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夕亲自去了趟药安堂请九容,九容听苏槿夕说中毒的是苏钰后,虽然看完诊已经很晚,但还是去了苏府,给苏钰瞧病。
虽然之前在药安堂的时候,苏槿夕也见过九容给人瞧病,但此刻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发现其实九容工作起来的样子也十分好看,再加上他的长相原本就很俊逸出尘,苏槿夕知道很不应该,但还是会看的出了神。
九容给苏钰把完脉,用手指磕了一下苏槿夕的额头,微微皱着眉头:“再看,口水就要掉下来了。”
苏槿夕连忙回神,忙用手去擦自己的下颚,什么都没有。她有些无奈的看向了九容,却见九容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原来九容也有这样怀的一面。
但方才本来就是她自己不对,苏槿夕也不想过多地纠结在这个话题上,于是转而问九容道:“钰儿的病情怎么样?他中的蛊毒可有解?”
九容还是微蹙着眉头,有用手指弹了一下苏槿夕的额头:“为师是何人,这点小事,还能难倒为师?”
苏槿夕一阵吃痛,向后退了一步,但脸上难掩兴奋的神情:“九容,你当真能解钰儿的蛊毒?”
但是九容却摇头:“解不了!”
解不了?
这是什么意思?
一会说难不倒他,一会儿又说解不了,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这是一种淮疆的虫蛊。虫蛊要解毒本身并不是很难,但难的是需要找到养蛊人的血。淮疆养蛊虫的技术很复杂,也很普遍。有些蛊虫是用一个人的血养成,有些蛊虫却是用好几个人的血养成。若想找到养蛊人血,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为师说,这蛊毒难不倒为师,但为师却解不了。”
此事确实有些难办。
苏槿夕的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
别说是好几个人的血了,就算是用一个人的血养成的蛊毒,苏槿夕他们想找也很难。
这个蛊毒是孤十三手下的毒卫种植到苏钰身上的,至于蛊毒是如何养成了,用了多少个人的血,只有孤十三的毒师知道。但这一切就算苏槿夕等人再找到孤十三,用刀逼着孤十三,他都未必能告诉他们。就更别说,此时他们已经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孤十三了。
“有没有其余的办法?或者用什么药材替代?”
九容摇头:“淮疆蛊毒的制度原理和药材制成的毒药原理不一样。”
这该怎么办?苏槿夕有些失落地坐在了椅子上。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苏钰那张疼的煞白,却努力展现出坚强的脸。那样懂事的孩子,不过八岁,就已经扛起了苏家这么大个家业,而且知进退,懂分寸,苏槿夕很喜欢。
她一定不能让苏钰有事。
正想着这些,苏槿夕的眸光忽然在瞄见自己手指的时候忽然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抹清明的亮光。
“如果能找到养蛊之人的血,这毒应当如何解?”
九容也没有多问,将具体如何解毒的细节给苏槿夕说了一遍。
苏槿夕微微点头:“多谢你了九容,无论如何,这次是你帮了我一个当忙。”
“你是得好好感谢感谢为师。”九容又用手指在苏槿夕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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