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里面还有一个小而简洁的房间,布置如咖啡店那般,黑色的沙发,白色的墙面跟桌椅,窗明几净,浅咖色的窗帘外有柔暖的阳光照入。
桌上还有一束鲜艳如火的玫瑰花,灼灼绽放着。
一走进去便能闻到淡淡清香。
黎昔才进去便听到身后传来细微的响动,原来他已经将那面可以移动的书柜合上了,再接着便感觉他从身后紧贴着自己,埋首在她颈窝上用力的深嗅着。
他一接近她,她便感到自己身体上细微的变化了。
譬如,呼吸紧。促了。
心跳加速了。
就连血液都沸腾了。
她本来想说些什么却见他手不知在墙壁上摁了什么,紧接着,一阵靡靡之音便响起了,是探戈。
探戈极适合情人之间跳,跳探戈舞时,双方的组合姿势和其他摩登舞略有区别,叫做“探戈定位”,双方靠得较紧,男士搂抱的右臂和女士的左臂都要更向里一些,身体要相互接触,重心偏移,男士主要在右脚,女士在左脚。
男女双方不对视,定位时男女双方都向自己的左侧看。
可哪怕不看彼此身体上的触碰和感官是如此的强烈,房间不大,却足够封闭隐秘,窗帘半阖,若有似无的光线缠绵在俩人身上。
一舞还没结束,黎昔便沉溺在久别重逢的浓情蜜意了。
可她什么都不想说。
他亦如是。
两人伴着音乐的节奏,或碰触,或摩擦,或紧贴,黎昔简直要软瘫在这迷醉的舞曲中了。
陆廷铮更是情难自抑,在她扬起雪白优美的颈脖曲线时径直低头吻上了她的喉,女人是没有喉结的,所以那一种比男人更柔软、细腻。
他沿着令她轻颤的地带一路往下,流连忘返,薄软的唇几乎是在边。蹭边。吮,原本环在她腰上的手也在热切的舞曲中放开节制,任情任性的亲。抚。
“唔”黎昔为自己难以自控发出的轻吟感到难为情,他却爱极了她猫儿般的软糯声音。
他将她一路吻至窗帘那儿,将她逼进角落里。
光线忽明忽暗中,深色的帘子已然将俩人裹入其中,只能看见窗帘表面像水波纹一样荡漾着,起伏着。
就像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呼吸都由不得自己。
她眼前全是黑的,耳边全是热的,灼的,湿的,急促的来自他的呼吸声。
好热啊。
黎昔意乱情迷中不自觉的伸手想解开衣领前的纽扣,尔后,碰上他温热的唇,他根根吻过她的手指,然后在她形似呜咽的喘。声中用牙齿一颗一颗解开了她的纽扣。
这是许久不曾有过的一场sexy。
她的每一个细胞乃至每一个毛孔或每一根头发和神经都舒服透了,她像是站着又不像是站着,她蜷着,或曲着,或弯着,或仰着。
他总是有办法让她变成连她自己都陌生的样子。
“米米雅到底去哪儿了”黎昔佩服自己为了不让自己叫声太过羞耻,羞到自己听了都面热耳红,只能开口转个话题,哪怕出口时声音也是绵绵哑哑的。
他还没尽性,也不知已经做了多久,狂浪起来都没个边限了,一味的要,一味的给,连讲个话也要含着她细白的小耳朵。
嗓音绵哑,“她在美国。”
“她她怎么会在美国江丞呢”一句话讲足半个钟头才讲完,她抬手时,只摸到一身的汗湿跟**。
“他们在svegas前两天才注册结婚。”
“什么”
已经结婚了?
黎昔几乎是收回放纵的神思回归清醒,“她结婚怎么不告诉我”
陆廷铮故意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她,撞到她口中的声音都破碎像娇泣的娃娃般才哑哑道,“我现在不就在身体力行的告诉你?”
黎昔脸红急喘中不知又说了句什么。
然后只见他的眼亮如夜空的星凑近她耳边,在她一声长过一声的软声慢吟中说了句话,听见话语的她颊边就像盛开了蔷薇般粉艳动人。
这个下午,应该会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