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更是醒悟了似的不敢再参合了。
陈秋白说的对,大家都是想过安生日子的,都是生意人。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他们都是斗升小民,怎么会去和长公主的亲孙女作对?
于是,立刻就有人说道:“是啊是啊,周兄,民不与官斗。那可是长公主的亲外孙女。要是她生意做失败了,发现是我们在捣鬼,肯定派人查我们啊。”
“对啊,周兄,这小女娃只是好奇罢了。过几年她就嫁人了。不足为虑!”
“我们现在生意也还不错,没有必要得罪人。”
“以和为贵,啊哈哈哈……以和为贵……”
“……”
周田富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了,一场酒席不欢而散。
周田富回到了周府中,气得砸了好几个花瓶瓷器。周夫人和周玲儿前来。
周夫人劝:“老爷消消气,什么事这么生气?要砸了这几个花瓶子?”
周田富怒气未消:“那姓陈的老头搅了我的局。自己怂还让人一起跟着他做缩头乌龟。”
于是他将今天酒席上的事说了下。
周夫人皱眉:“那这么说,陈家茶行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对付沈家?”
周田富眼中透出狠戾:“是。这个姓陈的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儒商,在茶行中很是得了一帮人的信任。他今天搅了我的局,我怕他会将我要对付沈家的事说出去,那可就坏事了。”
“应该不会。”周夫人抚着心口,“陈老爷还是有人品的。”
周田富怒道:“你的意思是,我没有人品?”
周夫人赶紧摆手:“哪会呢。老爷不要想歪。”
此时周玲儿忽然插嘴:“爹,我看这对付沈家总不能靠着那些胆小如鼠的几个人。你得找靠山。”
“靠山?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回去睡觉!”周田富骂道。
周玲儿不服气道:“我哪不懂。沈家不就是靠着长公主吗?我们也找个靠山和沈家硬碰硬,我相信爹的实力肯定不会输给沈静月那个女人。”
周田富皱眉:“那你说找什么靠山?你又懂个屁!”
周玲儿冷哼:“那靠山可厉害了。爹你先听我说……”
她如此这般说了。周田富皱眉:“当真?”
“自然是真的。女儿可以给爹引荐引荐。”周玲儿拍着心口,十分有自信。
……
景王府中,面色苍白的萧景彦正由两位美貌的侍女扶着慢慢在屋中走着。
自从那日从沈家茶行出来后,他又整整闹了两天的肚子。虽然没有第一天那么狼狈,但丢脸是丢尽了。
想他堂堂景王世子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捉弄过?
他回到王府后,第一件事便是令人去查他喝的茶水有没有被下。药,可是汇报的人都说查无所获。
难道是那一滴观音灵水?
萧景彦百思不得其解。一滴水怎么可能有这么厉害的药效?再说了,那灵水也不是沈静月逼着他尝的。
他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可能。可是眼下他拉肚子拉得眼花腿软,那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景彦越想越气。他猛地一把推开身边的两位侍女。
“滚!都滚!本小王是走不动路吗?都给我滚!”
两位侍女被推得跌在地上,其中一位还被推得撞到了墙角,瞬间额头淤青起来。
此时外面有下人匆匆进来:“郡王殿下,有消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