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台湾的媒体几乎要将这个记者会挤爆了。
洪缓莹根本毫无选择余地,在律师和狄翟的陪同下,正式向杂志社和她的弟弟洪祥瑞提出散布猥亵物品、诽谤、图利为妨害秘密罪以及恐吓勒索。
“洪小姐,可是当初杂志社说是你把光碟卖给他们的,而且还收了五百万,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你弟弟所为而不是你?”
记者尖锐又刻薄的问题排山倒海地涌向洪缓莹。
“你目前跟狄总裁的关系为何?”
“你向杂志社提出赔偿一亿元天价要做何用途?”
“你之所以向你弟弟提出告诉,是否跟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弟有关?”
“听说你跟你的后母一直处得不甚和睦,你提出告诉是否为了报复?”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让洪缓莹几乎无法开口回答。
她只是呆若木鸡地看着记者们争先恐后的发问。
最后狄翟决定出面回答记者的问题。
“我已经向电信公司申请通联纪录,里面有洪祥瑞向我勒索的通话纪录,等一下我会请律师播放给各位听,届时就可以证明洪小姐的清白。”
他接著又说:“我跟洪小姐是非常亲密的爱人关系,对于这次我们亲密的私生活画面被偷拍,我本人虽然感到相当愤怒,但也顺便藉此机会向各位宣布我们的喜讯,那就是我们即将在下个月初订婚。”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洪缓莹更有如当头棒喝,耳边嗡嗡作响,
订婚他们?
“还有,我们这次向杂志社提出一亿元的赔偿金额,除了是给这些不负责任的杂志社教训之外,更希望以此事件让各媒体自律,至于赔偿的金额我将全数捐出,作为这次南亚地震赈灾之用。”
顿时,现场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
“至于洪小姐跟她继母的关系为她私人的问题,在此我们不做任何公开的回应。”狄翟向一旁的律师点头示意“接下来的问题由我的律师回答。”
说完,狄翟就搂著双膝发软、脑子一片空白的洪缓莹,在保全人员的护送下离开了记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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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缓莹再次被带往狄翟的专属办公室。
“喝下去!”狄翟倒了一杯vodka塞到她冰冷的小手中。
“我不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全身无力,还频频发抖。
“给我喝下去!我不准你现在昏倒,知道吗?”他粗鲁的抢过酒杯,然后灌了她一大口酒。
“你你咳咳”她被高酒精浓度的vodka给呛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这个男人简直是魔鬼转世!
看到她原本苍白如纸的脸上有了血色,他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现在你清醒一点了吧?”
“我本来就很清醒!”她下服气的反驳。
“是吗?那刚才像个哑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的人是谁?”他冷讽著。
“我只是在想,要怎么回答才可以把对我弟弟的伤害降到最低。”
“到这个节骨眼了,你还在为那个混蛋弟弟担心?”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她仍然坚信弟弟本性是善良的“祥瑞这次的错是无心的,他只是一时糊涂。”
“是你糊涂才对!”狄翟冷声又道:“你知不知道你弟弟他在外头惹了多少祸?这次他不只要吃上被我控告的罪行,还可能因为吸毒而罪上加罪。”
“吸毒?”
“没错,你作梦也没想到他会吸毒吧?”
“我不相信!”她依然努力为弟弟辩解“我弟弟不会傻得做出吸毒这样的事,你不能诬告他。”
“你可以等著看我说的是事实还是诬告。”
洪缓莹完全慌了。
如果狄翟所说的是事实,那么前前后后加起的罪可能会将她弟弟的前途全毁了。
“你可不可以撤销对我弟弟的控告?”
“不可以!”
“我愿意答应你提出的任何要求。”她豁了出去“我可以一辈子当你的下人听你使唤,无怨无悔,绝不缓筢悔。”
“在这个时候,你还想跟我谈条件?”他冷哼了哼。
“我不是跟你谈条件,我只是请求你”“你在这整个事件里是最没有权利提出任何要求的人。”他无情的拒绝。
“也许你因为你的名誉受到伤害而愤怒,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受害者,我所受到的伤害要向谁去讨公道?”她激愤得浑身发抖。
“那是你的事。我很慎重的告诉你,从现在起,以我说的算,也就是说我说要你往东你就要往东,要你往西你就不能说不,听明白了吗?”
“你你是冷血动物!”她无法相信世界上竟有如此冷酷无情的人。
“这是我的生存之道,我发过誓,只要谁敢惹我,我就会让他比死还痛苦的活在世上。”
他如鬼魅的笑容让她心头颤抖不已,眼前霎时一片黑暗,整个人已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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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医生,狄翟走近仍在昏睡中的洪缓莹。
虽然医生说她已经无碍了,但是他的心却始终没放下来过。
除了他的母亲之外,他不曾为任何女人担过心。
但他却在见到她昏过去的那瞬间,紧张得慌了手脚。
他是中了邪吗?
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魅力能让他一向无波的心湖起涟漪?
她实在不够美,脾气也不好,但是他一双深邃的黑眸就是离不开她的脸庞,好一下子,他竟然就这么一直盯著她的小脸瞧。
慢慢地,洪缓莹一双浓黑的眼睫动了动,美如星粲的美眸终于睁开来,于此同时,狄翟英俊的脸庞也映入了她的眼帘,让她吓得坐起身来。
“怎么了?我有这么可怕吗?”他不悦的皱起浓眉。
她的小嘴微微张了张,然后紧抿成一条线,接著闭起双眸,双手交握放在胸前一会儿,然后画了个十字。
“你在做什么?”刚才她的模样让他感到好熟悉。
“我在替你祷告,希望你有一颗慈悲心不要再怀恨任何人。”
她的神情、她的语气都像极了当年的那个小女孩
不!不可能会是她!
“我的事毋需你操心!”他嗤之以鼻。
“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希望以后你可以有宽容的心去原谅得罪你的人。”她还是相当认真的说。
“你是虔诚的教徒?”他是个无神论者。
“我的母亲是,而我不算虔诚,因为我常常没时间上教堂。”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认出这是狄翟所住的总统套房,而她就坐在那一晚他们翻云覆雨的那张床上。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我带你回来的,而且从现在开始你就要住在这里!”
“为什么?你不能囚禁我!”
“我不是囚禁你,而是要让所有的人知道我们有多么相爱。”
“这不是太假了吗?我们根本不相爱”
“从现在开始我们就要一直假下去!”
“可是”
“我说了算!”
“你根本是疯子!”
“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是疯子!”她豁出去了。
“你!”他双眸危险地眯了起来。“还没有人敢当着我的脸骂我!”
“所以你才会这么自我、狂妄,啊”下一秒她已经被扑倒在床上。“你、你想怎么样?”
洪缓莹屏著气望着他不桀的黑眸。
“你会怕吗?”
“怕你吗?”
“我会以宽容的心原谅你。”
“shit!我才不希罕你的原谅。”他狠狠地吻住她的红唇,近乎粗暴地咬噬她的唇舌,双手更是肆无忌惮地探入她的襟口。
洪缓莹羞得想要离开,可是却不做任何反抗,只因为她相信狄翟不是个会坏到欺负她的人。
“为什么不叫?为什么不反抗?”
他讨厌她这样的柔顺,让他没来由地有了罪恶感。
“因为我相信你是善良的!”一颗泪珠滑下了她的眼角。
与她的泪眼相对,他的心在这一刻就像被狠狠地揍了一拳。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她只流几滴泪就可以把他弄得心猿意马的?狄翟,你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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