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让他也不能理明白,他只知道这个墓园下面孕育有了不得的东西,可是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没有找到丝毫头绪。
奇峰泡了一杯茶端坐在小屋之前,面对着远处的来路,神情漠然,和平时的昏昏沉沉一点也不像,给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约十多分钟之后,文凛冽的身影出现在那条路上,让奇峰眼神一凌,整个人的气质开始蜕变,锋芒毕露,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剑。
文凛冽目光一下子寒冷了起来,宛如两道剑芒向着奇峰射去,而后文凛冽气势越来越盛,越来越炽烈,当他走到距离奇峰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的时候他整个人的精气神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巅峰,然后他凝视着奇峰淡淡的说道:“我是该称呼你为奇叔还是称呼你为奇门主?称呼你为奇叔似乎我们的关系没有那么好,喊你为奇门主,似乎又太见外。毕竟你们这一脉和我们这一脉相辅相成,缺了谁都不能独抗大旗。。算了,还是叫你奇老!”
奇峰张了张嘴,最后苦涩的一笑,整个人宛如泄了气的气球,汹涌澎湃的气势弱了很多道:“不管你们西南文家有何怨言,我们奇家都无话可说,毕竟当初是我们这一脉对不起你们西南文家一脉。当初你们家族被逼得远走他乡,隐姓埋名,我们这一脉袖手旁观你们应该对我们有怨言”
“仅仅是如此么?仅仅是如此么?。事到如今,事已成定局,你们怎么还是敢做不敢当?当初如果不是你们算阴者一脉泄露我们文家的一些机密。我们文家会被天师门联合其他几个门派打压么?以至于我们在玄学界不能够立足,让我生生在那个地方被禁足二十年,此事你们奇家要负全责,你们保全了自己,却把我们推入了火坑。你们欠我们文家的,我会收回来的,谁也休想欠我们西南文家一分半点,就是算阴者——也不行!”文凛冽气势凌人的说道,根本不给丝毫面子给奇峰,哪怕此人是老一辈的名宿,他依旧没有丝毫的尊敬与敬意,有的事情和怨言,酝酿久了只会加倍爆发。这是算阴者一脉欠他们西南文家的,他理所应当。
“你在逼我?生死存亡,我们保全自己有什么不对?”奇峰不善的反问道。
“还未到生死存亡你就把我们文家推出来,只能说明你怕死。如果真的是生死存亡的时刻,你保全自己我无话可说。但是你们并不是,而且因此害得我们文家老一辈陨落,你们谁也逃脱不了责任,我这一次出山不把当年的帐算清,谁也不能善了。既然我文凛冽出山。你们就准备好接招,何况,你居然再次把注意打到我儿子头上,将他当‘枪’使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奇峰脸色一变,而后道:“你见过他了?”
“肯定见过他了,不要忘了他是我儿子。‘困龙之局’的事情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你居然忍心不管,让他们小一辈的出手,差点让几脉传人陨落,你们奇家真是长进。真以为建立了一品堂就可以只手遮天?信不信我掀翻你们的一品堂?”文凛冽越说越怒,手臂上青筋跳动,差点忍不住出手,算阴者、斗阴者之间的恩怨外人不知道,但是这两脉的掌权人却深深的知道,并不是外界所看到的那么和睦。虽然这其中不仅仅有天师门还有巫人一脉、风水师一脉、道教、佛教的身影参杂其中,可是这些人为了一己私利,让玄学界岌岌可危。这个责任谁也逃不掉,不能逃过最终的清算。
“你想借刀杀人,只可惜你太小看年轻一辈的了。你们奇家是否做好了迎接我的怒火的准备?”文凛冽上前一步眼神微微一眯问道,让奇峰脸色瞬间凝重,瞳孔一缩,他也不敢视文凛冽的威胁为无物,毕竟此人在当初出世可是掀起了玄学界的大波澜,修为深不可测,据说直追他们老一辈,二十年的修身养性,二十年的沉寂与磨砺,似乎没有抹掉他的棱角,反而让这把‘剑’更加的寒光闪烁起来。
“难道这是玄学界‘那些人’专门留下的一把‘杀伐之剑’?”奇峰皱着眉头,心里千百种念头闪过,最后忍不住这样质疑了。不是他多心,而是非常有这种可能。他觉得文凛冽可能是有些人布下的后手,甚至整个文家都是后手。
“文凛冽,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就在此时,奇峰背后的房门打开了,一个阴冷的声音传出来,让人忍不住全身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