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孩子,看到自己的孩子那么有出息又怎能不开心那,接着我便在刀白凤和伯母的喂养下吃完了周岁宴,然后被刀白凤抱回了玉虚观,而不久大理便有了一条关于我的传说。时光如水岁月如歌,转眼间我也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十年了。
这期间也发生了一些事情。首先是在我满月酒的时候刀白凤忽然宣布说她要出家当道姑,本来是上下一片哗然群臣一片激愤,可是当伯母说。“出家就出家吧,去玉虚观修养一下也好。”所有人都闭嘴了,其实大家都明白了。
那根本就不是出家,玉虚观是大理皇室的家庙,里面装修之豪华比之所有的官员宅邸也不遑多让,所以大家也就无所谓了。
而就在刀白凤出家三年的时候我那便宜老爹段正淳在朱古褚柳四大家将的护卫下回到了大理,至于为什么是护卫吗,因为段正淳回来的时候是一身是血,一看就知道是被打伤了的,而此时大理皇宫“皇弟你怎么样了。
有没有事?”此时段正明看着已经洗漱完毕换好衣服的段正淳说道“劳皇兄挂念了,臣弟并无大碍。”
段正淳有些颠颇的走了过来。“那叫太医给皇弟看看吧,要是有暗伤就糟了。”看见段正淳走路不对劲段正明说道可能是伤在腿上吧。
段正明如是的想到“不用了,臣弟已经就医过了,些许小伤休息一段时日便好了。”段正淳有些着急的说道“哦。
这样啊,那皇宫中的药品皇弟尽管拿去用。对了皇弟此次回来怎会如此狼狈?”看到段正淳不愿段正明也就不勉强了。
“臣弟也是不知,那日臣弟正在往大理回来的路上,忽然看到一女子在路边哭泣,是以臣弟便下马询问原因,那女子说与老父相依为命,那日到远方探亲,不料却在半路老父急病身亡,又因身无所长,故想卖身葬父,臣弟观那女子甚是可怜也就想买了她,可是”
段正淳将他在路上的经过说了出来,但说到一半却又停了下来,一脸的惊奇不定“可是什么?”看到段正淳的表情段正明更是着急知道下文“可是臣弟与她去到她与老父的住所时,却碰到一人。
那人一身青衣一脸伤疤,双手拄拐,一见我来二话不说便向我攻来,而且使得竟是我大理的绝学一阳指!”段正淳将敌人说了出来“什么?”段正明听到一阳指忍不住叫了出来“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想了想段正明又问道“没有,那人似乎是个哑巴,一句话也不说。
其实那人的一阳指的指力虽比皇兄要强出些许可是却也无法在朱古褚柳四大家臣的护卫下伤到臣弟,时是臣弟警惕性太低,一看那人正与朱古褚柳四人大的难舍难分,臣弟便想先将身边的女子护卫到一旁以免误伤。
可是当我将她带到一旁正准备回去援手时那女子却从袖中抽出双刀对着臣弟就是一刀,那时臣弟的心神皆被青衣人那边的战斗所吸引故而被其所伤,臣弟已发现不对,便回身一指点出将那女子击伤。
然后便在朱古褚柳四人的护卫下逃了,而那二人一个因腿脚不便,一个又刚为臣弟击伤,故而没追上来,臣弟也才得以逃脱。”
段正淳还是有些惊异不定的说道,时是没想到一生风流却折在女人手上“如此,那皇弟以为那人是谁?”段正明向段正淳问道“会一阳指而且指力犹在皇兄之上又欲至臣弟于死地的,臣弟只能猜到一人,那就是几年前生死不定的延庆太子。”
段正淳也不是傻子立马就将敌人分析了出来“嗨,皇弟与我猜想的一样,要是如此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段正明很是无奈的说道。
“嗯”段正淳似乎伤口又有些不适,在椅上坐立不安“皇弟,你先下去养好伤,我们再做计议,我想在大理他还不敢来犯。”看到段正淳的样子段正明便说道“如此臣弟便告退了。”说完段正淳行了一礼退了出去,留下段正明一脸深思的端坐在龙椅上。
接下来整个大理便传出了一个流言,说大理的镇南王自从上次离开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样,再也不在出去拈花惹草,而是一直安分的呆在王府中并时不时的去玉虚观去见王妃刀白凤,恳求她带着小王爷段誉一起回王府住。
但是王妃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但镇南王却一直隔三差五的到玉虚观去恳求,好像已经悔改一心一意的爱着王妃一样。
直到我六岁那年刀白凤才同意每月都带着我回王府住上几天。也就是那时候,我开始了我的习武生涯,我练的也不多,就把一阳指的指法背了下来然后不停的锻炼指力,还有就是轻功,学了一些粗浅的轻功,主要是为了把腿给练灵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