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朔身手利落的闪入一座宅院,直奔卧室,才将房门大力关上,下一刻便将掳来的俘虏粗鲁的丢到床上。
“哎呀!”穿着一身锦绣嫁衣的宇天香头撞上软枕,不禁发出一声低呼,虽没受伤,但有微些不舒服的晕眩,头上沉重的凤冠压得她难受,遮脸的红帕更是烦人,她正想拉下它,不过有人比她快一步。
东方朔大手扯去红帕,那顶镶满珠玉珍宝的凤冠令他看得刺目,下一个动作便是伸手拿开,不客气的往地上摔去。
他粗暴的动作让宇天香不满,抬起头欲开口,却在看到眼前男人而瞪大眼惊叫一声,身子不自觉的往后退。
她的反应叫东方朔笑容变得更狰狞。
“怎么?才半个月不见,就忘记旧情人了吗?”
原本遮住他半张脸的浓密胡子不见了,换上刀刻般的刚毅下颚和微抿的薄唇,让他的面貌有着惊人的改变,俊逸翩翩替代了阴沉落拓,他由个叫人退惧三步的莽汉,变成潇洒佳公子。
“你为什么剃了胡子?”见到他的真面目后,她宁可他还是大胡子,别这么出色得叫她担心。
“这似乎不是重点吧,你该关心的是我要怎么处置你,背叛的女人。”
“我没有背叛你。”
“是吗?那你这身大红嫁衣是怎么回事?那顶凤冠又是用来做什么?甚至你刚刚所坐的不是八人抬的花轿吗?”
东方朔本就高升的火气在听到她还想推卸责任时,更是怒不可抑,大手瞬间掐住她纤细的颈脖,神情阴鸷得像要吃人般。
“对于反叛者,我向来是杀无赦。”
宇天香使劲扳开颈上的束缚,挣扎出声。
“我没有,没没有,事情不、不是你所想的那般,你听听我说”
“我一直在等你的消息,可是你连只字词组都没捎来,最梭我等到的竟是你要大婚的喜讯,看到的是花轿招摇饼市的情形,眼见为凭,你还想狡辩?”他怨恨的加重手上力道。
宇天香呼吸不过来,涨红了脸,拚命挤出话“不不是,我对你是、是真心,咳咳”她无法喘气的直咳着,脸上满是痛苦神色。
东方朔眸光一沉,松开了手。
桎梏一除,字天香喘着气赶忙深呼吸,平息胸口的剧痛。
“死亡是便宜了你,你还有更大的价值。”
宇天香还会意不过来他的意思,他已经用行动来说明,嘶的一声,她身上的嫁衣被他硬生生扯成了两半。
“你哇--”
在她的惊呼声里,中衣也被撕去,绣满飞凤图案的精美绣裙接着遭殃,成了破布飘落地,在他毁去了单衣后,宇天香只剩下艳红的肚兜蔽体,当然他也不会放过。
他扯掉肚兜,过大的力气让纤细衣带像鞭子般,划过她雪白颈项,留下一道红痕,也让宇天香痛叫了声。
“啊!疼--”
“你也知道什么叫疼吗?”东方朔撇嘴讥讽,这回手伸向她的头顶,想弄乱她精心梳好的发,不客气的拔下金簪。
但是这支金丝凤凰簪子却有些眼熟,东方朔微皱眉看着它。
宇天香乘机拉过锦被掩住赤裸的身子,解答他的疑问。
“这是武大娘做的凤凰簪子,是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
东方朔并没有感动,目光暴厉的看着她“你却戴着它出嫁,是想向丈夫证明你的忠诚吗?”
“我不是,你要相信我。”
“为什么我要相信你?”他扬声冷笑,阴沉眸光里却没半丝笑意。
宇天香索性抛开被子,跪坐在床上与他平视,他想要她,她不会反抗,她更要由此证明她的心。
“因为我相信你。”
她一双纤臂搂住他,软甜小嘴吻上他的薄唇。
丁香小舌灵巧钻入,与他的舌嬉戏,勾动他的情欲,小手也摸索着除去他的衣带,一件件脱掉他的衣服。
东方朔呼吸变得急促,大掌放肆的探索她凹凸有致的曲线。
她不急躁,吻柔缓的一路而下,留下一个个小巧吻痕,热气拂着他耳后肌肤,引得他连连吸气,她得意轻笑,细细吮咬着他的耳垂,不意外的听到他更加粗重的喘息。
她是个好学生,在他的教导下一直很用心学习,加上有备而来,她明白自己有翻天覆地的能力。
褪去他的单衣,精壮的身躯令宇天香赞叹,羞怯早已被抛开,红唇再次往下移,轻啃囓着他结实胸肌,在他心跳如擂鼓般重重跳动下,她没有迟疑地张嘴含住了他胸丘上的突起。
东方朔低吼一声,猛然扑倒在他身上放火的女人,化被动为主动,将她使出的所有手段,不留情的一一奉还。
两具身躯紧密交缠,欲火逼得他们气息紊乱,缠绵难分。
东方朔不耐的脱掉身上仅剩的裤子,让两人同样赤裸,再也没有任何隔阂。
强健的长腿悍然进驻她双腿间,两人交缠成一种极亲昵又暧昧的姿势。
“你的洞房花烛夜,只能属于我。”他霸道的宣示他的主权。
宇天香笑靥如花“我本来就是属于你的。”
这个鲁男人,她会让他了解的。
她拉下他的头,四片唇再次纠缠。
他的手也覆上她挺俏的臀,让她迎上他昂扬的欲望。
宇天香娇美脸上满是痛苦神色,弯弯柳眉拧起,眸子半合,她紧咬着唇承受着初为女人的痛楚。
她没有抵抗推拒,双手牢牢攀附着他厚实臂膀,彷佛担心他会离弃自己般。
东方朔的心再强硬,也忍不住软化下来。
“别咬唇。”他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温柔吮吻着她嫣红的唇瓣。
靶受到他的怜惜,宇天香欢喜之下,身子不再紧绷,逐渐适应了他的侵入。
原始的律动缓缓展开,他带着她在情欲的天堂里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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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虽然心结未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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