼珠子几乎鼓了出来。
舌头就快跳到汤碗里头,她们听到了声音,听到我肠子里胃囊里咕噜咕噜的声音,转过头来:“哦起来啦?大概是饿了吧?”是二姐娇脆温柔的声音。
“嗯!”我点点头,怎么不饿呢?这两天来我只吃过一个汉堡、一个三明治和早上少的可怜的早餐,这对壮年的我而言,不过仅足以塞牙缝罢了。
“可是我们只有三碗泡面而已,而且也都快吃完了!”是小妹稚嫩的声音,她稍稍翻转保丽龙碗让我看看残存的面,只剩一只老鼠的食量了,而我比老鼠足足大一百倍。我心里狠狠的咒骂三字经,对一个女人这算第一次。
小妹看我忿恨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一副想吃人的样子!好凶哪!“大姐也笑了,她说:“你凶什么凶!搞清楚状况,现在你可是俘虏呦!”是该认份啰!
我心里想,眼睛避开她们往天花板望去。“呦!不理人啰!好像我们虐待你了二妹!你吃完了,先过去喂猪吧!”是大姐的声音。如果她们吃的算是山珍海味,那么二姐喂我的就足以算是满汉全席啰!当然啦!不是泡面那种。
二姐喂我吃的,是台湾街头常见的日式吉野家的盖饭,有牛肉、鸡肉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乱七八糟肉,往常只觉口味平平,这时却宛如珍馐玉飧般三两下直吃个碗底朝天。
“你怎么了?想逃吗?”二姐纤手轻轻抚上我磨伤破皮的腰身,我稍稍吃痛,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真的那么苦吗?吃的、喝的、连看的都帮你准备好了,应该就像渡假一般吧!”我没法忍受她的迟钝,一句话冲了出口:“如果你也尝受全身无法活动的滋味,你就会知道最苦的不是吃、喝或是消遣娱乐的不足,最苦的是全身束缚住后趋之不去的极度烦躁与郁闷。”
“哦是这样吗?”她一脸茫然的说,纤指依旧轻轻地抚着干凅结痂的伤口,脸上怔怔的不知思索些什么。“我会跟姐姐商量的,我想明天应该会让你好过点。”这句话无疑是纶音玉旨,让我心神忽地松弛下来。“还有”我脸上热辣辣的说。
她秀眉扬了扬,问道:“怎么了?”“我我肚子不舒服!”进食过后胃肠蠕动特别畅旺。“哦”她依旧一脸茫然。我实在受不了她的迟钝,我看着她大声的说:“我想上大号!”
三个姐妹又交头接耳的商议起来,而我还反刍着二姐甫听到我要求时脸上那股难以置信的表情,哈!原来她们以为我不用上大号咧。“你就在这里上吧!”大姐踱了回来,冰冷白晰的脸上神色笃定的说。“在这里上?”我怀疑的问。“对!在这里上!”她千真万确的这样说。
我想当时我一定张大了嘴巴,而她接着解释说:“当然啦!我们会帮你作稍许准备,不会让你就这样拉在床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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