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人后面的话故意隐藏着没有说出来,但身旁听着的人却明白的很。
“依着我看,这倒不见得。明眼人谁不知道凌潇郡主对祁王的心思不单纯?若是祁王真对凌潇郡主有心,索性也不是自己的亲妹妹,纳入府上便是,何必要舍近求远找了个和凌潇郡主模样一般无二的人放在身边?且还用男装的样子掩盖着。”
“听你这么一说,似乎还真有那么点味道。那你说这祁王到底图的是啥心思?”
几个人攒动在一起越说越起劲,声音也越来越大。
“依着我看啊!这祁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八成就是冲着摄政王来的。”
“冲着摄政王?这话如何说?”
那说话的人倒是激灵,声音故意又压低了几分,但也扛不住苏槿夕缓缓将频率开到最大的彼岸镯。
“听说过没有?咱们南朝那么多贵族女子,当初陛下和祁王为何偏偏选中了宗家的宗梦媛,也就是如今的凌潇郡主入宫册封了郡主,而且还给了她和宗家医派那么大的殊荣?”
这事儿虽很少在明面上提,但很多人都心知肚明。
因为凌潇郡主模样和陛下与摄政共同的心上人,也就是勤政殿挂着的那副画上的女子,几乎一模一样。
点到此处,那人便不再多说,众人心中皆明了的很,也不点破,各自深深埋着头,小心谨慎地观察着慕容风的神情。
慕容风的神情依旧灼灼如火,自打苏槿夕进了御花园,就半刻都没有从苏槿夕的身上挪开过。
这样的神态落入众人的眼中,已经足以说明了一切。
苏槿夕稳稳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将彼岸镯的频率调低了一些。面上的神情虽没有什么变化,但心底的思绪却是翻江倒海。
又是勤政殿的那副画,那副画上到底画着什么?
而且依着如今的情形看来,她指定是被秋月和琉璃那两个侍女给算计了。
之前第一个侍女不过是个障眼法而已,且她故意热心的那件淡蓝色碎花的衣服也是拿来故意迷惑她的,而那秋月和琉璃才是后招。
都说这宫里的女人心计深沉,宫里的算计让人防不胜防。
岂止啊!
这里简直就是虎狼之地,步步为营,步步算计,步步陷阱。
苏槿夕的目光在御花园扫视了一圈,此刻哪里还有秋月和琉璃的影子?
尴尬的气氛维持太久,总需要有个人站出来打破这种僵局。
而此时能打破这种僵局,敢站出来打破僵局的,也只有夜幽尧了。
夜幽尧神情有些不耐烦道:“慕容风,今日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这争夺花妖的下半场文赛就别进行了。你把这劳什子的什么破花随便赏个什么人算了。”
七七四十九年才出一次的药中极品,花中之王花妖,在夜幽尧的口中竟然就成了劳什子的破花。
好些人闻言,纷纷皱着眉头,扯了扯嘴角。
慕容风恍然回神,神情依旧有些恍然,深深地看了一眼苏槿夕。
“既然说了要以双赛定输赢,今日这比赛无论如何都要举办完的。张大人,下半场文赛开始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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