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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剑而行,铿锵之声不绝,倾力一击,飞剑被弹飞,而他本体也在同一时间喷出一口污血……
乍然醒转,只觉得腰疼难忍。
在他身前,那柄得自天堑关剑仙遗迹的古剑,剑身震颤,一层层铁锈剥落,露出一层青色。
宋就摇了摇头,苦笑不已。
神识探出,做了个“打完收工”的动作,顷刻后又是一口老血,脑仁仿若被利剑切了一个平面出去,刚才出去的那丝神识如泥牛入海,彻底失去了联系。
还没缓过神来,嘴角一咸,舌头都舔不过来。
深井石壁上镶嵌的夜明珠轰然崩碎,光明就这样碎成了流星。
“我勒个去!”宋就这会才真正回过味来,心里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叫什么破事。
“连神识都出不去?难不成天堑关来了某位大佬,给我封在里面了?”宋就拨浪鼓般摇着头,无奈道,“不可能,不可能,就我布置那个小阵法,三两下就破掉了,何必费这么大心思,吃力不讨好。”
“难不成我练岔气了走火入魔?结界自成?”
“不对,不对,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哀嚎几声,宋就明白一时半会儿自己可能出不去了,当下只好重新坐下,梳理这几日自己的所作所为,打算找出问题出处。
宋就再次陷入“沉睡”,这次没有再去游览体内“山川河流”,而是去了灵海那片“草原”,准确说在历经各种变化后,这片草原已经有了进化成草海的趋势。还在只是小水洼的时候,寒无逸就跟他说过,这些水洼的水在一定程度上等同于他的“神识”,因而看着它们漫过草原,他还是由衷感到高兴。
中心小树生长的地方微微凸起,短时间内没有被淹没的迹象,席地而坐,沐浴清风,阳光,好生惬意。
某一刻双手枕头睡了下去,嘴里嚼着一颗草,眼珠子滴溜溜转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既然上古种,还能在灵海里生长,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呢?当初寒无逸说是给我的补偿,助我修复元宫,如今看来你就是很鸡肋的存在啊。”
“不可否认,这片草海是你的功劳,不过我作为主人,却取用不得,果然还是鸡肋嘛。”
宋就顺着扭转脖颈看着那几片叶子,“好歹你结个果子,我吃了还念写好。”
“糟老头子,骗我说是什么世界树的种子,有这玩意么?就算真有,难不成还能在我脑子里生成一个世界?”想到这宋就脸立马黑了。
那种无数飞禽走兽在脑子里吃喝拉撒的场面,足够恶心了。
小树随风而舞,似乎在抗议。
宋就不以为然,盯着几片叶子,“树皮都能吃,要不我今天就尝尝树叶的味道?”
说干就干,出师不利的金色小人站起身,毫不犹豫摘下了最古老那片叶,直接扔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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