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有人看到了,还有人碰你了是不是。”
“小气鬼,难道你还要挖了人家的眼睛,砍了人家的手不成。”
“是,我就要。”
“喂,肖然,你不是真的要吧”她看着他一副认真的表情,真的吓到了,急忙紧紧抱住他的脖颈:“只是女医官,还有宫女而已,真的。”她紧张地看着他,真怕他就要冲出去,便什么也顾不上,抬头吻着他的唇:“肖然,我不骗你。”看他还冷着脸,她再吻他:“那我保证,以后绝不让别人看我的身子,女的也不行。这样好吗?”她不放心地抱紧他的脖子,再印上自己的唇,他却突然重重压下来,将她深深吻住。
闵玥儿刹那间就被溶化了,嘤咛娇喘着,任他索取着自己口中的香甜。
似乎又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她有些怕地推着他,看到他离开自己的唇,脸上一抹揶揄的坏笑,她又羞又恼:“你在吓唬我呢,对不对。”
“你又在勾引我。”他的手开始滑上她的身体,闵玥儿吓地只想要躲开,却根本无处藏身。
肖然翻身到她身侧,伸手将她揽近自己,让锦被下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贴住,想躲也躲不开。他将自己的头搭在她的脑袋上,一副赖赖的样子:“娘子,被子只有这么大,你想躲去哪里?”
她羞得无话可说,只是再用力拽拽被角,可还是徒劳,反倒被他更抱紧了些。
“难道你是想将我晾出来,再好好欣赏一下?”
“你才不是。”她再也无处可躲,只能缩进他怀里,好让他看不到自己脸上的羞红。
可是他却不想就这样放过她,锦被下的大手放肆地游走着,不舍地抚摸着她细滑无比的肌肤,不由得又让她一阵酥麻。
她连忙按住他企图滑下她腰际的手,娇滴滴的开口抗议:“不要乱动了,你坏死了。”
真的爱死了她这副娇俏的模样,肖然俯下身子找到她的唇,又是一阵热吻,她慌张地伸手抵住他胸膛,才想要推他,却已经毫无力气。那只逃离她钳制的大手,终于得逞般的嬉戏在那一片花丛间,流连忘返。
“肖然肖然,不要了”她怕死了他着魔般的手,在他吻着她的口中,娇嗔连连。
他终于停了下来,重新包裹住她的酥胸,才放开她嫣红的唇瓣:“怎么办,你让我根本没办法停下你真是专来诱惑我的小妖精,你根本想象不到,我要忍到今天,有多辛苦你害苦我了,玥儿”
“坏蛋,你真是不折不扣的坏蛋原来你在我身边,竟早就想着这样的事啊”“是,我就是想要你。从我们拜堂洞房的那一天起,我就想要你看来,你当真不知道我的苦啊。”
“拜堂洞房的那一天你真是”
“你才真是个笨丫头,我真后悔没有洞房当天就要了你,那样,也许就简单的多。”
天哪,他的一番话说的她面红耳赤,洞房那晚,他真的是将她按倒在了床上,问她愿不愿意做他的妻子,她记得自己非常坚决的说“不要”原来兜兜转转,自己还是逃不开他的床。真的是注定的,玥儿就是肖然的,躲也躲不过。
“肖然那么,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吗?”
“是。”他轻吻她的额头。
“我们现在是有夫妻之实了吗?”
“是,是夫妻之实。”他有些疑惑,不知她要说些什么。
闵玥儿眼中突然闪烁出明亮的光彩,从他怀中抬起头:“我们有了夫妻之实,别人就不会再要我去做皇后了,是不是?”
肖然挑挑眉,似乎明白了什么。
“如果那样,就不会有人追究什么遗诏圣旨了,我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你的妻子,那么一来,我们也不用浪迹天涯了,你也不用和爹娘分开了对吗?”
他终于知道了她心里的如意算盘,佯怒地翻身就将她压住,额头抵住她的:“原来这样勾引我,是打着这个主意。”
闵玥儿惊恐地推着他的肩,却根本撼动不了他身体半分:“我我哪有故意勾引你嘛而且,只是,突然这么想而已”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不想他为了自己,做一个不孝子,所以才会想着,要如何能让够他们既可以在一起,也可以不离开爹娘,更可以让别人不再追究这件事
“可是肖然,难道不是这样吗?不是所有人都在说,我们成亲是权宜之计,所以要听从遗诏的安排。那么,现在我们都是真的夫妻了,他们就不会为难我们了啊。”
“小傻瓜。”他宠溺地蹭着她可爱的小鼻子:“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此时,我们是不是真实夫妻,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对于朝廷众臣来说,要看到的,只是一个遵守先皇遗诏的好皇上,他们不希望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废除先皇的旨意。在他们看来,皇上的旨意在先,而且是至高无上的,我们如今非但不去遵照,还要刻意违抗,那便是欺君,是抗旨,是死罪,就连爹娘也要受到牵连。”
“难道,我们真的不能和他们理论清楚吗?我们只有逃离吗?”
“我们私自逃离,爹娘并不知情,那么也就不会被责罚太重。否则,不只是我们死路一条,就是连爹娘也要跟着遭殃。”
“肖然肖然,为什么要变成这样”闵玥儿双眸氤氲,眼看就要滴下水来,被肖然轻轻吮住,在那弯翘的睫毛上,点点吻去了莹莹的泪光,再吻她的鼻尖,吻她的唇
“玥儿,我们要在一起,那么,什么也不要想了我只想让你在我身边,我什么也顾不得了”
“肖然我们要在一起”
他深深吻住她:“在一起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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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的旖旎仍然被暖炉烘的粘稠而湿润,靡靡的滋味久久无法散去。都说**苦短,肖然却觉得,这一夜似乎有些长。
这个感觉让他有些怅然。
紧接着,头脑微微的沉重,让他感觉很不对——这,不该是这样的清晨该有的。
这个念头,让他登时就清醒了。没错,自己是在储秀园的房内,是在暖热的锦床上,自己仍旧是赤身覆在锦被之下,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件整齐地放在床边,可是玥儿呢?
他以最快的速度环顾着房内的情况,玥儿不在,一点点迹象都没有留下!而且,透过窗棂,可以知道,现在根本不是清晨了,而是接近午时!
自己绝不可能就这样睡到现在,而那昏昏的沉重感,让他肯定自己是中了迷香!
该死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似乎是第一次有了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对发生的事情毫无概念,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扯开锦被,几点殷殷的红豁然映入眼帘,让他一个激灵。玥儿玥儿她难道她只身去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