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是我的夫君,虽然我们还未成亲,但是,我会照顾你的”
程门笑摸摸她睡意已浓的面颊,轻柔淡定的低语“谢谢。”
“我说真的我会好好训练你的。”像是怕他不信,她口齿不清的重申。让他头好壮壮,头好壮壮
训练?不是照顾吗?
“笑笑我有个请求。”慵懒的嗓音听起来离周公不远。
程门笑的背脊瞬间僵硬,这称呼会不会太不伦不类。
“唔?”稍稍的沉寂,让阎金玉打开因睡意而迷蒙的眼。
“你说吧。”
“我可以脱光衣服睡觉吗?”
这下,用力收摄的心神立刻散功。
莫非她一点都没有把他当男人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明天再谈好吗?”
“当然不行,我现在就很难过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全身都火热了起来
“我知道这样的要求离谱,你会以为我很随便,可是,我就是习惯了咩。”越把头颅往他的胳肢窝钻,不让他看见火红的脸蛋。
“你难道不觉得我的身体比一般人的温度要低?我怕你冻僵会生病。”他白担心一场了吗?
“才不,我喜欢你抱起来很舒服的肉肉,摸起来像丝那样滑。”这是真心话,从头一遭扑到他身上的时候就爱上了。
“只要你喜欢我会让你一直抱着我睡觉的。”
“那把衣服脱光的事情”她没忘记这件事。
欸,原来她就是这样子“照顾、训练”他的哇。
“需要我把身体转过去吗?”
阎金玉听到他无可奈何的叹气,藏在他胸膛下的美目露出满意的笑意。
“以后我们天天在一起你都要别过头去吗?”
“你别捉弄我了。”
“哪有,我的身子再难看你也看过啦,没什么好害臊的。”
这是堂堂千金小姐该说的话吗?他要头痛了!
“来,把头转过来!”听得出来她是存心恶作剧了。
但是,当程门笑真的回转过头来,她却是惊呼一声用力的想藏进毯子里。
真是言不由衷的小姐啊他倾前不让她得逞,将她如花瓣的唇含住。
她人美,连唇瓣也柔软得如同天上的云,细细品尝,慢慢描绘,吻起来的感觉真好!
她均匀的气息乱了,黑暗中,两人都闭上了双眸直到感觉阎金玉有点喘不过气他才离开。
两人的目光胶着,瞬也不瞬的凝视。
她很香,勾起了他奇异的食欲,他想吃。
知道这是不合礼教的,礼教经过天人交战又交战一点都不重要!
起先,是阎金玉碰了他的胸,像触动某个敏感的机关似的,程门笑将她整个从毯子里挖了出来继而搂她在臂膀里。
他用修长的指腹摩挲她光华四射的五官,全部滑过她细致的容颜后移到她彷佛一摸就会碎的锁骨。
她的皮肤真好,是上等的玉,带着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润泽,触手皆是享受。
缓缓来到她美丽的酥胸,程门笑用指揭开了衫子的蝴蝶结,如雪般的肌肤裹在素白的散花绫肚兜,辉映着她披泄及地的乌黑秀发是一幅华丽得令人窒息的美景。
“你不要这样碰我”她呻吟。
“你不喜欢?”
她闭眼。“很喜欢。”
“你喜欢就是了。”他把头埋进她的酥胸,大掌从肚脐往上游走隔着肚兜轻触她美丽的丰盈,慢慢包裹。
他的指头拂过她最敏感的花蕊,最后清除了覆盖在她身上的衣料,让她从束缚中完全解脱。
她说不出话来,任他的唇和手到处在她身上点火,心跳轰隆隆的响个不停。
她迷蒙的看见高挂的银月又大又亮,像亮晃晃的银盘,接着她的唇被重新占有,月光在他眼瞳中隐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原始的火热。
他们在原野中紧紧相迭,忘情的吟哦--
事后。
“你觉得我行吗?”
“第一次不要要求太多。”她软软的吟声是半催眠状态。
“我很差。”
“我们以后有很多时间可以练习。”
这个千金小姐真会泼人冷水啊!
“我要再试一遍。”不认输还有着破釜沉舟的决心。输人不输阵,输阵就难看了,而这难看可能是一辈子。
“你没体力了。”
“我”
他今晚很难睡得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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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往北走,早秋,满山枫叶各有姿态。
几天前阎金玉就换到驾车座上来跟他作伴,两人谈谈笑笑倒也其乐融融。
程门笑的手艺不错,煮的虽然是简单的家常菜,却都很道地。
吃饭简单,洗澡却是一件大事。
两人互闻几天没洗澡的身体,一同掩鼻皱眉,继而发笑。
于是,到了比较有规模的小城,他们找了问客栈好好的洗了个澡。
因为只叫了间房,程门笑又让阎金玉先洗,等他走下楼来就看见已经点好菜的她被团团围住,就连店小二也口水流满地。
她走到哪,只要是有第三者的地方就会投来注意的眼光,没办法,因为她的美貌实在人间少有。
即使有这份自知,看见她被企图不明的男人给围着,一向温文无害的眼无法避免的涌起怒气。
她是唐僧肉,谁都想来吃。
“我们到别的地方去吃!”他硬碰硬的穿过人群,从中把她给拉出来。
“耶,你来了。”她叫了一桌好菜准备给他补一补。
“欸欸欸欸欸先来后到你懂不懂,酸书生!”有人大声嚷嚷。
“就是啊,大家说好不能动手的,你凭什么拉人?小姐的手可不是你想拉就能拉的。”
“她是我的妻子,诸位请让一让!”花作肌肤、玉作骨肠,这走到哪都不能免掉像这样的麻烦了。
“什么?”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能娶到这样的老婆,真是好狗运!”
说来说去,没句好话,左言右语把程门笑给贬得一无是处。
“诸位大哥,我相公来了,谢谢大家刚才对小妹的看护,我才免了让无聊分子騒扰的困窘,现在大家可以放心回去喝茶、吃饭了。”她想做人的时候就是能把别人安熨得服服贴贴,一番话说下来,不仅心存肖想的人收了色心,也让大众知晓她是端庄的女子,早是名花有主。
人群散了。
两人重新落坐。
阎金玉让店小二拿过碗筷殷勤的递到程门笑面前。
道过谢,他对她说道:“赶紧吃吧,等等我们还要上街采买呢,那些人没对你怎样吧?”他依旧不放心。
“大叔、大哥们都是好人,只是好奇我从哪来的而已。”一张张憨厚的脸孔,没有京城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她发现乡下人好可爱。
“你应该在房间等我的,抛头露面的害我流了一大把的冷汗。”喝掉整整一杯水,他几时开始这么紧张她了?
也许,从不知不觉的时候就发生了。
“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她存心逗他。
“戏弄丈夫是不道德的!”看着她就有快乐的感觉,他想这样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模样。
阎金玉动手夹了块蹄膀去了骨头之后放到他的碗中。“这是店家推荐的招牌菜,不吃可惜。”
“你也吃。”不习惯为谁,记忆中也没替谁布过菜的手自己有了动作,一筷子的蕹菜放进她没吃几口的碗中。
“好!”她快乐极了。
才几天过去,她瘦了脸颊,身子骨娇贵如她,当真吃得了这样苦日子的折磨吗?
阎金玉想快快扒完饭,她可是要留着肚子买零食吃呢。以前听答应说过外头的零食花样可多着很呢。
她没瞧见程门笑一双沉静的眸子里都是深思。
用过几天来最正式的膳食,两人顺着店小二的指点往十字大街而去。
这是个说起来有点乱又不太乱的朝代,几年中总有几次外犯,又几年太平日子,人民就忘了苦痛,像这样人口不满百的小城镇热闹非凡,庙寺钟声袅袅,码头鱼获活蹦乱跳,卖菜小贩的担子上青菜蔬果还沾着晨露,农家妇女拎着从鸡笼子跑掉的鸡鸭扠腰护骂,那生动活泼的言语绝对不是南方的呢哝软语,是直挺挺北方的犀利精明和干脆。
“我们进去买点东西!”经过估衣铺,阎金玉指着招牌就要往里面走。
铺子里头都是布料,柜台后圆润润的老板看见客人哈腰点头马上亮起招牌的笑容。
和气生财。
“我看你换来换去就那两件衣服,天气越来越凉,你该多添几件衣裳才是。”
“两件衣服也就够了。”
“不够、不够”别泼她冷水嘛,好难得采买的经验跟乐趣耶。
她跟老板交头接耳,老板乐得嘴巴咧到耳后,一套套崭新的衣服裤子长袍让学徒搬了过来。
阎金玉也不问程门笑,照着自己的喜好作选择,夏衫、秋袍、冬袄子给买了好几套,差点连春衣也一并搜罗了。
她像个孩子似的快乐的变换着衣服给他穿,从来都是别人伺候着她,转换过来,她觉得很好玩,那些衣衫穿在程门笑身上不只英挺,书生气息更是厚重,果然是佛要金装、人要衣装。
她通通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