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的样子。
“姐,你可以帮帮曾秘书吗?反正你们都在同一层楼,而且又在同一单位办公,况且你也比较了解总裁的习惯,你帮她忙,这样她就会比较轻松了。”
“对啊!吴姐,你就帮帮曾秘书,这样她也不用被困在楼上,无法下来吃饭了。”孔琳琳连忙搭腔道。
什么跟什么嘛!一搭一唱的,真是该帮她们两个去报相声班,好在年终尾牙餐会上表演。曾平凡对这两个人的表演实在很想笑,但为了自己以后的“钱”途还是“惦惦”比较保险。
“曾秘书,你若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没关系,我一定会帮你的。”吴谨秋热心地说着。
“谢谢。”曾平凡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她看一看这一桌大概只有财务部的赵倩情与自己比较属于同一类的,其它的人都是“非我族类,不可与之”只是有一件事让她觉得有点奇怪,吴谨秋对这个赵情情倒是涸仆气,甚至于有点“巴结”的成分存在,这一点倒真是值得玩味。
赵倩情看到曾平凡似乎对自己挺有兴趣的,也不以为忤,反而很大方地回视她,却不会让她感到不好意思,无形中又加深了曾平凡对赵倩情的好感。
一顿饭下来让曾平凡彻底了解什么叫做“三个女人在一起成了量贩店,四个女人在一起成了传统市场”真不晓得她们怎么有那么多话好说,吃完饭不赶快回办公室休息,还硬是坐在餐厅中聊天,真是伤身哦!
“平凡,你回来了,总裁打了电话来交代事情。我写了字条放在你桌上,你待会儿看了若有不明白的地方再来问我。”陈秘书对曾平凡说道。
“陈姐,今天中午的聚餐,你怎么不去?”曾平凡好奇的问。
“那是你们未婚者参加的聚会,我都快要当奶奶了,还去凑什么热闹。”陈秘书贼贼地说。
“陈姐,你没说实话,你的眼神告诉我不是这样的。”她看到陈秘书眼中闪着捉弄的光芒。
“你想知道,”陈秘书饶富趣味地瞪着曾平凡。
“嗯!非常想知道。”她一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样子。
“你不觉得你在吃饭时好像处在一堆花里,花不知花名、花香也不知是什么花香!只有吃饭才是最健康吗?”
“颇有同感。”原来陈秘书也有这种感觉,难怪她不去,曾平凡与她心有戚戚焉。
“但有一朵花还算是名花,不知陈姐晓不晓得呢?”
“你说的是财务部之花吧!”
实果,不愧是元老,曾平凡不禁在内心赞赏道。“对,她怎么也会去呢?这让我不太能理解。”
“那是因为她有任务在身。”陈秘书答道。
“任务在身?”曾平凡不太了解。
“平凡,别问那么多,以后你就知道了。”
曾平凡只有乖乖地回自己的办公室,反正她想要知道的一些事已经在这顿饭中清楚了。看来杨易非还真的有点喜欢她,不然何必大费周章地送她上班、帮她带早点、还带她去买衣服,等他从南部上来应该好好地和他相处。
“铃!铃!铃!”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喂!我是曾平凡,请问哪位?”曾平凡拿起电话答。
“平凡,我是美瑜,你好吗?”
曾平凡兴奋地问道:“美瑜,是你啊!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伍氏建筑的办公室。”
“你还好吗?”
“我很好,听说你和总裁相处得不错哦!”陈美瑜答道。
“你听谁说的?”她心想,怎么美瑜不在台北也知道自己与杨易非的事。
“我听总裁说的。听说你还把头发放了下来,老实招来,你与他的关系如何啊?”
“美瑜,别闹了,我和他还有什么关系。还有你怎么会听到他这么说呢?”曾平凡一方面想撇清自己与杨易非的关系,一方面觉得奇怪,杨易非怎么会告诉美瑜呢?
“其实是他和唐闵谦在说话时被我听到的。”
“说到唐闵谦,你和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曾平凡将自己憋了好几天的疑问提出来。
突地,电话的一头沉静下来。
“美瑜、美瑜!”曾平凡担心地叫着。
“平凡,我没事,我和他的事我一定会告诉你。我不能和你说太久,因为我用的是唐闵谦的大哥大,讲太久他又啰哩巴唆地念个不停。你有没有话要和你的总裁说呢?要不要我帮你传话?”
“神经,什么我的总裁。你好好的照顾自己,有空一定要打电话给我,知道吗?”曾平凡嘱咐着。
“知道了,小妈妈。”陈美瑜说完话之后,将电话切断。
原来杨易非已经和唐闵谦碰面了,她对他一个早上没在身边觉得有点“怪怪”的。
听美瑜的声音感觉她还满愉快的,看来这个新工作她应该是满顺手的,但这个新上司似乎就有点为什么只要说到唐闵谦,美瑜就一副不太想说的样子?她至今还未曾有这样的情形过,曾平凡陷入沉思。
“铃!铃!铃!”电话又再度打断了她的沉思。
咦?奇怪!怎么今天的电话特别多,曾平凡心中觉得满怪异的。
“喂!我是曾平凡,请问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的。”曾平凡公事化地说着。
“平凡,是我,我是杨姐,易非在不在?”话筒传来杨语涵的声音。
“杨姐,你好,总裁下南部了,你有什么事可以打他的手机。”曾平凡好意地告诉杨语涵。
“没什么事,不用了。平凡,我们家易非没有虐待你吧!”
“什么,虐待?不会啊!总裁很照顾属下的。”她不想说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况且也没什么“关系”可言。
“那就好。平凡,你有空常过来杨姐家,不要客气,反正大家住那么近。”
“谢谢你,杨姐。”
“不吵你了,bye—bye!”
“bye-bye!”
曾平凡看着电话笑着,心想有这样的妈妈,难怪小龙会那么可爱。
哇啊!累死了,没想到吃顿饭、进个街就这么累了,曾平凡发誓以后用铁锤打死她,她也不去了,除了人挤人还是人挤人。
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一点了,她赶紧走进房间去梳洗一下。
“铃!铃!铃!铃”
谁啊?这么有耐性,都已经响了三十多声还不放弃,曾平凡心中非常佩服这位“来电者”的耐性,但她正冲洗到一半,懒得去接这个电话。
半晌之后,电话铃声停了。
她心想,真好,安静了,洗澡也洗好了,口里哼着歌,身上只围了条大浴巾就走出浴室。
“铃!铃!铃!”
到底是谁,这么晚了,还一直“吵”?!她在心中咒骂着。因为自己累了一天,所以她就走过去将电话线的插头拔起,落得安静。
她穿好衣服,躺在床上,随手从书柜里抽了一本书来看,看不到几页,心思却飘到晚上与千惠姐吃饭的对话。千惠姐为什么会知道杨易非对她特别,也知道这几天她没有到地下室的餐厅去吃饭,难道有人“通风报信”?
吴谨秋?
不可能,一来她们并无来往,二来由今天中午的聚餐来看,吴谨秋根本不可能会让其它人知道杨易非对她较特别。
陈秘书?
她应该不是一个会多嘴的人,况且这几天她除了必须的公事外也很少到自己的办公室,怎会知道自己与杨易非一起吃饭呢?
杨易非?
难不成是他自己告诉千惠姐?但是又不太可能,虽然他和千惠姐满熟的但他不可能与她谈到这方面的事,因为就自己对他们两人的了解,一个是下了班公事抛一边的人,一个是不轻易将心事告诉别人的人,怎么会谈到他们的事呢?
那到底是谁呢?
烦!真是烦。以前虽然比较没有晚上空闲的时间,但也没有这些无聊的人际关系必须去应付,真是“钱不好赚”
曾平凡看了一下床头的时钟,已经一点多了。放下书,关了台灯,她决定去找周公下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