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就御剑往前,目色如电:“至于御守门与玄清宗的爱恨情仇,并非乔某眼里的事,乔某剑前,玄清宗杀人放火也得稍后……”
这话说的太满,引来城头一阵嗤之以鼻。
天堑关真正的话事人,背后站着天元城城主府,而这座城主府的后台则有些驳杂,因而很多时候反倒使得下面的人不敢太“造次”,不然出了事无人帮着出头也就罢了,免不得还要因此被推出来顶缸。
所以身为天堑关这一任的话事人,该出面的时候得出面,事关天堑关脸面也关乎自己前途,至于这当中那个恰当的度,当然也得好生掌握。眼下别人都要朝他出剑了,似乎已经到了那个临界点。
莫说打不打得赢,总之都是不好相与的事。
“在下不过好心提醒,如果阁下依旧一意孤行,在下也没什么可说的。”
宋就哦了一声,剑意不减,往前一步,一副居高临下的做派,“这么说来,人是不放了?”
“至少天堑关内,还是在下说了算。”
宋就毫不掩饰的笑了起来,尽是嘲讽,“天元城这一届的元老会有点拽嘛,既然如此,那乔某今天还真得递出几剑,正好听剑楼也需立立威,天堑关这块垫脚石倒也合适。”
话音刚落,城头上一阵骚动,李道桐脚上贴了两神行符,凌空而来,面色决然,“师叔不可啊。”
宋就哪里会在意一个晚辈的话,说到:“你去看看贾真山恢复的怎么样,要是能下地了,就将他拉过来观战,个中能取多少,看他造化!”
这不容拒绝的口气,李道桐面色越发苍白,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几次张口欲再劝说,到底给宋就瞪了回来。
“弟子领命。”
城头上都是些有大修为的人,当中不免金丹境的修士,不过一场热闹,能有这个层面的人过来观战已是难能可贵了。因而宋就与李道桐的谈话都被听了过去。
众人心下微敛,这是找死?
虽说宋就一身修为难以被人查知,然而他那无比“紊乱”的气机,在这些自命不凡的家伙眼里,已经足够说明很多问题了。
有心人看了看缩在人群里的听剑楼供奉韩若,只觉着这家伙脸上并没什么担忧之色,不免有些疑惑。
“现在离我那徒孙过来还有一段时间,天堑关有什么后手都拿出来吧,免得事后有人说我仗势欺人……”
此等大言不惭的言语,自然换来一阵嗤之以鼻。
天堑关话事人更是出声:“阁下既不听劝,天堑关接下便是。”
“哦?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那乔某也懒得再费口舌……”
说罢,宋就骤然又声如洪钟:“御守门到底吝啬一场赐教,龟缩关内,尔等此举实在有辱门风啊,不晓得你派祖师鹿灵子会不会气得从祖师堂爬出来……”
“方才听说你御守门与玄清宗有一段因果,你们连乔某一介山野小修都惹不起,怎就有胆惹上这元洲一绝?莫不是正因如此,心气高了,看不起乔某?”
“童穑,师们培养你不容易,只要你今天刚出来接我一剑,你御守门与玄清宗的恩怨,乔某就代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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