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快让开,我疼!”一直咬着唇的千伊终于忍受不住叫了出来。
“你这种下贱的女人会知道疼?”许笛笙一点也不在乎千伊此刻的哀求,反而将之当成一种刺激。
许笛笙觉得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虽然他一点都不爱这个女人,甚至对千伊只有厌恶和鄙夷,然而不能否认,许笛笙已经痴迷上了这具温暖的身体,更痴迷于此时千伊痛苦至极的表情。
千伊好几次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最终却都是以失败告终,得来的是对方更猛烈地进犯,而此时的千伊只能无助地四处摸索,下意识想要抓住一些足以依赖的东西,努力了几次之后,她似乎摸到了什么。
正处于亢奋状态的许笛笙突然觉得,头被什么东西猛地击中,随之,便听到有坚硬物体落到地上的声音。
许笛笙疼得立刻翻身坐起,然后用手一摸,有温温热热的东西立刻沾到了手上。
“你......”许笛笙捂着头,也顾不上骂千伊,飞快穿好衣服,跑进了包厢的卫生间。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千伊已经整理好自己,正急吼吼地拉开包厢的门,想要逃出去。
许笛笙冲过去,猛地将门狠狠地又关上了。
“你还想怎么样!”千伊几乎是嘶吼起来,努力地想把门再次打开,只是显然这样做徒劳无功,因为那人蛮不讲理地按住了门。
许笛笙这时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好已经不流血了,不过他可不会发善心,让这死丫头白白跑掉:“果然是杀过人的,下手真狠,是不是打算到牢里陪你妹妹?”
“许笛笙,我再说一遍。”千伊猛地转回身,紧盯着许笛笙:“这也是最后一遍,我从没有杀过人,你没权利定我的罪!”
“哼,你说没杀过人就没杀过人?”许笛笙故意挑衅道:“时曼从来没在梦里找过你?”
“你是不是觉得,把我说成是杀人凶手,或者是想尽办法要做许少夫人,还骗了你一个亿的诈骗犯,能让你觉得,在无休止地侮辱我,并且狠狠践踏我的尊严时,才不会有一点点的心虚和良心上的自责。”千伊想忍住眼泪,可是最终却失败了。
原本许笛笙应当用尖锐的言语狠狠地反击回去,然而他这时却愣住,虽然包厢里一直没有开灯,可他却清晰地看到了面前这个女人眼中晶莹的泪,还有泪水中隐含的受伤和故作坚强。
许笛笙疑惑自己的眼睛会不会看错了,这种只会算计的女人,怎么会有这种表情,就像是在谴责他,在索要所谓的尊严。
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了一下,大概是总推不动,有人还“咦”了一声。
许笛笙此刻一只手仍旧在按着门,另一手却突然伸向了千伊。
千伊下意识地想躲,许笛笙先是顿了顿后,随后在千伊头上整了几下,让她方才如乱草一样的头发,稍稍整齐了一点。
“请问,里面有没有客人?”门外又有人推了一下,随后是个女人的声音:“对不起,我可以进去清扫一下吗?”
“等一会过来。”许笛笙冷淡地回了一句,毫无占了人家地盘的心虚。
“好的。”没一会,门外就没了响动。
“回家。”许笛笙语气出奇地平缓,先打开门看了看,随后搂住千伊的腰便要出去。
见千伊又意图挣扎,许笛笙恐吓道:“你自己出去,别人会以为你是出来做生意。”原来他刚才太过兴奋,将千伊身上的裙子都撕破了,此时勉强可以遮住腿,只是动起来,却很容易被人看光。
等终于困难地进到车里,千伊立刻甩开许笛笙放在她腰间的手。
这一回许笛笙并没有生气,只是对前头已等了他快三个小时的方助理扼要地吐出两个字:“公寓。”
方助理点了点头,小心地看了一眼后面那一对表情颇显古怪的夫妻,克制住惊讶的表情,发动了车子。
印家别墅外,印紫已经在车里等着印天。
“开车。”印天不用等招呼,大大咧咧地上车,摆出一副大少爷的架势,完全是把印紫当成司机使唤,。
印紫却没有听话地马上开车,而是回头看着印天,直截了当地道:“昨天你到底有没有看错,照片呢?”
“我就知道,你哪来这么深的兄妹情意接我上班,搞了半天,还是为了男人。”印天嘲笑了一句。
“问你话呢,快回答!”印紫不留情面地喝斥一句。
印天长叹一声,干脆横倒在后座上:“你这醋吃的,唉,这人可还没钓上呢,等你真成了许太太,之后他在外头不干不净,你还不得给气死!”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印紫眼神里闪出一丝寒光,她这头还想着对付千伊,而且刚刚有了一点进展,没想到后面就出了纰漏,印紫绝对不能容忍这个。
印天突然坐起:“你别说,我还是头一回瞧见,许笛笙护那个女人跟护小鸡仔似的,纹丝不露,以前啊,他玩起来可开着呢,算了,男人之间的事,还是不同你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