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在保州,又不是汴梁,完全没有炒菜,这种用煮的方法,赵信几乎无爱,是配着一些汤类,吃掉了半碗米饭的。
或许,未来有时间,稍稍指点一下苗家庄的厨师,说不定就能够再创造一个产业链,衣食住行的,饭店生意无论在北宋,还是在后世,都是一个很赚钱的生意。
在吃饭的时候,赵信专门找人,给苗远传了一个信,询问云翼军韦贵的住处,他来到保州城就是为了见见韦贵,了解一下韦贵现在的情况,以帮助未来的判断。
以馒头生意的情报收集程度,很快就知道了韦贵的家,可是到的时候,大门紧锁,是不在家,还是别的,赵信不可能直接的上去,跟韦贵接触,天知道韦贵有没有被王家策反,万一策反,好容易易容之后,反而暴露了。
有人站在门前犹豫,这时候,一个热心的邻居过来,看到他们,以为是来找韦贵的,告诉他们,早晨的时候,韦贵老家来人,现在应该是去吃饭去了。
吃饭?老家来人,赵信心中一动,有这么巧么?
此时再去寻找苗远,就有些浪费时间了,赵信让曲阳装作寻访的,去附近询问,得到的韦贵的消息,韦贵今天老家来人了,正在云逸楼宴请。
云逸楼,是保州城比较知名的酒楼,也是禁军将士们比较喜欢前去的酒楼,有三层楼,很大的面积,差不多三十多个雅间,当然了,菜品也是昂贵的,一道菜的平均价格,在100文以上,可能一桌子,最少也是1贯钱,算是比较高消费的场所。
赵信他们赶往酒楼,就在上楼之际,上面的人下来了一群人,不少,差不多十来个的样子,在中间的那个瘦瘦高高的,就是他们要寻找的云翼军巡检韦贵。
为了寻找韦贵,赵信专门得到了有韦贵的明确描述,他的特征也相当的明显,在人群之中,也显得比较的初衷,一眼就认出了他。
终于找到韦贵了,可惜稍稍晚了一点,如果他们吃饭前就过来的话,说不定就能够选择韦贵隔壁,或者近一点的包厢,以赵信的耳力,只要在同一层,他就可以清晰的听到他们谈论什么,进而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此时也还可以,很显然,对方是要告辞,悄无声息的过去,装作吃饭,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正要上前,却听到了韦贵对旁边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文士,称道:“咸松兄,多谢招待。”
咸松,这两个字很不起眼,却让赵信一震,特别是哪个咸字,这个字眼不起眼,可是放在现在,保州兵变的当事人韦贵的身上,那就不是那么的不起眼了。
运河截杀之后,王家和王德用彻底暴露了,他们是赵信首先要对付的敌人,王家的二代,都是以咸排行的,王德用的几个儿子,还有近一点的族亲,都是以咸来排行,难道?
今天突然老家来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是他老家的亲戚,还是以老家的亲戚来托词的,在一个人的字号之中,有一个咸字,这不得不引起他的注意,他没有再上前,一转身,上了马车。
本身跟着赵信,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孙吉等人,也不知道,赵信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却也没有多说,跟着赵信就上了马车。
马车就停在街角,很不起眼的位置,在云逸楼前面的韦贵等人,看不到他们。
赵信坐在车上,这才倾起耳朵,基因改变,不但改变了他的身体力量,也让听力和视力大大的增加了,马车跟他们相隔30丈以上,赵信还是能够清晰的听到他们的声音,不过接下来,只是闲谈,最多咸松在最后,说了一句,一切拜托,然后就拱手离开。
韦贵回了一句,一定,一群人分成了两部分,韦贵那边有七八个人,这一边,所谓的咸松兄的身边,有三四个人。
是王家么,王家的保州兵变终于开启了么?赵信心中怀疑,可是却无法确定。
之前哪怕再怎么的自信,也不会想到,他能够这么巧,正好就赶上了保州兵变的开端,可是事情的发展由不得他不想,很快的,韦贵引着七八个人,坐上马车,回归家宅,另外一边,咸松也带着两三个人乘坐马车,到另外一个方向。
赵信看着明显分成两房的马车,有些拿不定注意,此时此刻,没有时间让他犹豫了,他稍稍停了一下,然后下了决定,追着咸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