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听过那个故事之后。孤儿院里面的小孩就再也不敢上
抓松鼠了。
此时的三藏,活生生就跟遇到鬼了一般。
他脑子里面最后地一个念头便是,之前芭比虽然没有能够走出去。但是肯定找到走回去的路了。既然比能够找到回去的路,那自己也能够找到。
就这样,头脑混乱的三藏用完了最后一丝力气,扑通一声直接摔倒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整个森林是伸手不见五指。
夏天的白天很长,现在已经完全黑下来,可见至少八点多钟了。
三藏一直游离在清醒和昏迷之中。那种感觉彷佛像是做梦,他想要动一动,抓一把身边的泥土证明这不是梦境,却是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
这让三藏回想到小时候晚上睡觉时的情景。
睡觉之前喝了太多的水,结果到了半夜,尿憋得紧,但是自己却还在睡眠中,觉得尿急,想要去上厕所,极度爽快地尿尿。
而尿桶就在身边,明明走两步就可以轻松地尿尿,享受那爽快的一刻。他却浑身彷佛有千斤之重一般,怎么也走不过去。然后一遍又一遍地梦到自己朝尿桶走去,一遍又一遍地走不过去。那种梦中恐怖的感觉三藏依旧历历在目,不过这种梦地结尾通常是一点都不恐怖的,因为在某一个瞬间,好像尿桶就来到你的面前,然后你无比痛快地尿完了,然后就醒来,发现却是裤裆湿漉漉的难受。
好奇心害死一只猫。
就在三藏认为自己要死去的时候,忽然漆黑地夜空中亮起一道柔和动人的光芒,这道光芒从树顶上降落,然后缓缓朝三藏靠近。
因为此时三藏躺在地上,全身一动都不能动,所以视线没能超过地面一尺。
他隐隐见到一双**的玉足缓缓走来,雪白秀气地足踝,精灵一般的脚趾。仅仅一双脚,便已经美到了极点。
虽然踩在肮脏的地面上,但是那双玉足却是洁白无瑕、一尘不染,而在荆棘和长满尖刺的灌木中,这双玉足那么柔软娇嫩,却是不受丝毫的伤害。
这双玉足的主人走到三藏的面前蹲了下来,一阵幽然淡雅的清香弥漫在夜空中,三藏脑中顿时清醒了一些。
一双象牙一般的玉手缓缓抚摸上三藏的额头,发现三藏正处于高烧中,而且整个身体呈现一种虚脱状态,就连精神和思维也处于混乱中。
其中一只玉手从怀中掏出一只晶莹洁白的玉瓶,拔开塞子,朝三藏的嘴里倒入一滴透明的液体。
三藏口中感到一阵清凉芳香,渐渐觉得开始苏醒,视觉和触觉,还有精神也渐渐复苏。
眼睛一转,三藏终于看清楚了这双玉足的主人。
此人穿着雪白道袍,披着如同瀑布一般的黑发,头顶用一根碧绿的发簪扎出了一个发髻。眉目如画,面孔如梦,让人以为她是从画上走出的仙女,不敢相信凡尘中竟然还有这样的女子。
岳潸然也是道家的女子,也有着空山灵雨般的气质,但是和眼前这个女道士比起来,那种出尘脱俗的气息,竟然彷佛是烛火和圆月一般的差别。
就算是在对女人认知上如此白痴的三藏,也清楚地知道,世界上能够在容貌上和气质上与女主人匹敌的女子出现了。
单纯从容貌上说,三藏认为妲己、芭比、岳潸然和水青青,都是一个级别的人物。曾经,他认为这几个女孩便已经是美到了极点,在庄园女主人出现后,打破了他的这一看法,这次这个女道士的出现,更是将他的念头彻底颠覆。
无论是容貌上或气质上,女主人和眼前的女道士,都明显地比妲己和比等人高了一个级别。
至于中间的差别有多远,可以说不远,毕竟妲己和芭比都已经如此之绝美,但是也可以说是天差地别,就好像从三十分进步到六十分很简单;从六十分进步到八十分,稍难;从八十分进步到九十分,虽然艰难,但是也不是不可能。
而要从九十九分进步到一百分,却是一种几乎不可能的任务。
所以,这个世界上可能有许多高手,但真正的绝顶高手,一般不会超过三四个,也就是这个道理。
女主人和眼前的女道士,毫无疑问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绝顶人儿。
不过这两个绝顶的人儿之间,也有区别。
女主人,是所有男人的梦想,男人最最梦寐以求的容貌、气质、身材、性感等等,都在她的身体上表现到了极致,所以她是蕴含了男人所有的幻想而生出来的,是天下间男人最最想占有的尤物,是祸国殃民级别的绝顶尤物。
而女道士,是集天地灵气孕育出来的人儿,超乎了人的想象,让人不敢奢望、不敢亵渎。
如同大自然孕育出来的许多绝美的景致,鬼斧神工一般的山川,集天地灵美的秀水。你会流连不已,会欣赏不已,会魂牵梦萦,但是却极少敢想去占有。
就彷佛古代的皇帝,可以将玉石珍宝收集在皇宫中细细把玩,但是却不能将泰山作为皇宫的后山,不敢将西湖当成皇宫的池塘。
所以,用语言去描述女道士的面孔,便是一种极度恶俗的行为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女道士的声音,彷佛山涧的清泉一般悦耳动人。
她看来非常的年轻,正处在一个女子最最娇嫩美丽的阶段,就彷佛那些天地自然的山水,尽管已经存在了千万年,但是人们依旧觉得它纯美得如同刚刚出生。
“我迷路了。”三藏本来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却发现好像讲不怎么清楚,就比较简单地表达了出来。
“我经过这里的时候,发现这片死气的树林里面竟然还有生命的气息,所以便过来看看,不料却发现了你。”女道士用洁白无瑕的玉手将三藏扶起。
三藏想要后退,不让她的玉手碰到自己沾满鲜血和泥土的身子。
不料她竟是微微一愕,不懂得三藏为何这般,然后朝他漾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将他扶起后,掏出一条洁白的丝绸手帕擦拭他沾满血污的面孔。
被丝巾擦过后,真是恍如一道春风吹过,将三藏的面孔吹得干净清爽。
“你之前是在这树林里面,想从里面出来是不是?”女道士微笑问道。
三藏发现女道士就算不笑的时候,给人感觉还是彷佛一直弥漫着醉人的微笑。
“是的,你怎么知道呢?”三藏惊讶道。
“这片森林是这里主人的私有物,假如不是主人愿意,外人不会发现这片森林,也不能走进这片森林。”女道士解释道:“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