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许笛笙猛地问了一句,他现在恨透了千伊,更恨这个明显对她心怀鬼胎的男人。
“我不回答这种假设性的问题,”申海看了看许笛笙:“不过,千伊是个好女人,放弃她的人都是傻瓜。”
申海走了,在许笛笙的注视下,先到了刚才的位置,同在座的人打过招呼,就径自离开了会所。
等许笛笙走回去的时候,品北已经不见了,印紫笑盈盈地道:“这家伙真没酒量,几杯下肚就成了死猪,不过还记得叫来女朋友拉他回家。”
许笛笙“嗯”了一声,坐到一边,又独自喝起酒来。
“笛笙哥,我们回家吧?”一个声音在同样醉的有些不省人事的许笛笙耳边响起,有女人温热的脂粉味吹到了他的脸上,让他觉得很不喜欢这味道,下意识转过身子。
旁边似乎有人在问:“你们住一块了?”
然后又有人道:“印紫都搬过去好几天了,家里人谁都拦不住。”许笛笙听得模模糊糊,只隐约知道说这话的是印天。
接下来应该是印天将他扶起,许笛笙还听到他的抱怨:“回家,我这是何苦呢,本是出来找痛快的,结果还得给人当司机。”
许笛笙还记得自己被印天塞进了车后座,像是靠在一个女人的怀里,他知道不是千伊,因为这死丫头才没好心给他揉那快疼死了的太阳穴,大概是被侍候得太舒服了,许笛笙再也不知道后面的事。
从昏睡中醒来时,许笛笙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许笛笙一向警醒,马上发现不对,立刻坐了起来。
房间的门就在此刻被人从外面打开,穿着一身蕾丝睡衣的印紫走了进来,见许笛笙坐在床上,一脸惊讶地瞪着自己,印紫靠在门边,呵呵地笑弯了腰:“笛笙哥,放心吧,你没有酒后乱性,我也没有强逼民男,你清白着呢!”
注意到自己身上衣服虽然有点皱,却完好地穿着,许笛笙居然松了口气,坐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屋子格局同自己的公寓相似,应该是一楼的工人房。
“我怎么睡到这儿了?”许笛笙整整身上衣裳,便往外走。
“昨晚回来都快两点了,我怕吵醒你家保姆,就让我哥把你直接抬到我家了。”印紫笑着跟在他后面,欣欣然地送着客。
“多谢。”许笛笙走到门廊上,转头道了声谢。
印紫又是笑个不停,裹紧了身上颇有几分透薄的睡衣。
而就在这时,不远处响起开门声,张妈从对面的公寓走了出来,正好看向了他们这一边。
一大早,当正准备出发去别墅,要陪奶奶逛集市的千伊看着门前停着的车,还有两个挂着黑眼圈站在车外的男人,她此刻的心情,只能用“惊悚”二字来形容。
“你们”千伊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往车里看了几眼后,刚才紧张得要跳出来的心终于平复下来,还好,那人不在。
方助理打了个呵欠后,笑着解释:“许太太,是许先生让我们连夜赶过来,要接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