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订婚那夜你和她在隔壁房做ài,我这边就一直痛呢?”纯纯指着心脏。
“我没和她”以前他是有很多女人,可是自从与纯纯认识后,他已经禁欲很久了。
“她又说你们常常做。”纯纯眼泪崩堤遽出,越落越多。
捱在门外听的龙爸和龙妈禁不住开始骂道:“这就是祥不对了,怎么可以”然后拉拉杂杂斥了满笼。
一旁跟着偷听的龙绍麟哪敢多嘴,只好“全力”附和,他怎能提说那夜的梦莲是他约的。“是呀,真是不对,等下我去帮你二老教训、教训!”
“我真的没有和她”屋内的龙绍祥击鼓鸣冤。
“你好可恶!”纯纯将鼓踢掉掀住他的衣襟,和他鼻对鼻、眼瞪眼地忿吼。“为什么你从来不和我做?”
外面偷听的众生跌成人堆,原来小女子怪的不是他的不忠,而是气他没有和她
“你说、你说!”纯纯抓着他甩,但是龙绍祥稳当如山坐的好好地,反而是她被自个儿的劲道给击得晃前又晃后的摇摆不定。
“那是因为我珍惜你呀。”龙绍祥既好气又好笑,他稳住她的身子,缓缓柔蜜地靠近她。“你晓得当你失踪时我有多心焦?我得知你被恶人绑票时有多心慌?当我看到他们抬担架时有多心忧?而当我见你平安无事时有多心喜?我爱你呀,小捣蛋!”
“你真的爱我?”纯纯仰起盈盈水钻似的双瞳望着他。
“当然爱,从你闯入我的生活起,我便已经不能没有你,否则我怎能忍受那么多的煎熬?”他欺上她的唇。
纯纯就是在等他这句话。
她懂的知识或许有限,但起码她晓得自己只要他,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抱住他不放。犹记得爸爸说:“只要你第一眼看到对方就有想搂他的冲动,毫无疑问的,他便是你这生的伴侣。”
那时她并不了解其中的涵义,直到她遇见他但还是该给他一点责罚。“还有!”
“又有什么?”龙绍祥垮下苦瓜脸。
“你教我那些东西全是为了和麒哥哥他们打赌对不对?”纯纯再次揪住他的衣领。
“我”他面有羞色。“这点我承认是我不对,可那只有在最初的时候不!也许一开始我就心存不轨想藉题接近你。”他举起右手。“我发誓,我是真心爱你,你是我生命中的精灵,若所言有虚,我愿意”
纯纯捂住他的嘴,这会儿倾出的泪水是因喜悦而落。“我也爱你!”
“嫁给我吧!”他磨蹭她媚嫩的颊。
纯纯扣住他的颈,以热吻表示她的回答。
门外的龙爸龙妈悄声退下,龙绍麟仍留在原处舍不得动,他的耳朵还紧贴于门上,嘴角漾着贼不溜丢的谲笑。
龙妈反身扭拧住他的耳朵拖着离开。“别凑一脚啦,想要的话自己加油吧,现在只剩下你了。”
龙绍麟痛得哇啦大叫。接着被迫悲惨地听取龙妈的“耳提”面命两个半小时,听得他耳膜都长出茧来咧!
白驹过隙,光阴似箭。第四天即是三兄弟打赌两个月的到期加讪日,更是龙家双喜临门的大日子,喜事第一桩是补请龙绍麒的红色炸弹,第二桩则是龙绍祥和纯纯的结婚典礼。
免不了地,龙绍麒以龙绍祥大闹医院的丑事狠狠地嘲笑他几番。
必于纯纯是否通过“淑女”考核,也就是龙绍祥到底赢了这场赌注没?笔者仅能说见仁见智,大家对输赢颇有争议,最后连当事人纯纯也加入讨论表决中,她讲的话不多,从头至尾仅重复“为什么”三字便已达到搅局的效果,整个婚礼庆典在辩论中进行,但可以论定的是新婚的人最大!
这样你猜到了吧?
(全书完)