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仅有两条腿,那女人一定是想用那已经不存在的手臂推开他,后来呢,对了。
他想体验一下连腿也没有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噢,还有圆滚滚的大肚子。“哐!”的巨响,打断了哥耐尔的兴致,门被撞开了。
几道光束从门口迎面照来“联邦特工!趴在地上,手放在脑后。”特殊武器与战术小队在破门后鱼贯而入,mp5冲锋枪的战术灯光束将房屋内的各个角落照亮,达斯·哥耐尔坐在沙发上平静的望着我们。
接着他被掀翻在地上,铐上了手铐。这是个委琐的老头,花白的头发,穿着邋遢的睡衣,身体不停的颤抖,我甚至有些同怀疑他是否是那个杀人魔鬼。
我转过身看见了他电视上播放的录像:只见一个女人躺在地上,四肢被切去就留在身体不远处,小腹上开了一个大洞,内脏器官正在里面不停的蠕动,子宫也被切开,里面的一个小生命正在试图挣扎着从母亲体内出来
我狠狠一掌拍在哥耐尔面前的地板上。“达斯·哥耐尔,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你放弃这个权利的话,你说的任何话会被法庭作为供辞。你有权请律师”
“今天来了很多大人物,州检察官、西海岸主管、行为科学处主任,听说司法部长助理和副局长埃墨也正在飞机上往这赶,这下可热闹了。”
李普顿和我隔着审讯室的单面镜看着那个魔鬼“来开新闻发布会吧。”“骆特工”尼尔·克莱伯从审讯室一出来就叫我。
“是的先生!”“现场搜查怎么样?”尼尔和我一样已经三十个小时没睡觉了,可他还是显得那么兴奋。“我们仔细地搜查了他的住所和汽车,一共二十一盘录像带,一个被害人一盘,与我们掌握的十四名被害人一致,也就是说,还有七名被害人是我们不知道的。
正在失踪人口档案里核对,最后一名被害人是我们掌握的,1990年6月作案。其它,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也没有找到凶器,我原以为他会留着那把刀。
他得帕金森症已经好几年了,我想是这让他停了下来。审讯时他说了什么没有?““他一句话不说,你现在去找他过去二十八年里住过的地方、用过的汽车、他的医生、银行帐户,还有”
“他的朋友,他的医生说几年前有一个叫杰克·李的华人青年陪他看过病,我正在查这个人是谁,你说的那些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尼尔看了看我,点点头:“很好,去干吧。”我正转身要离开,他又叫住了我:“对了。
杰仁。”“什么?”我留意到他叫了我的名字。“新闻发布会时,我要你和我一起,由你简要介绍一下抓捕经过。”“是,先生。”
等他走后,李普顿一把搂住我:“你被他看上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可能把你从旧金山分部调到行为科学处去,如果你提升了,一年可能会多赚一万块。”“去华盛顿?我可没想过。”
新闻发布会结束了,我终于从cnn的镜头前解放出来,其实在这个案子中我只是作为旧金山分部的特工协助行为科学处。真的不是我的功劳,但尼尔就是找上我了,现在我要回家睡一觉,明天去洛杉矶,去找那个杰克·李。
我总觉得这个人有些问题,我们只知道他很有钱,在南加州有座庄园。他和哥耐尔怎么认识的,了解他多少都是我要了解的,当然也许还有什么新的发现。
在繁忙的洛杉矶机场,没有司机举着找骆杰仁的牌子,我只有再往大厅深处走。
快要走到询问台时,听到深沉、悦耳的女人声音在耳畔的私语:“骆杰仁探员吗?”随之而来的是香水淡淡的幽香,转过身来,是一双炯炯有神棕色的大眼睛。
“洛杉矶分部的詹尼·特蕾西,由我协助你在南加州的调查”一眼看去,她的容貌多少像个小学女教师,齐耳的黑头发,身穿一套严肃的棕色轻便套装,没有把她的体形美完全显露出来。
但里面的大腿和乳房的曲线给人留下特殊的印象。她似乎要使她的眼神显得毫不装模作样,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