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花想容彻底蒙圈了,她想了一百种可能就被她推翻了一百种可能。
“哎呀呀,我的脑袋瓜子都想破了。”
本想问这个她都怀疑到底是不是严墨梵本人的人,可对方睡的像猪一样。
嘴里还时不时的蹦出一句爷爷,这更加让花想容搞不清事实真相了。
或许等这个人醒了就一切正想大白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中午十二点,花想容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水……水……”
在这上个厕所都嫌地方小的地方,任何的声音都显得非常的大。
花想容很快就被惊醒了过来,她坐直身体来,便发现是严墨梵在喊喝水。
在房间内扫视了几眼,便看到了一杯干净的水,似乎没动过,想着这里也就严墨梵一人住,花想容便把水喂给了严墨梵。
喝了几口水后,严墨梵渐渐转醒,他先是看了一眼没有粉刷的天花板,一时短路的他竟然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头剧烈的痛着,严墨梵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便坐了起来。
这时候他才发现房间内多了一个美丽的女人,如今的他对越是美丽的女人,越没有好感。
他不悦的看着这个正盯着自己看的女人,“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住处出现?”
听到严墨梵正常的声音后,花想容已经百分百确定这个男人就是严墨梵,至于他为什么会喝醉酒,还没了法力,现在又假装不认识自己,她还无从得意。
可这个人是严墨梵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当即她就用力的拍了拍桌子,“严墨梵,你别以为装失忆就给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你老实交代,为什么要演这样一出戏,是不是想急着和我撇清关系?”
这话,严墨梵可就真的听不懂了,他疑惑的看着这个陌生的女人,“我们见过面吗?为什么我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见这时候了严墨梵还在演戏,花想容彻底生气了,她冷笑一声,“行,你可以假装不认识,但你爷爷呢?我现在就把他带到这里来,看你怎么狡辩。”
爷爷?严墨梵很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他不禁红了眼眶,眼神尽是痛苦之色,都是他的错,害爷爷还在医院里,而他却连交医药费的能力都没有。
花想容不知怎的,这个严墨梵看起来怪怪的,给人一种消极的颓废感。
这不像那个散发着威严气息,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严墨梵。
严墨梵到底怎么了?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无数个疑问在花想容的脑海。
“我问你,究竟是真不认识我,还是假的?”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认识你。再说像我这样的人,你难道不应该远离吗?”严墨梵嘴角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嘲讽。
花想容一直在观察严墨梵的表情,想从中看到他撒谎的破绽,然而半天却什么发现也没有。
如果这个严墨梵真的不认识她,难道他并不是严墨梵?
“我问你,既然你说你不认识我,那你为什么和我认识的人长的一模一样?难道你有双胞胎兄弟?”
严墨梵听后,不免觉得可笑,“我活了二十多年,从未听说自己有什么双胞胎兄弟,如果你想用这样的方法接近我,我劝你还是放弃,我已经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了,一个人人喊打的落魄子弟有什么值得让你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
花想容发现这个严墨梵说话的语气,好像停留在公司刚破产的时间,好像对后面的事没有任何的记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很有可能这世上有两个严墨梵,他们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就好像,他们虽然共同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却在两个世界里。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而已,等她回到拍戏的地方,看严墨梵到底在不在拍戏,她便知道究竟是不是有两个严墨梵了。
“喂,你暂时不会离开吧?”花想容当然不会认为严墨梵这时候还在等自己,现在她怕的是这个严墨梵等她回来又离开了,那让她上哪找人去。
严墨梵只觉得这个女人很是奇怪,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认识。
他从单人床上下来,直接走进了只有几平米的卫生间。
不是他故意不回答这个怪女人的问题,而是根本没有回答的必要。
就他现在这穷困潦倒的生活,离开,那也得有地方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