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正是!”
“原来是惜姿姑姑!”
苏槿夕的心底顿时一喜:“郡主你知道她?她现在在何处?”
苏槿夕绕了这么久才将宗惜姿这个名字绕出来,可不是要确定她的行踪的。
宗惜姿早在很多年前就死了,那是苏槿夕亲眼所见的,也是她心底永远都抹不去的一抹伤痛。
她之所以如此问,目的其实始终就只有一个——为了确定宗惜姿,也就是她母亲的身份。
凌潇郡主眉眼深深地蹙着,一脸的为难:“小苏大夫,你若想拜入惜姿姑姑门下,这件事情可就难办了。”
“怎么难办了?就算不拜入她的门下,在她手底下打杂也行啊!郡主,既然你称她一声姑姑,这件事情应该……不会太为难的吧!难道……这其中另有什么隐情吗?”
凌潇郡主的眉眼闪烁,犹豫了半晌,再抬头看苏槿夕时眼底的神情已经是一片坚定。
“小苏大夫,你寻找恩人,为报恩情想拜入恩人门下,甚至甘愿打杂的事情本郡主真的很感动,也真的很想帮你。但是,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没有人知道惜姿姑姑现在在什么地方,她已经失踪很久很久了。”
“失踪了?怎么会这样?”
惊讶、吃惊的神情都是苏槿夕装出来的。其实她心底跟明镜似的,比凌潇郡主还清楚宗惜姿的失踪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她继续试探:“那她还有什么特别亲近的家人没有?就算不拜入惜姿大师的门下,拜入她亲人的门下也是可以的。惜姿大师既然不在,小的便代替她照顾她的亲人,也算是还了恩情。”
凌潇郡主瞧着苏槿夕,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小苏大夫,你怎么就一根筋呢!报恩是一回事,拜师又是另外一回事。你想报恩,等以后找到了惜姿姑姑,有的是机会。但是学艺这种事情如果拜错了师门,可是一辈子的事,会走很多弯路的。”
苏槿夕故意露出了一脸的疑惑,瞧着凌潇郡主没有说话。
“你可知道,我宗家其实分为医派和药派。医派门第凋零,多少年已经很少有人问津了。惜姿姑姑便是出自医派,如今医派之中剩下的那些人也是医术泛泛,甚至连普通药堂的大夫都比不上,你这又是何必呢?
你若想拜师,药派之中有的是医术了得之人。只要本郡主开口,你若想拜入我宗家药派家主门下,都是可以的。”
离苏槿夕想知道的真相越来越近了。
眼前朦朦胧胧,扑朔迷离,只要扯开那层云遮雾罩的面纱,真相便就在眼前。
苏槿夕强力克制着内心的激动和喜悦,面上依旧显露着她最该表露,也最不容易引起凌潇郡主怀疑的神情。
迟疑半晌,苏槿夕忽然没有任何情绪地浅浅念叨了一句:“原来惜姿大师的身世如此凋零。”
凌潇郡主的情绪一时被苏槿夕感染,也没有了喜色。
默然半晌,她忽然道:“其实惜姿姑姑的身世也不算太凋零,怎么说,好歹她也是宗家药派的三小姐。虽然如今医派没有药派那般名声显赫,但也算同属宗家一脉,还是挺受外人敬重的。”
宗家医派的三小姐……
苏槿夕面上、眼底越发的没有了任何情绪。
她忽然扭头看向了阳光明媚,花香鸟语蝶燕纷飞的窗外。
原来,这就是自己母亲的具体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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